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溫馨可口的晚餐後,劉銳和文若梅趕奔文靖西郊的一座高端大商場,開始買衣服。

二人行走在人群之中,男的高大帥氣、女的高挑俏美,親密的並肩走在一起,宛如一對愛侶。

不知多少人向二人投去仰慕的目光,又不知多少人心生自慚形穢之情。

逛了半個多鐘頭,文若梅已經為劉銳買了三套西裝、兩套休閒裝。

劉銳想為伊人買一套時尚靚麗的秋裝,轉了半天卻沒看到合適的。

正在這時,文若竹給劉銳打了電話過來。

劉銳猜到是文若竹是心急自己為什麼還不去找她,可當著文若梅的面也不好跟她多說,更不敢被文若梅知道是她打來的電話。

否則的話,性格有點敏感多疑的文若梅可能會浮想聯翩。

劉銳便假作是家裡來的電話,接聽後說道:「媽,我明天就回臨都,現在我若梅姐給我買衣服呢,你們放心吧。」

彼端文若竹聽了又好笑又好氣,道:「以後你就管我叫媽好了,我的乖兒子!」

「不過……哼,我姐對你是真好,又帶你買衣服去了。」

劉銳也沒說話,嗯嗯啊啊幾句,把戲演到位,然後就掛了。

文若梅不知他在演戲,聽後不好意思的道:「因為我這邊的事,都耽誤你回家了……」

劉銳對她一笑,道:「你跟我還用說這話嗎?」

文若梅聽得俏臉一紅,不知為什麼,又想起上次和他激吻的情景。

她心中暗道:「是啊,不論是姐弟關係,還是那種關係,我都用不著跟你客氣了。」

二人又逛了一圈,終於,劉銳為文若梅選了一套五彩針織衫配摩登小腳牛仔褲的休閒裝。

文若梅試穿之後也很喜歡,便接受了劉銳這份心意。

「你今晚就住家裡吧。」

購物結束回到車裡,文若梅對劉銳說道,說完調整了下坐姿。

其實此刻她想噓噓,之前在商場裡之所以沒去,是麵皮薄,不好意思跟劉銳說。

現在她感到愈發盈漲,卻也已經來不及去洗手間了。

她只能強自忍住,希望能早點回到家裡。

劉銳聞言說道:「那不太方便吧?畢竟是文主席的家裡,你又是一個人……」

文若梅想了想,道:「那就還去若竹那裡住,把小豪也帶上,你繼續給他講睡前故事呵呵。」

劉銳暗暗好笑,心說若竹要是知道你這樣安排,非得活活氣死不可。

說來文若梅今天也是真倒霉,劉銳離開商場停車場沒多遠,就在主路上遭遇了大堵車。

也不知道前面是發生了車禍還是在查酒駕,總之車流非常緩慢。

堵了一刻鐘後,文若梅已經被尿憋得臉色通紅,全身難受。

她雙腿夾得緊緊的,來抵禦那難以忍受的壓迫感。

劉銳探出車窗,往前望了望,自言自語道:「前面是幹什麼呢,怎麼走不動啊?」

這些話文若梅聽到了耳中,卻如若不聞,因為她全部精神都投入到了與尿意的抗爭中。

又過去五分鐘,文若梅已經實在憋不住了。

她也不能再在劉銳面前保持淑女風範,紅著臉小聲說道:「附近有沒有廁所呀?」

劉銳一怔,轉頭問她道:「姐你想方便?」

文若梅面紅耳赤的道:「吃飯的時候喝飲料喝多了……」

劉銳左右望了望,這裡是文靖市的西郊。

車子所在是通往市區的一條快速路,兩邊俱是野地。

別說想找像模像樣的公共場所了,就算是茅房都沒一個。

劉銳道:「沒廁所啊……不行我靠邊停車,姐你去野地里……」

文若梅倒是已經想到了這個應急方案,如果沒有公共廁所,那也只有去野地里方便了。

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更不能尿在車裡。

文若梅苦著臉道:「可被人看到怎麼辦?」

劉銳往右邊野地里望了望,近馬路一側,確實被車燈散射到了。

不過野地深處,還是黑漆漆一大片,什麼都看不到。

「你往野地深處去,深處看不到。」

文若梅訥訥地道:「深處……我……我有點害怕……」

劉銳忍不住好笑,道:「這有什麼可害怕的,又沒有鬼。」

文若梅大嗔:「你還說!我也知道沒鬼,可我就是害怕。」

劉銳想了想,道:「這樣好了,車靠邊後,我跟你一起下去。」

「然後你去裡面方便,我在路邊看著你。」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文若梅很想接受。

不過她又擔心,自己方便的聲音被劉銳聽了去。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無疑是非常羞恥的事情。

可眼下她已經憋到了極限,幾乎都要控制不住流出來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很明顯只能「兩害相權,取其輕也」。

「好吧,你……你可別笑話我啊!」

劉銳聽了又想笑,一邊把車靠邊,一邊說道:「姐你這話說的,誰笑話你我都不會笑話你呀。」

也幸虧二人的車就在慢車道上,而這條快速路只有兩條車道,很容易就掰過去靠邊停了。

要是在快車道上,劉銳想把車靠邊都靠不過去,兩條車道上都是滿滿的如同蝸牛一樣龜速的車輛。

車靠邊停穩後,文若梅趕緊捏著幾張紙巾開車門下去。

劉銳把車熄火,也下了車去,走到馬路牙子上幫文若梅看著。

文若梅走入野地疾行幾步,穿過有光的地方。

等回頭看時,發現劉銳離自己有點遠,登時有點不放心。

「小銳,你能再進來點嗎?」

劉銳說聲好,往野地里走了幾步,站在有光的地方。

文若梅這才踏實下來,繼續往野地里走。

走出一二十米,文若梅覺得距離夠了,應該不會被劉銳聽到動靜了,便解褲子要蹲下。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剛蹲到一半,膝彎夾角小於直角處,膝窩處忽然傳來針扎般的劇痛,立時疼得她痛呼出聲。

「啊……啊啊……嘶……」

這股劇痛如同一萬根鋼針同時刺入她膝窩似的,疼得她花容失色、五官扭曲,趕忙又站起身來。

她以為是蹲得太急,用岔勁了,便在略微停滯後,再次緩緩下蹲。

可這次也一樣,她剛蹲到大腿與小腿快要接觸的角度,膝窩裡再次傳來劇痛,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痛楚。

「啊啊……小銳……快來幫我……」

一邊是疼得無法忍受,一邊是憋得膀胱都要爆炸了,文若梅又怕又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由自主的呼喚劉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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