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和冷念清的婚禮,怎能讓冷念清丟他一人而離開呢?

不,冷念清,你不能,你不能對我這樣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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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冷念清的失蹤很快就在拂府上下傳遍,百里辭雲四處都在找尋著冷念清的存在。

南宮貝貝,冷風第一時間出面找尋,才相聚不久的父女忽然一下又是分別,南宮貝貝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場面。

若不是冷風在旁邊扶住南宮貝貝的話,只怕南宮貝貝現在早就已經摔倒在地爬不起來。

這樣的一個事實南宮貝貝是難以接受的,但是更難接受的是百里辭雲,他還是那一身新新郎裝扮未曾把衣服給換下來。

手中所拿著的是冷念清留下來的紅蓋頭,找不到人就帶著人在四周的方向找尋著冷念清。

新娘失蹤這是一個很不吉利的想像。

可是沒人比百里辭雲更加要難過,南宮貝貝此刻心情悲哀,是沒有辦法朝著百里辭雲說出安慰的話語。

而至於百里辭雲……

冷風身為冷念清的父親,百里辭雲又尊稱他一聲「伯父」,現在更是成親了百里辭雲尊稱他為一聲「父親」也不為過。

冷念清根本就不像是連招呼都不打就離開的人。

要不是出現了什麼事故的話,冷念清是不會就此別離連個消息都未曾留下的。

她若是不願意嫁,沒人會逼著她不嫁。

這個節骨眼上消失離開,那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於是,冷風便安慰著百里辭雲,道:「辭雲,你要相信清兒。」

「我相信她。」

百里辭雲幾乎是沒有絲毫猶豫就點頭,哪怕是火雨朝著他吼出那些話,他還是沒能相信了火雨。

因為……火雨所說的那些話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中,因為他相信著冷念清。

多年相伴,即便是他不敢去相信那樣的一個事實,可是冷念清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他更加不願意相信冷念清是那樣的一個人。

他要在這裡等著冷念清回來,要在那麼多人群之中把冷念清給找出來,萬千人海之中他不願意放過。

冷念清,你我拜堂成親過那你就是我百里辭雲的妻子,妻子這點在這裡,我是不會輕易就放下自己的心。

我會在這裡一直一直的等著你回來。

冷風一聽百里辭雲這般話,他也不便再說些什麼。

這般事情,年輕人心中有數就好。

冷風沒說什麼,走之前卻是輕輕的拍了拍百里辭雲的肩膀,一顆心不比百里辭雲要輕多少。

而百里辭雲一直都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未曾有絲毫所動。

百里辭雲的心中,卻是深沉似海,但更像是一抹浮萍漂浮在海上,怎麼都無法動彈開來,難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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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張府。

張玉堂的執著所在,張府中的所有人也是拿張玉堂沒有絲毫的辦法,也只能任由著張玉堂娶了泉兒。

加之拂東那邊門面不小,場面是襯的上的,可是泉兒上次在拂東婚禮上面鬧出的事情大家一直都還記著。

不敢明面說,可是背地裡面卻是議論不少,這樣的話聽著也是難受,張家的人對泉兒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牴觸。

好幾次的排斥都被張玉堂給呵斥住,人前,張玉堂永遠都把泉兒給護在了懷中,「我的妻子誰敢欺負?要是誰還要在背後嚼舌根子,那就通通都給我滾出去。」

如今,張玉堂也就已經變成了張家家主,如今張家家主發了話,還有誰敢不從?

但是張玉堂所做的這些,泉兒都是看在眼中的,對於張玉堂的道謝卻是從來都不間斷,泉兒喉嚨一發梗:「張玉堂,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事情。」

道謝的時候,泉兒的喉嚨已經哽咽了下來,甚至那眼睛裡面匍匐盡顯。

看到這樣的泉兒,張玉堂的心中多數是為心疼。

「傻瓜。」感覺她隱忍的哭意,張玉堂愛憐地撫上她的臉,輕笑一聲:「有什麼好哭的,你是我娘子,我對你好是應該的。」

新婚洞房夜泉兒就朝著張玉堂表達過那個意思,但是卻被張玉堂給拒絕掉,張玉堂說過,他想要看到泉兒完全的把心交給他,而不是只為了一個形式,不管是好的泉兒也好,壞的泉兒也好,他都是要的。

張玉堂說的這番話,無疑對泉兒來說是很暖心的存在,這個世界上只怕是再也找不到一個像張玉堂這樣的男人存在,他等了她很長時間,哪怕是知曉她心中有所愛也依然願意娶她,甚至不顧眾人對她的詆毀還願意陪在她的身邊護住她,真心實意的對她好。

能和這樣的一個男人攜手一生,還有什麼是不能走過去的呢?

泉兒喉嚨梗梗,「張玉堂,我會永遠在你身邊,這輩子我要和你好好的。」

泉兒眼眸中的光滿是氤氳浮現,而內心之中卻滿是酸楚難安。

之前一直都以為,她喜歡的人並不喜歡著她,而到後來卻猛然的發現,原來她所喜歡的人也很喜歡著她。

可是現實安下,誰能接受他們的愛情?

別說是別人不能接受,就連他們自己也不願意接受,幾乎是很難直視這段畸形的愛情,雖然之前被拂東用那樣極端的方式狠狠的傷害過,可是後來在明白了彼此互相的心意,又狠狠的還擊回去的時候,泉兒發現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過去的。

只要彼此的心意在,這輩子也就這樣的安好而過,只願下輩子,他們只是毫不相干的一個陌生人。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有機會走在一起,才能好好的相愛下去。

「你是我娘子,我自然是要和你好好的。」從確定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就發誓過要和泉兒好好的過下去。

如今一切都在進行中,他怎麼能對泉兒有半點的不好呢?

不,他要對泉兒更好。

泉兒沒說什麼,但是泉兒卻主動伸手環住了張玉堂的脖子,紅唇直接的覆蓋上了張玉堂的薄唇。

張玉堂抓住了泉兒的手,並不想要泉兒就此因為感動把自己交到他的身上來,但是泉兒卻在吻他的空隙裡面說話:「張玉堂,你不要拒絕我。」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泉兒又是他的妻子,想要對她做出什麼來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又水到渠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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