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恰好本地姜的師母入過本地姜的房子前,聽到裡面的哭泣聲,便進去詢問緣由,而本地姜便把自己這些年的遭遇告訴了師母,師母起了憐憫之心,想到自己丈夫放在床底下一個盒子裡的一本書,最後,卻是悄悄的把這些書拿出來送給了本地姜。」

「而本地姜一看師母拿來的那本書,卻是內心狂喜,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本書里記載的正是堪輿的真訣。」

「而等第二天,本地姜的師傅回來,知道自己妻子將自己的真訣贈予了本地姜,也只是嘆了一口氣,心想,這是上天要讓他收本地姜為真傳弟子啊,便索性成人之美,又贈送了本地姜鎖龍、封龍等堪輿秘籍。」

「於是,在師傅遣散所有弟子的時候,其他弟子都分到了白銀二十兩,只有本地姜,沒有得到銀子,有的只是幾本秘籍,不過本地姜不怒反喜,正所謂有萬貫家財不如一技在身,更何況這幾本秘籍價值都已經超過了萬金。」

「得了這幾本秘籍之後,本地姜回到了家裡,苦心研究,謹遵師傅的教誨,不輕易點真穴,用在回家途中幫一富人家點穴得到的銀兩,置了幾畝地,以務農為業,而當地人看到本地姜回來,依然戲稱他為本地姜,本地姜也不生氣,含笑的接下了這個稱呼。」

「農忙時種田,農閒時,本地姜便會穿山越嶺考察名墓古蹟,印記圖訣,真謂得心應手,點穴功夫,莫不了如指掌,整個高州附近的山嶺之地,真穴所在,都被他給熟記於心。」

「而本地姜雖然謹記師傅教誨,不給無福之人點地,不過見到一些好地,也會留下詩詞,這一點,古代很多名師都有這樣的習慣,好地需有緣,有些時候,找到了風水寶地,但卻找不到合適下葬之人也是有的,於是,這些名師便會在這塊地上留下詩詞,供後人了解這地。」

「不過,正所謂潛淵難覆真龍,本地姜雖然低調,可最終還是被人發現,後人把發現本地姜才華的人稱為伯樂,正是有這位伯樂,本地姜才家喻戶曉,最終名揚天下,直到天聽,被封為國師。」

夏博候說道這裡的時候,目光看向秦風。

而秦風也明白了,這本地姜應該就是大清朝的最後一位國師了。

「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活著。」

秦風猜測到了情況,感嘆的說著。

「我夏家老祖千年前的人物都還活著,他本地姜怎麼可能會死去呢?風水界中有著太多的神奇事情了,這點不足為道。」

夏博候也是感嘆的說著。

這次老祖回來,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但是對於夏博候來說,夏家崛起的希望重新出現了,同樣的,夏博候自己本人也刷新了世界觀,很多的東西,學識,包括夏家的傳承,都重見天日。

話說著,就是在這個時候,門口大院又進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兩人的年紀都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看外貌,比秦風大不了幾歲。

「爸、我們回來了。」

兩人一進門就開口招呼著。

「夏冰,夏俊,來見過秦大師。」

夏博候開口說著。

「秦大師,這就是我兒女。」

「秦大師好。」

「秦大師好。」

兩人很是乖巧的呼喊了一聲。

「我這也沒有準備什麼東西,這兩道符籙,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秦風應承了一聲,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兩張符籙,直接遞了過去。

符籙從秦風懷中一拿出來,頓時夏博候就震驚了起來。

「秦大師,這太……」

夏博候感受著這符籙的濃厚氣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謝謝秦大師。」

夏冰同樣的也感受到了這符籙上渾厚的氣場波動,原本對於這個貌似比自己還年輕的秦大師,並不感冒,只不過父親開口,這才稱呼的。

此刻,這符籙一出來,散發如此濃厚的氣場波動,夏冰就知道,這是好東西了。

同樣的,一旁的夏俊也是一臉的歡喜之色。

夏家後人,都是風水修士,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謝謝秦大師。」

「哎,你們啊。」

夏博候看到自家兒子女兒,如此不客氣的接過符籙,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再者想到,這秦大師和自家老祖有交情,作為長輩,給晚輩見面禮,也沒有什麼的。

「無礙,夏老,這符籙不過是隨手之作,跟他們兩見面,也算是一種機緣。」

秦風無所謂的說著。

但是聽到夏家三人口中可不見得這般想。

這符籙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波動,比法寶都要強悍,很明顯,這絕對是個好東西,哪怕是一次性用品,那也非比尋常。

