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服務生被她一通嗆聲訓斥的大腦一片空白，張了張嘴，有點沒反應過來。
但是黎茉身上氣勢足，像那個大包房的主人似得，他也被黎茉弄蒙了，下意識就跟黎茉低頭道歉：「是，對不起客人。」
觀硯好整以暇的看她半晌，像是看什麼新奇熱鬧，目光透出點興味。
看的黎茉渾身火氣，低聲撂下句：「下次想找金主，記得換個地方碰運氣！」
說著她高昂頭頸仿佛優雅天鵝般走開，朝著洗手間方向走去。期間擦身而過的時候，她都懶得正眼看觀硯一眼……
「嗤。」
觀硯等她走了，才拿出隨身帶的手機給喬念打過去個電話。
「喂？」
女生聲音透出漫不經心的閒散，大概走在路上，從背景音里能聽到不止一個人腳步聲。
觀硯沒為難朝她這邊看的服務生，壓著嗓子道：「sun，你到哪兒了？」
「地下車庫。」
女生大概聽出她這個問題不符合邏輯，頓了半秒：「你碰到事情了？」
……
地下車庫。
葉妄川才停好車，單手手指勾著車鑰匙走過去，就感覺到女生身上的絲絲涼意。
「怎麼了？」
喬念還在跟觀硯打電話，聽不出情緒：「你在原地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到。」
旋即她掛斷電話，垂手握著手機，周身染上燥意，抬眼看向身旁人高腿長的男人。
「你認識姓黎的？」
「黎？」
葉妄川思忖，隨即道：「京市沒幾個姓黎的，我不一定認識。」
「她不是你們圈子裡的人？」喬念是挺煩躁的，特別聽到觀硯說起對方當眾毫不客氣的口出惡言，說觀硯是出來賣的。
她心頭就燒起一把無名火。
觀硯以前在非法區沒加入紅盟之前過得並不好，也碰到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這些年她早就擺脫陰影，學著活在當下每一天。
但不管在非法區，還是紅盟，大家都知道觀硯以前不怎麼幸福的過往，所以大家都很自覺地不會去提這方面話題。
喬念確實沒想到她邀請觀硯在京市來，觀硯會碰上這種人。
葉妄川感覺到她少見動怒，想想拿起手機說：「稍等，我問下張陽。」
喬念在他前面一步，搶先道：「我來吧。」
她翻出手機里張陽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一邊單手揣進衣兜，冷著臉，抿唇，往電梯間走去。
那頭秒接。
張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張口就問：「喬小姐，你們到了？在哪兒？我出來接你們。」
喬念摁下電梯上行鍵，站在門口等電梯，言簡意賅打斷他的話：「今天你們喊了個姓黎的？女的？」
張陽立刻察覺到她口氣不對，含湖道：「我們裡面是有一位黎小姐，但不是我和唐寧邀請的。她是跟著另外一個人來的，人都來了，我當時就沒好意思讓走…喬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嗎？」
正好電梯下來了。
喬念站在電梯口，直言不諱：「她欺負我朋友。我跟她玩不了。等下她在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