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其他髮型不容易,但扎個馬尾辮卻是很容易的,很快捷的弄好之時那水也打來了。

周廷琰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直接威逼著她洗了把臉,待她擦乾水豎起頭時,立刻就讓所在的幾人都驚呆了,開始因她滿臉污垢還沒誰在意,而現在的容顏,那真是個清新靈動俏佳人吶,年紀不大都美的不要不要,若是再長點絕對是個絕色。

「都那麼看我幹嘛?」徐天姣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大高興的同時,也牽動那容顏似乎如仙子一般,凡是看見之人都想過去保護。

「沒想到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把我們嚇一跳,如果在你換個連衣裙,我能保證你絕對能甩開那些明星十八條街!」

民國也有明星不過不像現代,這時的明星就是默片電影以及唱歌的明星,那首夜來香幾乎風靡全國的,現在的周廷婕也被她那靈動可愛給感染,立馬忘了她還是哥哥要扣押的人。

不僅是她,就連小敏都靠近要和她套近乎,至於現代的那種女人看見比自己漂亮的都羨慕嫉妒恨,在她們的身上是一點也沒呈現,此刻的她們完全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一般。

周廷琰心說她們什麼時候穿一條褲子了?

懶得理會他們三,只是做實驗沒人幫忙還不行,最後很無奈,只得喊小敏過來幫忙。

東西都買齊,一大袋子有一半是發霉的東西,馮戊還是專門將發霉的東西單包放最底下。

此刻就是萬事俱備,那倆個小妞是拿鏡子研究髮型和化妝,現在只欠東風的周廷琰,沒指望他們倆,就直接指揮著小敏幫他做實驗倒材料。

製作的那些步驟,周廷琰努力的回想曾經做過的步驟,先來用米磨成的汁水,而後又用山芋磨成的汁水作為培養基溶液,再拿那些發霉的東西刮下上面的霉,放在那玻璃的瓶罐里,接著又鼓搗油、水、碳等物研發,直到天黑才處理好。

做完一切,周廷琰也像是虛脫了一般,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幾女嚇了一大跳,趕緊過來查看情況,他在昏迷之前指著試驗的地方說道:「如果我七天後沒來得及回來,你們就想辦法把那裡的藥水取出來,方法給我記好,用那樣的小瓦罐,再用塑料袋將頂封住不要蓋起,然後在上面弄個小孔,拿一個漏斗,在漏斗里放那些棉花,將弄好的水往棉花上倒……」

用最後的力氣將將碳和蒸餾水以及最後提取青黴素的方法給說出,等說完最後一個字,人也徹底的昏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小敏情急的在那哭,周廷婕一時也有些頭腦混亂,還是徐天姣冷靜,她對著入口大喊馮戊,待他進來過後,就趕緊讓他背上周廷琰直奔最近的醫院。

一眾到了外面就了姜冪和老太太身邊服侍的丫鬟,簡單的跟他們交代了一下,然後到門口叫來一輛黃包車,直奔仁愛醫院,而其他診所的名氣沒多大,所以就沒去,唯有這個醫院的名頭最響,就直接選擇這裡。

徐天姣她們幾人一路跟隨,繞過幾個路口到達仁愛醫院,馮戊再次背起他往裡面闖,還一路大喊趕緊救人。

不少人到達病房門口看情況,莫妮卡也聽見了喊叫,放下手上的東西過來查看。到了近前叫他不要大喊大叫,然後帶著到了急救室,然後就準備去喊費爾德,卻見周廷婕也在,還有病重昏迷的也是昨晚的那個。

「是你,是你們,昨晚偷了我們醫院的東西,開始警察還找不到,現在你是自己過來的。」莫妮卡執意要他們還東西,如果不還就不給治。

他們幾個剛要解釋,費爾德正好過來,問了句:「發生了什麼事?」問的同時,也看見有個人躺在手術台上,就走過去查看情況。

「no!no!no!費爾德,你別給他治,他們正是偷你實驗室的小偷!」

「你說的是他們?」見她點頭,費爾德停了片刻,接著在自己的身上化了下十字架的儀式,默念幾句聖經上的話,然後不等周家幾個求,先實行人道主義的行為,道:「警察局還沒查出來東西就是他們拿的,所以我們不可以亂說。莫妮卡,我們都是神的子民,不可以冤枉好人。現在我們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我們過來是讓他們相信我們神,而不是讓他們感覺我們像撒旦,所以必須先救人。你現在先請他們出去,我要給他仔細的檢查一下。」

莫妮卡還想說,卻被他用命令的口吻要求,最後莫妮卡也無奈,只能將周家人轟出手術室。

幾人無奈又心急的在手術室外面等,不想沒一會手術室的們打開,他們還沒來得及問,莫妮卡就冷冰冰的說:「現在裡面的需要做手術,你們必須要去交費,如果不交,就請將人帶回去。」

「你怎麼還趁火打劫呢?」

「現在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分鐘還不能決定是否交費,那就請把人帶回家。」

「你們剛才不是還說人道主義的嗎?」周廷婕想要大罵,可莫妮卡根本不聽,還在那倒計時,氣的她奶疼又莫可奈何道:「行行行,別數了,我現在就回家拿錢……」

「錢錢錢,我忘了我的身上還有沒用完的錢。」小敏這時才想起。

幾人都很無語,浪費這麼久。莫妮卡見對方有錢,就讓她趕緊去交費,在她轉身之後也進去把門給關上了。

「馮戊,你在這裡守著,我去找個茅房!」一天沒方便,這時正內急。

馮戊說好,周廷婕趕緊去找茅房,問了下見到的人,就三步並作兩步急奔,當路過一個病房門口時,突然聽見了裡面傳出了罵娘的聲音,這本沒什麼,但在那話語裡出現了好幾句周賢儼和王婉婷的名字。

這正是自己的爹爹奶奶名諱,開始還以為裡面什麼人應該跟爺爺奶奶認識,但後面又出現了周廷卿的名字,以及逼問的口氣和啐吐沫的聲音。

在門口還有拿槍的警察守著,她因不知哥哥被抓,就好奇的要進去看情況,卻被看門的警察拿槍逼著不讓他靠近。「好好好,我不進,只是我聽見裡面有人說周賢儼和周家的其他人,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守著?」

這個看美女詢問,就說道:「裡面的是東鄉酒家周家的四公子……」

「走走走,不該問的就別瞎打聽,趕緊滾。」另一個打斷那個的說話,直接驅趕起來。

周廷婕也只能先選擇上茅房,在她剛走沒一會,那個警長鄒壩邳就開門詢問:「剛才是什麼人?」

「回警長,是問茅房的。」

倆人敬禮回稟,鄒壩邳也沒懷疑,在進去前再吩咐:「等會如果再有人問,你們就先打聽可是周隸丞家裡的什麼人,一旦確定是,就立刻抓起來,然後送進來我有話要問。」

看門的領命,鄒壩邳進去關上門,再到病床前,坐到床邊的凳子上,拿起櫃檯上水杯喝水。

周廷婕解決完內急,繞道剛才病房的窗外,由於裡面窗簾沒拉,正好可以看見裡面的全貌,現在外面的天色已黑,在裡面的人根本看不見外面,但外面可以瞧見裡面。

她悄悄的抬頭掃視,正好瞧見了病床,上面躺著的就是自己的廷卿哥,頓時臉色大變,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醫院的病床上,好像病情很嚴重,那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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