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盟,當這個新生勢力崛起的時候。有些事情卻必須前定下來。

戰略大局規劃,或者該說大致的地區職能定位區域劃分,若不能迅速定下這些,以後恐怕糾紛會不斷。

首先要選定的,就是部的位置,或者,該說首都的選址。

候選地倒是有幾個,迪芬德、安圖恩都是非常好的候選地。

前者是律法之神無眠者的聖地無罪之都,身也很適合展示律法之神的特性,擔任新的首都也可以的,至少若是以其首都的話,我是不用再擔心民望和守城問題了。

「試試打律法之神的聖地看看,數倍增幅的律法職業者在等著你,搞不好的話,無眠者還會親自下凡收拾你。」

一個無法再度陷落的首都迪芬德,的確很吸引人,尤其是對我個人感情面來講,我也期望迪芬德能在整個嵐盟的資源上迅速重建,重演當年的北地王城,盛世人間,但顯然,它卻並不是最佳選擇。

而後者安圖恩,則是整個北地規模最大的城市,商業、工業都頗發達,而且於某人的投降,導致了這座在戰火之中保存的相對完整,只要投入一些資源和資金,就能夠讓其從新繁榮起來。

在政治地位升的時候,作盛名已久的商業之都,已經成熟的商路會起到幾何作用,再加上嵐盟內部的免稅流通,一顆商業大都市指日可待。

明明兩者優點多多,但最後。我卻依舊無奈的放棄了兩國首都作部鎖在地。而是選擇了紅楓城。

嗯。就是這個已經成了殘磚斷瓦的廢墟之城,這裡原就只是司潞威爾王國的二線城市,最有名的標誌物是過去的戰爭歷史博物館,經過此役後,恐怕博物館中還有增添一系列的藏品。

經歷兩個多月的戰事,還有殘酷的巷戰,最後甚至打到神降,說這裡是廢墟都是誇獎了。若是以這裡首都的話,簡直就和平地建城沒有什麼區別,但最終,我卻依舊選擇了他。

原因?只有這裡合適而已。

雖然嵐盟必然是以嵐族核心,但卻最終會走向非戰聯盟下的多種族、多國聯合,若是選擇了安圖恩或迪芬德,也就是選擇了東嵐或司璐威爾的首都,這在政治上傾向性就太明顯了。

這樣的結果,就是未來其他加盟國必然會有很多忌憚,也不利於嵐族人和其他種族之間的平等相處。所以,我只能放棄了這兩個看似美好的選項。

而在政治上。選擇這北地各種族、各國家聯合抗擊入侵者的主戰場未來嵐盟首都,至少會給參戰的將士們先天的親近感。

或許,還能給參盟的各國以嵐盟相對獨立於眾國的觀感,讓其不至於造成太大的反彈,若能夠做到這點,就是我最大的勝利了。

當然,既然是以司璐威爾王國、東嵐公國兩個嵐族人的國家核心,完全獨立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夠在面子上過得去。

就算定下紅楓城首都,安圖恩和迪芬德也不能放棄,已經不太可能陷落的迪芬德雖然相對偏遠和貧瘠,但完全可以成後勤腹地和軍事中心、技術中心,而那無罪之城的特殊身份,既會讓其成律法教會的部,更可以如同過去的硫磺山城一般,製造多種族相處的范,以吸引更多的律法信徒,

而司璐威爾的安圖恩,繼續讓其發揮商業中心的職就足夠了,當然,我還有一系列計劃,這裡就不展開了。

我可以預計,從現在的發展趨勢來看,南部的迪芬德,中部的紅楓城,北部的安圖恩,將成嵐盟生命線上的三座名城,甚至,我都開始考慮策劃三座城市之間的定期浮空艇來迴路線,至少,他們會首先成嵐族人的夢中家園,已經滅亡的嵐之國卻再度開始復甦。

當然,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往往是殘酷的,我的規劃計算已經做到了十年後,而眼前的紅楓城,卻還是一片廢墟。

而今天,當正座城市還沉浸在戰爭勝利的喜悅中,在紅楓城的一間三層洋樓外,卻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極其森嚴。

