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愛別人,可是卻唯獨不能還愛東方冥,那個親手把她給推入地獄裡面的男人,如果沒有那個男人的話。

她現在都還好好的,安樂無憂,或許相夫教子便是一生,怎麼可能會被仇恨給填滿呢?

以至於,百里辭雲在朝著冷念清問出那句話的時候,聲音卻帶著沉沉的惱怒,而他那張俊秀的臉面。

卻是因為動怒而變的幾分猙獰起來。

真的,鮮少見過百里辭雲動怒的樣子……

甚至是他的眼眸中都還透露著沉沉的寒氣和殺氣,如果當時不是要把冷念清給帶走的話,百里辭雲是要跟東方冥同歸於盡的。

而後來,卻才發現,原來還是可以讓冷念清死而復生……

對於東方冥的那些憤怒和仇恨,卻都不及冷念清可以再世為人的喜悅來的快,即便是她重生到一個七歲小孩的身上。

他對冷念清卻還是一如既往,不願意放棄,甚至是,朝著她緊緊的靠近著。

「我不愛東方冥了,辭雲,我現在一點兒都不愛他。我只是覺得,我曾經遭受到那樣的痛苦,憑什麼他們還要好好的活著,瀟洒的活著,而我,卻要承受靈魂剝體的痛苦呢?我不願意,所以我要把我曾經所承受過的那些痛苦一一的都給找回來,不找回來,我的心難以平靜,我現在,誰也不愛。」

淡薄的話語被冷念清平緩的給說了出來,對,現在的她,誰也不愛,就算有的情緒,那也是濃濃的恨意。

所承受過的那些痛苦,如今卻也只是想要一一的給找回來。

不找回來,憤怒的情緒怎麼能夠平靜呢?

一點都平靜不了。

百里辭雲聽著冷念清的話,十分平靜的看著冷念清,然後緩慢的出聲道:「既然你現在誰都不愛,我跟在你的身邊又能好好的幫助你,你為什麼不讓我跟在你的身邊呢?既然誰也不愛,那我還是有機會,不是嗎?」

如墨一般的頭髮傾斜的落開,垂落在肩頭,而那一張臉,卻是精緻如玉,風華絕代,而他此刻還赤裸著上身,不得不說,卻是極其的誘惑人,百里辭雲絲毫不比東方冥差,選擇百里辭雲也並沒有什麼不好。

但是,被仇恨所填滿的冷念清,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只看得到愛情呢?

不。

她不會因為愛情而停頓住她想要前進的腳步,但是,想要拒絕,卻也是沒有話去拒絕,然而,冷念清就只好冷冷的摔下一句話:「你要是想要跟著的話就跟著吧,總之我不會愛上你的,我要睡覺,你去旁邊另外找個房間!」

「好。」

百里辭雲一口應下,只要她不趕他走,她想要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等百里辭雲走後,冷念清這才躺回了床上,那一抹艷紅卻是在刺激著冷念清的眸子,而剛才百里辭雲的表現……

還真是猛如虎!!

-

第二天天一亮,他們二人就已經啟程,倒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不過,冷念清在出客棧門的時候,卻是和一個女子,撞了個滿懷。忽然的一下子,冷念清沒有絲毫的防備。

倒是撞的她有些疼,加之這幅身體,從小就是個弱不禁風的主,那一刻疼痛朝著她襲來的時候。

酸澀感卻是立馬就浮現在了心頭。

「我說你有沒有長眼睛啊,走路你不看前面的嗎?」面前傳來女子的低低惱怒聲,還有就是女子哀聲長短的痛呼。

冷念清:「……」

她走的好好的,明明就是眼前的女子忽然的撞上來的好嗎?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啊,難不成,現在的女子都如此的刁蠻不成?

「這位姑娘,我好好的走路,是你自己太著急直接的撞上我,你怎能如此的蠻不講理呢?」冷念清蹙起眉頭,聲音略冷。

她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到底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先撞上來的,如果是她不小心撞到對方的話,那她會道歉,畢竟是她就是她,不是她就不是她。

她也不會說是故意去逃避什麼,畢竟再世為人,能避開的東西就避開,她要的就是找東方冥的麻煩而不是去找別人的麻煩。

所以……

眼前的女子還真是主動先撞上來,然後說出的那般言語激怒了她,如若不然的話,她也是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撞上來的?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好狗不擋道嗎?分明就是你擋在我的前面,你還好意思來說我?」

面前女子的目光忽然就凌厲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冷念清。

聞言,冷念清卻是察覺到有幾分好笑,這狗咬了人,還能反過來說人去咬了狗?

「我聽到的好像是一隻狗在我的面前叫個不停,姑娘,我勸你還是為自己積幾分口德。」冷念清微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子。

那笑容浮現在臉上,卻是有幾分譏嘲冷漠。

「你……」

「我什麼,是你自己撞上來在先,我後來還沒有說些什麼,你就先出口在那裡罵人,我想你得要明白一點。畢竟我不是你家的傭人,可不會對你事事都順從,也不會把你說錯的話都當成是對的!」

冷念清厲聲的打斷了女子的話,然後側開了視線,轉身要走,但是女子卻忽然攔在了她的面前,臉上露出了一抹凌厲的冷笑,纖細的手腕在迅速的翻轉著,要對著她出手。

「是嗎?」

女子冷笑:「既然都把話給說的這麼的明白了,那不如也好好的算一算我們之間!」

搞笑,他們之間有什麼好算的呢?

如果真的有那般的好算的,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狀態了,而冷念清卻也是察覺到眼前的女子十分的無聊。

畢竟,她好好的走路在先,女子莽撞在後。

此刻百里辭雲也不在她的面前,如果她要出手被有心的跟蹤人士發現了的話,那可不好,可是女子的動作,卻還是在步步緊逼。

冷念清抿著唇,到底還是沒有出聲,慌亂無助的躲閃著女子的招式,每躲避一下,就恰到好處。

還伴隨著她的大喊:「那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的蠻橫不講理啊,明明我沒有對你怎樣,反而還怪上我來了,不過就是你先撞上來的,難道還不許我來說,有沒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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