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驍俯身將秦黛瓏拎了起來,他動作極快,容儀還未來得及阻攔,只見小姐被他丟了出去關在了門外。

容儀追上前去,在姜舜驍面前低下頭惶恐道:「姑爺,小姐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您……」

話未說完,容儀的下巴就被捏住抬了起來,猝不及防的對上那雙冷凝無情的眼,容儀本就怕他,這樣直愣愣的對上,更是忍不住打了個顫,她看著姜舜驍凝視自己的眼神似乎出神了一般,但很快,又恢復了。

容儀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被他抗了起來。

她也要被丟出去嗎?

這一瞬間容儀心都涼了大半。

若是新婚之夜小姐和她被姑爺趕出去的消息傳了出去,今後小姐怎麼做人啊?

容儀哀求道:「姑爺,您先放奴婢下來,奴婢去安撫……啊!」

話未說完,人又被扔到了床上,容儀大腦空白了一下,只見姜舜驍直接脫了婚服,掀開被子把自己撈了進去。

容儀呆呆的躺在他身下,姜舜驍一雙手撐在她耳的兩邊,幾乎是咬著牙,濃濃的酒氣噴到容儀臉上:「我說了,既然你小姐不懂事,那就由你來代替她完成洞房之夜!」

聞言,容儀回過神來連忙搖頭,臉色預加蒼白:「不!這怎麼可以!」

姜舜驍眼神冷漠的看著容儀的臉,伸手摸著她臉上的黑疤,哼笑了一聲:「丑是丑了點,但我看你順眼。」

手滑下來輕輕地掐住容儀的脖子,似笑非笑道:「你的聲音,也好聽。」

感受到他手的力度,容儀渾身都在發抖,直道:「奴婢是來陪嫁的,不是……」

「陪嫁過來,就是我的人。」

容儀瞪大眼睛看著姜舜驍,唇色都因緊張而慘白。

「不是這樣的!姑爺弄錯了……」

無視她的掙扎,姜舜驍盯著容儀的大眼默了半晌,突然呵笑了一聲,有幾分懊惱的意味,在容儀驚怕的目光下突然翻身躺在一邊,扯過被子。

「睡吧。」他吐著酒氣說。

容儀哪裡睡得著,連被子都沒蓋,只瞪著大眼無神的看著床頂。

不知過了多久,姜舜驍突然開口。

「你方才說,我是什麼人?」

容儀激靈了一下,語無倫次的開口。

「姑爺是一個很…很厲害的人,保家衛…衛國,十分不易,其實小姐以前也說她的表哥不易,在…在外那麼多年很辛苦。」

若說聽前面的話姜舜驍神情還算平靜,可聽到後面,聽到容儀為秦黛瓏開脫的時候,臉就沉了下來。

那會,秦黛瓏的神情可不像是覺得自己不易的樣子。

她那眼神分陰是在恐懼自己,避之不及,好像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像是異類一樣。

這一點感覺讓姜舜驍很不舒服。

他以為,他的妻子就算是小了一點,也不會對他恐懼,甚至厭惡。

這和他之前設想過的不太一樣。

不過……

姜舜驍神色淡漠的看著躺在旁邊,緊繃的不成樣子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不陰的情緒。

他倒是沒想過,一個丫鬟會說出剛才的話。

雖然那些話他也在奉承他的人嘴裡聽到過,可不知為何,也許是喝了點酒,聽她說感覺就是不一樣,她眼裡的認真和肯定,不像是奉承和單純的想緩和那會凝固的氣氛。

姜舜驍閉了閉眼,側身過去,一把將容儀抓進被子裡來,蓋上後說道:「睡吧。」

容儀連忙掙扎,她看得出姜舜驍這會已經平復了很多了,那她也該出去了,這個樣子被男人抱在懷裡像什麼樣子?

容儀耳紅臉白,求道:「姑爺,奴婢該出去了。」

姜舜驍掐著她的腰,冷聲道:「若想這一夜平安無事,就不要再說話了。」

容儀擰著眉頭:「可……」

「再不閉嘴,你就真要代替她做該做的事了。」

聽到這話,容儀瞬間閉嘴。

她聞到姜舜驍身上濃濃的酒氣,想必他自己都有些意識不清吧?

還是不要惹醉酒的男人比較好。

他行伍出身,力大如牛,這樣捁著容儀,還有他身上極具侵略性的氣息,讓容儀的心一陣打鼓。

這一夜,容儀都是繃緊了身子,一點也不敢睡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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