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民間組織在獲得信息方面沒有官方那麼便利,消息來源局限大,比如說警方吧,他們就不會把可疑的案件交給民間組織去處理。

因此民間組織大多和順風一樣,通過網絡以及發名片的方式增加知名度,尋找潛在『客戶』。

幾個國外的團隊還參加了電視節目的錄製,類似獵魔人這類的節目。

他們也在網絡上以直播驅魔的方式吸引粉絲,然後從粉絲私信中挑線索,有人看過他們的節目或直播,就會將何處有怪事的消息告訴他們。

其中假情報居多,真實可靠的信息比較少,但好歹是個獲得暗界『新聞』途徑。

我聽陳清寒講完這些,忽然想到個事兒,便問他:「單位以前不是有線人嗎?混在暗世界的線人,現在聯繫不上了?」

「聯繫過,但沒有任何線索。」

「什麼時候聯繫過?」

「當年出事的時候就聯繫過,上頭早想到了,只是線人對發生的事並不知情。」

「現在呢,聯繫過嗎?」

「沒有。」

「再聯繫看看。」

「你覺得會有線索?」

「你覺得呢?」

陳清寒聽了我的反問垂眸思索片刻,我們正在長途大巴上,這已經是三個月來我們坐過的第十八輛大巴車,它行駛在崎嶇的山路間,司機駕駛技術很好,天氣也好,更好的是旅途快結束了,也沒發生奇怪的事。

「是啊,也許現在會有線索,該浮出來的、已經浮出來了。」陳清寒思索片刻後說道。

「就——」吱——

我剛想說話,大巴突然來個急剎車,我的腦門直直磕向前座,陳清寒手快,伸出手掌按住我的腦門沒讓它撞上前座靠背。

「我就不該心存僥倖……」我拉住他的手,略帶愧疚地笑了笑。

回國的最後一段路程,我剛慶幸它走得平靜,就立馬打臉了。

司機和前面的乘客吵著說路上有人,大巴好像差點撞到路上的行人。

這段山路上沒有人行道,人走的話只能貼著路邊的山坡走。

正常情況下就算有車經過也撞不到人,司機突然停車,跑下車去查看。

乘客也都探出頭去,看前方出了什麼事。

我和陳清寒坐在最後一排,什麼也看不見,我起身走到車前頭,透過前擋玻璃往外看。

原來有個人躺在路中央,距離大巴還有幾米的距離,車子並沒有撞到他。

這是碰瓷還是打劫?

司機走到那人身邊,那人沒有死,胳膊腿兒還在划動,司機問他是不是受傷了,這邊的語言我能聽懂一些。

只是那人說沒說話,我聽不見,司機也沒聽清,所以伏身靠近那人嘴邊,明顯是想聽清楚些。

「啊——啊——」司機的身體突然被拽住,口中發出慘叫。

我沒看到地上的那人動他,不是地上的那人在攻擊他。

可司機的身體確實向地面撲去,好像地上有東西在拉他,他面朝地撲倒,臉貼在地面上,仿佛有東西揪住他的頭,用力拉向地面。

其他乘客見狀齊聲發出驚呼,靠車門最近的兩個年輕人跳下車去,想上前幫助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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