這裡曾經是紅楓城劃撥給東嵐人的駐地,而後,卻交給了奧莉薇、迪米雷特、艾米拉等技術人員當作後勤、研究基地。

而於其中間歇性傳出的爆炸聲和慘叫聲,偶然還來場大火和蘑菇雲,因此,即使在相對平靜的戰後時光,這裡也成了大部分市民心目中的瘟疫之地,從來沒有人敢靠近。

此時這裡戒備森嚴卻是有原因的,這裡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手術,涉及到的人物都非常重要,容不得半點失誤。

但於手術操刀人是艾米拉,所以說實驗也沒錯。

碩大的房間之中空洞洞的,沒有一絲聲響。

空蕩蕩的房間中並沒有多餘的人,即使這手術的難度極高,但比起容易犯錯的菜鳥助手,艾米拉明顯更信任自己培育出來的藤蔓助手。

那是一個典型的魔女房間,詛咒娃娃、稻草人、放在玻璃瓶裡面的活蜥蜴、奇奇怪怪讓人想起惡毒詛咒的圖畫,當然,也少不了一個簡直是魔女標緻的巨大魔藥鍋。

那黑漆漆的大鍋上繪製的古怪的魔紋,其中的濃郁的黑色液體發出陣陣惡臭,讓人覺得噁心。

其實浮著的東西就更噁心了,死貓、墨綠色的草藥、奇奇怪怪的寶石,正在慘叫的活植物,恐怕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想喝上一口。

而此時,磨刀霍霍的艾米拉卻沒有用自己的習慣器具,反而在用精金鋸子不住的切割一塊綠色的不明物。

「哈。總算搞定了。」

放下電鑽和鋸子。艾米拉鬆了一口氣。那血淋淋的淡綠肉塊終於被切了下來,接著,她卻把還流淌著綠色血漿的肉塊丟進了大鍋,瞬間,綠色的霧氣噴涌而出,鍋邊的那個盆景直接瞬間枯死。

「喂,不對把,這擺明了是劇毒吧!喂。艾米拉,你到底打算做什麼。不是要你做手術嗎,你配毒做什麼。」

作這場手術的當事人,我腸子都悔青了,但在被注入了大量的麻醉藥物,並被加上了足以麻痹冬狼的麻痹術之後,我脖子以下全部沒有了知覺。

因此,即使看到艾米拉的情況很不對,但此時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滿腔懊悔的喊叫。

「果然也應該找瑪格麗特的。該死,他們又溜到哪裡去了。喂。艾米拉,這些東西怎麼可能與我要求的手術有關,你不會打算趁機報仇吧!」

看著那邊用鋸子在大鍋中攪拌,邊傻笑的魔女,我越發覺得有可疑,畢竟,我最近一不小心狠狠得罪了艾米拉和莉莉絲。

雖然在事後,我已經第一時間頗誠懇的道歉了,並用了長達三百頁的論文論證那個變..態王子的所作所和我毫無法理上的聯繫,但有時候女人氣上了頭,直奔結果,能講理反而奇怪了。

但我這還算好的,至少局部麻醉(剝奪知覺)後腦袋還能動,手術的另外一個當事人,卻躺在我的身邊,連抬頭都難。

格林(葛麗娜)卻被鎖鏈綁的死死的,那無所畏懼的雙瞳中全是驚恐,被賽的嚴嚴實實的小嘴發出嗚嗚的聲響,雖然她在不住掙扎,但我知道,她是絕對無法打開的.,我啥知道?那是因這是我綁的的……

