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麗娜怔了下,道:「把他帶到樓內大堂等著,更有禮貌吧?」
「或者你要是忙的話,我把他帶到舞廳,先招待著……」
韓新鵬嚴肅的擺擺手,道:「不用,你就聽我的!」
岑麗娜點了下頭,道:「好,我記住了。」
韓新鵬不放心,再次叮囑:「切記,讓他在樓門外等我!」
岑麗娜重重點頭,不過這一點頭,她的兇器也跟著顫巍起來,波濤起伏,勾人眼球。
韓新鵬看在眼裡,暗暗垂涎,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下去。
不過這個岑麗娜是大老闆的女人,韓新鵬作為二老板,是不敢打大哥女人主意的。
「行,那就拜託你了,這事辦妥我給你記一大功,呵呵。」
說完,韓新鵬再一次走出了辦公室。
岑麗娜滿面生疑的目送他出屋,心中奇怪不已。
「不就是把劉銳接過來嗎?多大點事兒啊,怎麼能算一大功?」
「還有,他韓新鵬晚上到底忙不忙啊?」
「要是忙,怎麼還有空親自接待劉銳?」
「可要是不忙,為什麼還讓劉銳在樓門外等他一會兒?」
「招待朋友,可從來沒有這麼乾的吧?」
「這事兒可真是稀奇,不會有什麼內情吧?」
岑麗娜也是冰雪聰明之人,聯想到上次打牌、打撞球時,常天橋、韓新鵬二人,和郭健、劉銳二兄弟鬧得不太愉快。
尤其是常天橋,好像格外針對劉銳,而韓新鵬又一直在暗幫常天橋。
要這麼說的話,韓新鵬根本沒有理由再邀劉銳過來玩呀。
這麼多反常之處,韓新鵬不是要幫常天橋,對劉銳不利吧?
想到這裡,岑麗娜心頭一緊,暗暗思慮,傍晚去接劉銳時,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劉銳那邊,此時已帶文若竹落座在了雙河分公司旁邊一家飯店裡。
雙河分公司總經理王濤已經在這裡安排了一桌酒宴。
除去上面三人外,分公司常務副總安衛紅也跟著作陪。
另外還有文若竹帶來的攝像記者,以及那四名內衛保安。
至於晏澄月,在得知事情解決後,以吃過午飯為由,與劉銳、文若竹道別,回縣府上班去了。
劉銳不覺得晏澄月已經吃過午飯,畢竟她趕來的時候正是飯點。
晏澄月可能是覺得人多嘴雜,不太方便,所以婉拒了這次酒宴。
劉銳對此倒也沒有太多失望,因為本周,他還會和晏澄月再見一次面。
他已經答應晏澄月,幫她安排和沈曉舟的會面,好接洽那個星級酒店項目。
到時,劉銳就會有足夠的和晏澄月相處的時間,公話私話都可以說個夠。
早已過了飯點,酒菜上得都很快,酒宴也就很快開始了。
「文二小姐,劉主任,李記者,呵呵,來吧!」
「我代表雙河分公司,以茶代酒,敬您三位一杯!」
「感謝您三位於百忙之中,來到雙河幫忙解救困局。」
「今天要不是您三位襄助,這事可沒那麼容易解決!」
酒宴開場不久,王濤便端杯起身,敬向劉銳、文若竹和那位攝像記者。
劉銳三人端杯,各自說了番客氣話,喝了一口。
「這次表面上是解決了,但我擔心於東還會報復。」
「王總,安總,您兩位可要小心提防,同時加強分公司內部管理。」
「尤其是後者,一定要注意,在安全生產等各方面都要用心。」
「不要留下任何漏洞,那都將給於東以可乘之機!」
放下茶杯,劉銳細細提醒了王濤一嘴。
王濤連連點頭答應,表示一定會小心排查,清除所有問題。
安衛紅擔心的說:「咱們這邊做得再好,怕也只是一廂情願啊。」
「如果於東蠻橫不講理,硬是派執法部門過來天天檢查。」
「那咱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停工配合檢查。」
劉銳先點頭又搖頭,道:「經過這次查封事件,於東應該不會再玩這一套了。」
「你們提防別的方面就行了,有事儘快通知我。」
話音剛落,旁邊文若竹給他夾過一筷子芥末北極貝到碟里。
「你別光說話啊,你也吃菜呀,多吃點兒!」
王濤、安衛紅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無比艷羨。
好嘛,文若竹那可是集團二小姐,金枝玉葉、高貴顯赫!
可她卻紆尊降貴,對這位劉主任如此的殷勤體貼。
這要不是親眼看到,簡直連想都不敢想啊。
只憑這一點,以後就絕對不能小覷了這位年紀輕輕的劉主任。
說不定啊,以後不知什麼時候,這位劉主任就一躍成為集團女婿了。
劉銳也沒想到,當著這許多外人的面,文若竹對自己既溫柔又體貼,給足了自己面子。
「嗯,不錯,這臭丫頭是越來越乖了,不枉我多次調教!」
劉銳還以為自己已經將文若竹調教得差不多了呢,得意之下,也沒去查看那片芥末北極貝。
他讚許的看了文若竹一眼,夾起那片北極貝送到口中,咀嚼兩下,便吞咽下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
北極貝剛到嗓子眼,劉銳已經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第一時間捂住嘴巴,但咳嗽得越來越厲害。
他只能轉過身,對著後面空處,不斷咳嗽。
其餘眾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驚愕。
王濤最會做人,第一時間起身,幫劉銳拍打後背氣管部位,還給他端來茶水。
文若竹那邊,已經笑開了花,輕蔑的看著劉銳,心中暗罵:「臭小子,你奶奶我有的是法兒收拾你!」
敢情,文若竹是趁劉銳和王濤二人說話的時候,夾起那片北極貝,在盤邊芥末堆里重重的蘸了一下。
那盤北極貝,其實已經配好了芥末,濃度較低。
可為了照顧某些重口味的食客,廚師特意在盤邊擠了一小堆芥末備用。
文若竹觀察到這一點後,便利用這堆濃稠的芥末做文章,小小報復了劉銳一把。
對於之前被劉銳摟坐在腿上懷裡,文二小姐可是十二分的不爽。
就算已經過去一會兒了,她還是渾身不得勁,芳心之中又空又癢,渴望得到慰藉。
這讓她既難過,又羞恥,所以必須要報復劉銳不可!
文若竹的信條從來都是,報仇不隔夜,除非當天報不了!
劉銳咳嗽了好一陣,咳得涕淚橫流、滿面通紅,才算勉強止住。
他喝下王濤送來的茶水,又拿紙巾擦拭乾凈眼淚,喘了一陣,才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