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蘭蘭說:「我說的話你要認真聽,在與人交往的時候,有兩種人特別的可怕,一是無緣無故的恨,就是你根本沒得罪他,他就是與你不對付,這樣的人要想板過來,太難了,要防,還有一種就是無緣無故的好。

這種人更可怕。他們沒由來的對你好,不是想著如何擠走你,就是讓你麻痹,然後隨心所欲地坑害你,這兩種你都見識過了,我覺得你以後會好的。」

「你一直生活在頂端,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我怎麼感覺你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就是高處不勝寒。表面上我沒遇到過什麼,可能遇不到嗎?我不跟你說,是覺得自己能夠解決掉。

我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庭里,耳濡目染就知道高層的不易,咱們倆都算是美女級別吧?怎麼可能不受到男性的騷擾?只是不想說……」

鄭小簡苦笑說:「我是不行了,有什麼事都要跟你說說。

唉,咱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你的問題我無法幫到你,可我有問題了,你必須幫我解答。」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有問題當然要相互幫助解決了,你也知道我的為人,不喜歡把這些事情放在嘴邊……」

她們不一樣,從骨子裡就不一樣。

鄭小簡必須承認這個事實,於是說:「我現在是退無可退了,水泥廠我原來就去過,那裡的艱苦可以想像,主要是衛生太差了,想想都怕。」

「我看你沒什麼的樣子,打電話的時候也挺淡定的。」

「不然呢?我總不能見誰都哭吧,那裡還有一個母老虎,不比材料科的差,唉,一關一關闖吧。」

「你比我想得要堅強得多。」曲蘭蘭由衷地說。

曲蘭蘭搖頭說:「我是被生活逼迫的,我真羨慕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嫁入豪門,就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實現了也是自己爭取的結果。」

這句話好像說到了曲蘭蘭的痛處,她說:「可惜,全世界最普通的女性都能擁有孩子,我卻沒有,你說這是不是造化弄人?」

鄭小簡想了想說:「可能老天覺得你太完美了,故意給你製造一個難題。」

曲蘭蘭悲哀地說:「別的我可以用努力和金錢來換取,但這個呢?」

「總有辦法解決的。」

曲蘭蘭幽怨地說:「這件事導致的後果就有可能是老公出軌,而且還名正言順。小簡,我問問你,要是你未來的老公出了軌,你會怎麼辦呢?」

鄭小簡覺得哪裡不對,就問:「你怎麼問這個問題,你是知道我的,我連正經男朋友都沒處過,怎麼可能處理這樣的事?」

曲蘭蘭說:「男人你是沒處過,但不代表你沒有立場。」

鄭小簡想想說:「分情況吧,內心是一分鐘也不能原諒,但現在……唉,太難了,如果真的相愛,男人因某種原因出軌了,我覺得原諒也是可能的,但絕不能再犯,如果有第二次,我是不肯的。」

「這事有了第一次,一定會有第二次。」

鄭小簡點頭,說:「那就分吧,天天腦子裡轉的都是他曾和別人的情形,想想都噁心,可你再一想,除非你不再結婚,不然,你怎麼能保證再找的男人一定不能出軌呢?這事就是一個可悲的事,我們能管住的只是自己。」

曲蘭蘭點頭。

鄭小簡不解地問:「你怎麼突然提這樣的問題,是岳峰怎麼了?有事?你們不是有婚前協議嗎?」

曲蘭蘭苦笑一下說:「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他也不缺,我們都缺孩子,這個能用錢買來嗎?」

鄭小簡不假思索故作輕鬆地說:「這算什麼事,領養一個能怎樣呢?多少家庭都有這樣成功的例子,養親大於天。」

曲蘭蘭搖頭,說:「問題是他沒問題呀,哪能甘心呢。」

鄭小簡試探地問:「他怎麼了?有事了?還是……」

曲蘭蘭搖了搖頭說:「防患於未然,如果我有孩子,我對自己對岳峰都是自信的,但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天天疑神疑鬼,我可不想做那樣的女人。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生就要該做什麼的時候做什麼,該結婚的時候結婚,該有孩子的時候有孩子。」

鄭小簡又小心翼翼地問:「孩子的事怎麼辦呢,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一件大事?」

曲蘭蘭臉都灰了,說:「這就是我問你的問題,要是你你怎麼辦?」

鄭小簡想了想說:「我感覺要一個,至少我能接受。」

曲蘭蘭並不想把這個話題深入下去,她和鄭小簡不一樣,鄭小簡有事喜歡和盤托出,當然只對曲蘭蘭,但曲蘭蘭則不一樣,她喜歡把事藏在心裡,鄭小簡與她在一起習慣了,從不在這些事枝末節上計較。

曲蘭蘭問她是不是還愛著莫北?

鄭小簡生氣地問莫北是什麼意思?既然能親自來接我,為什麼不給我單獨說話的機會?

曲蘭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鄭小簡說:「你呀,太天真了,你好好的工作,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別抱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

大學畢業,我的目標就是嫁入豪門,然後實現了,你呢?難道你把莫北當成你的目標嗎?那你是不是要苦自己一輩子?

你早就知道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浪費時間在不可能的事情上,有意義嗎?」

曲蘭蘭又深入淺出地問:「假如,我是說假如,現在,莫北跟你在一起了,你能全身心的沒有任何顧忌的跟他在一起嗎?」

鄭小簡搖了搖頭。

曲蘭蘭說:「還是的,他有妻子這件事是事實,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走到一起,你總不至於想給他當情人吧?」

鄭小簡立刻搖頭說:「從來都沒有。」

曲蘭蘭點頭,說:「那就好,那為什麼還要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呢?他要真的是個負心的人,跟了你,你的心裡過得去自己這一關嗎?」

鄭小簡無奈地說:「這些道理我能不明白嗎?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他,人就慌了,心就亂了,做什麼都六神無主。

我知道他有妻子孩子,我也不可能去破壞他的家庭,要是真的有一天,他說有多愛我,我還瞧不起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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