咳,當時只是了不讓她跑掉,所以刻意用了特殊的捆綁技巧和特別結實的繩索。誰知道現在會同病相憐,話說,明明是最凸顯身材的綁縛方法,卻是一如既往的平坦如昔。

「嗚嗚!」

似乎發現我帶著惋惜的目光了,少女滿臉憤怒,但接著,她卻對著我不斷眨眼睛,從她往身下的視線來看,似乎是引導我看些什麼,但僅僅只是一眼,我就直接嚇了一跳。

「要我往腰下看?嗯?掀裙子做什麼,紅色的引線…….你居然把炸藥放裙子裡,你就不怕把自己炸死。」

不愧是天生爆炸狂,那蕾絲長裙之下,雪白的大腿上居然綁著一個個黃色的炸彈,整個裙擺之下,就是一個危險的軍火庫。

作一國女王,格林也是夠離譜的,她依舊把自己大部分精力投入自己的愛好――製造新型炸彈。

但顯然,皇宮中的侍女們、輔佐不可能讓女王陛下整天玩炸藥,缺乏安全感的她又不會聽勸,於是,就乾脆把炸彈藏在很明顯的位置,自然沒有人敢碰。

「你意思是讓我拉開炸彈?炸開繩索?」

格林不住的點頭,她在努力掙扎掀開裙擺,而視線正在死瞪那炸藥中最短的那根,那就是現在能夠用上的超小威力火藥。

「三隻曼陀羅草,兩隻詛咒靈鬼,還有這些寶貝蘑菇,呵呵,應該會很美味的。」

看了一些正念叨著些什麼,愉快的攪拌著大鍋湯藥的魔女,我咬了咬牙,那七彩蘑菇擺明了就是超級劇毒,從這胡話來看,艾米拉顯然已經神志不清。

「這傢伙瘋起來完全無法理喻……拼了。」

於是,我只能用下巴撐著,慢慢把腦袋向格林的裙子裡面蠕動。這怎麼說的這麼變.態,好吧,換個說法,我在努力把嘴向著小女孩的大腿上某個位置伸……好吧,更變.態了,乾脆還是什麼都不說吧。

當白花花的大腿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我也一陣頭暈目眩了,我感覺到全新的的黑歷史已經出現了,而到了這個地步,卻也不是猶豫的時候。

若此時,腦袋在裙子裡的時候被人發現了,還看似添大腿的動作被傳開了,我的名聲就算全完了。

「羅蘭!你在做什麼!」

聞言。我當即一愣。這不是伊麗莎的嗓音嗎?然後把腦袋伸出來。迎面而來的,果然是那怒火滿棚的惡魔女友。

「我還因你出了什麼事情。我一直奇怪你什麼突然收了個義女,原來你是打算玩鬼.父啊!」

「轟隆!」

好吧,這下倒不是別人揍得,既然伊麗莎來了,至少小命保住了,但現在的模樣實在太過羞恥,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乾脆一頭撞昏了事。

而當我迷迷糊糊的從沉睡中甦醒過來,卻聽到了伊麗莎和艾米拉的交談。

「…….你說我在製造魔藥?呵呵,你看,這是我自創的魔藥烹飪學,你看,這不是很方便嗎,既不要亂七八糟的步驟,只要加入原料煮一煮就可以吃了。這次的手術時間最少十個小時,中途又沒法停止,我可要先準備好晚餐和夜宵。」

「那綠色的是什麼?看起來好噁心。「

「綠龍龍肉啊。雖然肉有點硬,但還算好吃。「

「……好吃嗎?」

「超級好吃!只要煮一煮。美味都溢出來。要不,嘗一口?」

「偵查毒素!」

毫不留情的偵查毒藥的法術之光閃爍,不出意料的是代表劇毒的墨黑色光華。

「阿咧,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大概不能吃毒吧。對我來說,食物只是習慣性的享受了,越是毒的素材越是美味。呵呵,我現在光合作用就能活下去了,毒素根無法進入我的循環,這湯水養顏潤膚,但我一時忘記你還是脆弱的生物,差點毒死你,真不好意思。」

說了口中說著不好意思,但從艾米拉那滿臉理所當然來看,這道歉真是毫無誠意,但接著,伊麗莎卻不甘示弱的一口氣接過那黑漆漆的湯汁,一口飲盡。

「呃,真是難喝,這種手藝,我差不多知道你什麼一直嫁不出去的原因了」

「難喝?你居然敢侮辱我的手藝!哼,明明營養豐富又美味,肯定是味覺出了問題。」

「要不,我們找個第三方評估一下吧,看到底味道如何,比如那個剛才把腦袋鑽到小女孩裙子下面的混蛋蘿莉控,比如那個明明醒了還在裝睡偷聽的變.態,比如那個才收了義女就在私下化身鬼父的混蛋色.狼「

若眼光可以殺人,我已經被千刀萬剮,從艾米拉那滿臉躍躍欲試來看,被灌下這「養顏潤膚湯的可能性已經不小,我可沒這兩位毫不畏毒的事,雖然最後多半折騰不死,但沒事洗洗胃誰也受不了。

「啪嗒!」

於是,毫不猶豫,猛地撞下,我這次狠狠撞上去毫不留力,至少在手術完成前,我是絕對不打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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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以後當我義女?」

