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儀的心情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她看著玉衡,笑了一聲,說道:「沒事,我已經緩過來了,如今回來了,自然沒什麼可怕。」

見娘子終於露出了笑容,玉衡才將眼淚憋回去,見她如此,容儀心也一酸,道:「怎麼還要哭了呢?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玉衡帶著哭腔,自責道:「早知道這一次奴婢就陪著娘子上山去了,上次就是奴婢陪著的,若是奴婢在,娘子不會受到驚嚇,昕蕊也不會受傷。」

容儀嗔怪的看著她,拍了她的手一下,道:「胡說!你和昕蕊不管誰受傷了,我心裡能好受嗎?我反而慶幸,當時只帶了她一個去,不然你們兩個……」

玉衡紅了眼,低下頭道:「也不知道昕蕊怎麼樣了。」

容儀也嘆了一聲。

……

到了下午昕蕊才被送回來,臉色還是很蒼白,畫柳跟在她旁邊替她擔著手,一進來下面的人一窩蜂就上去了,人被接了過去,畫柳看了一眼,連忙朝著娘子過去,福了福身,道:「已經看過大夫了,昕蕊的這隻手臂近段時間可能還使不上力,也不能做重活,不過大夫說了,不會有事,只要修養好了就能恢復如初,畢竟傷筋動骨,還是很嚴重的。」

容儀點了點頭,眉頭緊鎖,看著玉衡道:「帶昕蕊回去休息,今兒不用伺候了。」

昕蕊還有些猶豫,可這一天的驚心動魄也著實叫她再無力伺候,便只好聽娘子的話下去。

那邊昕蕊走了,畫柳才道:「殿下讓奴婢給娘子帶句話,這兩日娘子便在長留安心養胎,今日受驚了,不用去請安了,等今日的事查個水落石出,必然會來告訴娘子的。」

容儀沒再說什麼,只點頭道:「殿下也受驚了,你快回去吧,我都知道了。」

畫柳看著她,欲要轉身離開時,又轉過來說了一句:「今日娘子得作為奴婢等都看到了,殿下也放在了心裡,殿下雖嘴上不說,但心裡是感謝您的。」

容儀頓了一下,而後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並不為著感謝。」

畫柳笑了笑,這才退下去。

她一走,容儀頓時沉下臉來,轉身直接去了昕蕊的住處。

玉衡陪在此處,昕蕊正靠在床頭和她說話,見娘子來了,立馬掙扎著要起來,容儀連忙將她按了下去,看著她包裹嚴實的手臂,目露心疼,道:「刀口很深吧?你遭罪了。」

昕蕊齜牙咧嘴的笑了一笑,故作俏皮道:「大夫給看的時候,奴婢沒敢瞧,但都動到筋骨了,想來不會太淺。」

後又接了一句:「奴婢沒事,只要娘子沒受到傷害奴婢就放心了,這只是一點小傷,修養過後就會好的,娘子不必憂心,就當是給奴婢放了假。」

聽著她故作輕鬆的話,容儀卻沒有因此而感到輕鬆,她道:「這些日子,你就在屋裡好好修養,好在現在溫度降下來了,不然你這可要遭大罪。」

而後又老鄉玉衡,交代道:「那你就要那你一些了,她的那份需要你來分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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