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淡定的道:「廢了唄。」

肖鈺說道:「那不就結了。懂了吧,以後別再問這樣的問題啊,我們不回答啊。」肖鈺早已經面紅耳赤。

楚歌像是懂了一般,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

肖鈺端著水杯,大口的灌水。

而旁邊的秦風端著水杯,不知道自己是該喝,還是該放下,還是在手中放著有個道具。

那天的尷尬分開之後,本以為這兩人被自己蠢哭了,嚇怕了,沒想到第二天,兩人便來楚家找她出去玩兒。

本來以為她那恨不得馬上把她嫁出去的父親會不同意,其實不然,父親看到來的是肖鈺和秦風,立馬熱情的迎進了屋,招待他們,一邊問候他們家裡的各位親眷,七大姑八大姨。

楚歌覺得,父親這是在調查戶口。

可是父親就是在調查戶口,順便還調查了秦風和肖鈺有沒有結婚,家裡有沒有定下親事,秦風和肖鈺都一一作答。

楚歌在旁邊聽著瘮的慌,難不成父親還想把她嫁給這兩人不成,沒一個她瞧得上的。

可是現在看來,她當時的眼光真是太差了。

這麼好的一個秦風就在面前,她當時怎麼就沒有看上呢。

不過幸好,現在她看上秦風了。

想想,當時沒有看上秦風,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肖鈺這人太活躍了,所有的風頭都被肖鈺給占了,而秦風太過沉默,雖然落了父親一個沉穩的評價,可是不免讓人覺得有些悶。

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鐵哥們兒一般,她也沒把他們之間的關係往以後結婚的方向來想。

後來,每次秦風和肖鈺來約她,父親都會高興的通過,希望她能和其中一人結婚。

她跟這兩人混熟了之後,覺得他們也沒那麼多心眼,他們就像是個哥們兒一樣,一起玩樂還挺不錯。

他們曾經一起去爬山管日出,賞雲海,也曾一起下海捕魚。

她聽過肖鈺和秦風的夢想,只是她覺得他們都是妄想。

每一次她嘲笑他們的夢想時,肖鈺都會說:「你那是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我們是堂堂男兒身,可以做很多事,而你只能選擇嫁人。」

楚歌就會用實際行動告訴肖鈺,她還會打人。

而對於楚歌的打擊,秦風每每總是淡淡的,既不反駁,也不認同。

這讓楚歌覺得挺鬱悶。

所以後面就懶得打擊秦風,反而覺得他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還挺遺憾的。

從前的行動都是他們三人一起,知道十幾天前。

十幾天前,肖鈺跟家裡鬧翻了,一個人賭氣搬到了采蝶軒里住。

秦風和楚歌想勸,可是不能經常出入采蝶軒這種地方。

秦家門規森嚴,家教嚴明,而且秦風是孝子,更不會做出這種對不起父母,給家門蒙羞的事情來。

而楚歌是一介女流之輩,經常的出門已遭許多的非議,最近更是被禁足在家。

但是禁足對楚歌根本是沒用,當天晚上就跑了出來。

秦風雖然不能違背父母的意願,但是因為擔心好朋友,晚上還是偷偷跑了出來。

兩人在楚歌家門外的藥鋪門口見面,這次他們經常約定的地方。

默契的同一時間,讓兩人都是一驚,旋即莞爾一笑。

秦風對楚歌道:「現在我們首先要找到肖鈺,弄清楚情況,再幫忙想對策。」

楚歌點頭,「是的,我也覺得。」

兩人於是一同前往采蝶軒,因為都穿著夜行衣,路上沒有被別人發現。

他們從采蝶軒的後門溜進去,直接讓人帶他們去了肖鈺所在的地方,秦風立馬問肖鈺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肖鈺笑著道:「哎呀,你們終於來陪我了,我在這裡無聊死了。」

秦風懶得理他,沉聲問道:「你就算跟你爸吵架也不要躲到青樓這種地方啊,你知道你的父母會有多失望嗎?」

肖鈺聳聳肩,拿起一顆荔枝剝著,說道:「我就是要讓他們失望,就是要讓他們看到我自甘墮落。」

秦風低咒,「你真是沒得救了。」

楚歌看向秦風生氣,立馬說道:「你別著急,先聽肖鈺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秦風其實也是有一些威儀的。

也許從那個時候,她便開始喜歡秦風了。

只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思。

楚歌對肖鈺道:「肖鈺,你跟你父母為什麼吵架啊,他們對你做什麼了。」

肖鈺不高興的噘著嘴,不想說。

楚歌哄著,「你就說吧。」

肖鈺有些揶揄的口吻說道:「我說楚大小姐,你別這麼溫柔和善解人意好嗎?你要是揮舞著小鞭子所要是我不配合,你就抽死我,那樣我還會自在一些。」

楚歌一愣,眉心微蹙,擰成了麻花狀。

肖鈺抬手笑著道:「對,就是這個樣子,發怒的前兆。」

楚歌一拍桌子,「肖鈺,你說不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吧。

楚歌覺得自己需要發威,才能夠震住這調皮的肖鈺了。

旁邊的秦風突然說道:「別逼他了,他就故意逗你發火呢。」

楚歌看向他,眉頭緊緊蹙起。

這人是找打嗎?

肖鈺哀怨的低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就像是在說,千萬別打他。

楚歌一下子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風在旁邊坐下來,施施然的端起一杯茶,說道:「他們家就那麼點破事,要麼就是他父親沒有同意他的要求,要麼就是姨太太們爭寵,我耳朵里都聽出繭子了。」

肖鈺臉上是大大的驚嘆號,問道:「兄弟,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啊。」

秦風看向他,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發生了大事了,可是看你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大事。我就覺得肯定是我猜的那些了。」

肖鈺摸著自己的臉,說道:「可是我做得這麼激烈,都搬到妓院來了,而且很氣憤啊。」

楚歌輕哼,「我看你挺享受呢。」他們一進來的時候可就看到肖鈺很享受的待在房間裡,見到他們到來可開心了呢。

哪裡像是剛跟家裡發生激烈衝突離家出走的人呢。

而且秦風的話,更是驗證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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