習慣謀而後動的我,又怎麼會說出這麼隨意的話,實際上,收格林做義女,還真是有些原因的。

「絕對不能讓葛麗娜和蕾妮再度成卡文斯的載體,從她們這裡出去的情報外泄必須立刻掐斷。」

卡文斯雖然這次幫了我們,但主要還是因要懲戒越線的羅絲,下次他會站在那邊,我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

而兩位嵐之後裔顯然都及其重要,若是被其牽扯進入惡魔深淵,必然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儘快解決她們身上的魔裔問題,顯然是當務之急,否則我的情報不斷外泄,做什麼計劃能不能成功恐怕就要看卡文斯的心情了。

「大惡魔把自己的直系血脈當作自己的私人財產,從某種意義上還真沒有說錯,那血脈上的召喚根無法抵抗,而卡文斯和蕾妮他們身的巨大差距,更讓任何抵抗手段成泡影。不過,卻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這世界上的魔裔不少,法師們對其的研究也很成熟了,還真有一個取巧的方法,能夠解除先祖惡魔對後裔的控制。

「對於魔裔來說,『韁繩』和靈魂捆綁在一起,除非死亡,否則是無法取消的,而若真死掉了,多半靈魂還會被韁繩扯下地獄。但是,我們可以換一個持有韁繩的人。只要力量同源,就可以想方設法進行覆蓋。」

「比如若一個炎魔的後裔,他可以輸入惡魔領主的血脈,用換血的方式讓其變成雙重魔裔,然後,更強的惡魔領主血脈自然可以壓制炎魔血脈,也就相當於解除了炎魔對其的控制。而之後只要幹掉那個惡魔領主,就等於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頗天才的創意,完美運用了惡魔之血的魔化能力和惡魔血脈的弱肉強食,但到了這裡,卻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我可沒法找到位階比卡文斯高的惡魔,他是深淵王子,從理論上,只有混沌深淵身的階位超過了他。就算找些比他強的惡魔來,恐怕也起不到作用。何況,比他強的惡魔也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但從某種意義上,還是被我們找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既然不能強行讓主幹轉向,那就試試能不能引導到支流上。」

我和卡文斯的靈魂波動極相近,若我化身惡魔的話,我的魔血應該和他的同源相近,實際上只看品質階位,我那個原罪魔神狀態不會比深淵王子低下,當就同源的魔血融合後,甚至可以讓那個韁繩誤把我當作主人,而一旦鎖定後,我自然不會放手,然後再改變我的血脈,或許,就能夠斬斷和卡文斯的聯繫。

聽起來很複雜,理論難題也很多,但做起來卻很簡單,只要我啟動原罪魔神化身,變身混沌側的惡魔,然後再進行輸血就夠了,若一切順利,通過特定的魔法儀式主導,就可以讓葛麗娜從卡文斯的後裔,變成羅蘭的後裔。

當然,於兩者是雙胞胎,從基因層面上,其實這根沒有區別。

從某種意義上,當她的血管中流淌著我的鮮血,也的確成了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這也是我了拋棄亂七八糟的顧慮,出讓葛麗娜成我的義女的根原因。

此時,看到那躺在一旁沉睡的葛麗娜,我不得露出絲微笑。

「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一個後裔。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嗎…….等下,這劇情不對吧,我高興個什麼,我明明還是個單身漢,就莫名其妙的有了個有血緣關係的女兒,還有了一群熊孩子。」.

「啪。」

突然,一個瓶子卻落了下來,放在了我耳邊,其中那黑色的粘稠汁液如此熟悉,不就是之前的那個「美容湯」嗎。

「別人艾米拉辛苦做好了,請不要浪費了,快趁熱喝了吧。」

「啪……」

「啪」後面早就沒有了,這次還沒有來得及撞上去,就先被攔住了,看來,這第三次故伎重演是很難成功的。

廚娘艾米拉臉都被熏得黑黑了,但卻依舊滿臉微笑,似乎很是得意。

「那個,別急,慢點喝,鍋里還有很多。那個,好喝嗎?這龍虎鬥口味的濃湯,可是專門你準備的。」

那大鍋上恰好冒出無數的氣泡,其中那突然附上水面的扭曲頭骨,再配上眼前黑漆漆的飲料,讓人噁心到極限。

「主人,洗胃設備已經準備完畢,就不要艾米拉大人久候了。放心吧,等你掛了,我會到冥河去問你意見的。」

「…….已經以我會掛掉前了嗎?不幸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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