「這符籙是上古巫術中的請神符,使用之後,能夠直接提升到修氣境界,也算得上是一件保命之物,留作防身即可。」

秦風隨意的說著,這種符籙,還是以前自己製作的,現在對於自己來說,基本上是沒有用處了。

拿來做見面禮,也不算丟面子。

「既然秦大師都這麼說了,你們兩個要把這個符籙收好。」

夏博候開口說著,隨後,夏家的兩個後輩,聽從了話語,也坐在一旁來了。

「夏老,你說這好地還需要有緣,這話有什麼說道。」

秦風想了想,重複續接之前的話題,又開口詢問起來。

一個風水修士,哪怕修為再高,境界再高,也少不了和其他風水修士交流探討。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我有一個想法,你有一個想法,這樣彼此交流一下,各自就有兩個想法。

這就是風水界中所謂的1+1等於4.

「好地得有這個福氣是享受的,就好像,一個人明明一頓只吃得下一碗飯,你一下子讓他吃十碗飯,這是什麼後果,自然是撐爆了那個人肚子。」

夏博候聽到了秦風的話,頓時就開口敘說起來。

「當初,有一戶富人之家羅家聽說了本地姜的名氣,請本地姜上門幫忙挑選一塊好地,好茶好酒侍奉著,態度十分的誠懇,本地姜也就答應了,最終,指著一處高山之巔,不過那羅家之人一看本地姜所指之地,一下子就生氣了,高山之巔,無龍無虎,八方動搖,哪裡會有**,便拒絕了。」

「本地姜也不以為意,這是對方與此好地無緣,正要回家,卻路過一村寨,被當地地主李家請去成為上賓,同樣是盛情招待,本地姜知道對方是為了求好地,當下,便試探的說道:「不知家主可有興趣到對面山勾髻頂一游。」而李家家主一聽這話,當下便不屑的答道:「對面是高山,高山之巔怎會有真龍,只有傻子才會往山頂跑。」

這話說完,本地姜便不在言語,吃完飯後,收拾包裹直接是離開了。

不過,後來李家的一位下人將這事情給傳了出去,結果被當時的一位木匠給聽到了,那木匠剛好家裡父親去世,便決定將父親的墳墓葬在了那高山之巔。

而從那之後,木匠的一家便是開始發跡,先是大兒子成為了富翁,接著二兒子又考上科舉,入朝為官,子孫興旺,一時超過羅家和李家。

後來,本地姜聽說了這事情後,卻是感嘆的留下了一首打油詩:「勾髻頂上勾又勾,美女梳妝在裡頭,送給羅家又不要,送給李家也不收,僥倖便宜木匠翁,喜得福地得福緣。」

夏博候緩緩的敘說著,不僅僅是秦風,就連旁邊的兩個夏家後人也認真的聽著。

「可惜的是,本地姜一生遍訪名山大地,在無數好地留下題地詩,無奈本地姜卻無法為自家家族尋求一塊寶地,也是他一生中的遺憾啊。」

夏博候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不可能嗎,這本地姜這麼厲害,給自己家族尋一塊地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啊?」

一旁的夏冰開口了,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情,還不你們夠資格知道的。」

夏博候直接開口對著自己女兒說著。

話題一轉。

「秦大師,本地姜已經很多年不見客了,這次也是老祖回來,才重新出山,老祖的信息,我估計也只有他知道,當時老祖回來之後,在他那裡待了足足十天的時間。」

夏博候一本正經的開始說道起來。

「嗯,夏老你說。」

「本地姜就在蒼南山上的一座小寺廟裡面,這些年,一直隱居在那裡,不過問世間凡事,秦大師要去找他的話,可要做好心裡準備。」

夏博候好意的說著。

「我明白。」

秦風點頭,認同這話。

本地姜作為大清國最後一任國師,在某些方面,確實是不怎麼好評價的。

風水界中,國師都是掌握一國氣運的存在。

靠近了廟堂,所居之位,都非比尋常。

就好比三戒大師,其實就是這新華夏的國師一樣。

彼此都不同。

一個朝代,有著一個朝代的更替。

相國寺的歷代方丈,也是國師。

並不是說,一個朝代只有一個國師。

歷史上,一個朝代曾經有過諸多位的國師,這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而本地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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