看著轎子旁邊的侍衛,雖然都是穿的很是喜慶,但若夢都知道這些人都會武功。

若夢心下不禁咬牙,都到了這時候了,這寧國候都怕她跑了嗎!

心底對寧國候的怨不禁又多了一分,她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人,也不必要防範的她這麼深,這樣,把她當成什麼呢?

很快,若夢就被再次抬回到了她和寧國候的喜房。

若夢看不到寧國候,回到屋子之後,喜娘都出去了,屋子內只剩下她一個人。

與此同時,到了時辰了,前來祝賀的流國大臣絡繹不絕。

寧國候在前廳一點也走不開。

有兩位平時與寧國候關係一般的侍郎。

看著滿面紅光的寧國候,眼底閃過不屑,一個拉著另外一個人,坐在一邊說道:「你聽說了嗎?這個若夢,寧國候的新娘子。」

「怎麼?」另一個大臣看著他問道。

「哼,這新娘子我可是聽說,原本是這寧國候身邊的那個叫雁無痕的侍衛的人,不知怎麼的,就被這侯爺橫刀奪愛了。」

那個先開始說話的侍郎,小聲說道。

「啊?還有這種事?」那人聽完也對寧國候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寧國候自然沒有注意到有人這般議論他,人心隔肚皮,他又哪知道在坐的人有幾個祝福他的是真心的!

這大婚,一結便是一整天。

若夢除了拜堂出去過之後,就在也沒有出去了。

前廳,寧國候被幾個關係比較好的大臣們灌酒。

「寧國候,您這今天大婚,可不能少喝了啊,哈哈。」

「好,好!」寧國候臉上帶著笑意。

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

若夢坐在屋子裡面,越坐越感覺不安心,這屋內的擺設也都讓她十分膈應。

寧國候一直不來,也讓她鬆了口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喜婆子過來了,對若夢解釋說:「侯爺被灌酒,灌得多了,夫人莫急。」

若夢是巴不得寧國候不來才好呢。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隨即便繼續等在了屋子裡面。

大約又過了半個鐘頭的時辰。

屋子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若夢感覺自己有些警惕起來了,因為很有可能是寧國候來了。

果然,她依稀聽到外面想起一陣腳步聲,儼然來的人還不少。

「侯爺,這新娘子可是真的漂亮啊!」

「是啊侯爺,這新娘子嫁給侯爺,真的是福氣不小啊。」

前來送寧國候來的人都臉色醉紅。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侯爺我自己能行!」

寧國候喝的都有些站不穩了,大手一揮,就讓那些跟著要來的幾個人回去了。

寧國候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喜房們外。

那些站在門外候著的喜婆子立馬把寧國候給迎接進了屋門之內。

隨即掛上了房門。

若夢的蓋頭沒有掀開,她能聽到寧國候進來的聲音,還有那些喜婆子的祝賀聲。

「你們也都出去吧!」

寧國候再次一揮手,示意那些喜婆子出去。

那些喜婆子頓時面面相覷,看著寧國候,其中一人猶豫了一下,提醒道:「侯爺,這洞房內的禮還沒行呢……」

這洞房禮數很是複雜,寧國候臉色一沉,說道:「叫你們出去就出去,侯爺我今天喝多了,開心,不要那些禮數也罷。」

聞言,那些喜婆子不敢再說什麼,一個個的都出去了。

而那些喜婆子們一走,伴隨著關門的聲音想起。

若夢才感覺自己緊張起來。

她抿了抿唇,突然眼前亮了起來,抬眼才看到,寧國候挑開了她的蓋頭。

蓋頭拿下,她才看清寧國候此時的樣子。

身上的酒氣刺鼻,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此時寧國候臉上有些酒醉的紅。

他的眼神也有些許的不清楚,帶著些許的迷離。

若夢的眼底有那麼一絲厭惡,一閃而逝。

「若夢……」

寧國候似是因為喝醉了的原因,看著若夢的眼中閃過那麼一抹動情。

他抬起手,粗糙的指腹划過若夢的臉頰,隨即寧國候眼底的那些慾望就全都表露了出來。

若夢頓時感覺自己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沒有什麼比寧國候碰到自己更讓她感覺到噁心的了……

隨即想起上次寧國候要了她的那次,若夢是強壓住自己心中怒氣,才能不上千扇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一個嘴巴。

「若夢,你終於嫁給我了……」

頓了頓,寧國候坐在了若夢的身邊,拉起來若夢的手,說道:「叫聲夫君。」

若夢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是強忍著自己才沒有罵出聲來。

她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看著寧國候,問道:「你什麼時候把南宮貝貝要過來?」

聞言,寧國候似是不願意提這個話題。

說道:「為夫既然答應了你,自然就會幫你要,這春宵一刻,洞房花燭,談那個女人作甚?」

說罷,他看著若夢,眼底閃過一抹慾望,便突然撲了上來。

他很突然,以至於若夢都沒有一點反應的時間。

「唔……」

若夢感覺自己嘴被寧國候封住了。

她只感覺一陣噁心。

想要推開他,但是奈何寧國候太重,力氣也要比她大許多。

若夢感覺自己的衣服被寧國候扯開了,頓時露出了裡面穿著的紅色的中衣。

寧國候的手也不老實。就要在她身上亂摸。

若夢感覺,自己手裡此時要是有刀,她一定會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剮的。

「若夢……」

喝醉了的寧國候眼神迷離。

若夢頓時心如死灰,感覺自己今晚也逃不過了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寧國候不動了。

若夢睜開眼睛看去,寧國候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腰腹上面。

只不過原本睜著的有些迷離的雙眼,此時卻是閉著的。

若夢抿了抿唇,她顫抖著手指,捅了捅寧國候,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又過了半晌,若夢感覺自己都能聽到男人輕微的鼾聲。

這寧國候竟然真的就這麼睡著了!

若夢心中一喜,推開了寧國候。

寧國候睡的很死,好像被若夢這麼一推開都沒有什麼感覺似的,翻了個身,躺在了床的里側閉眼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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