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簡鼓勵他說:「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喜歡猜來猜去,那樣太累了。」

謝遠行大著膽子說:「如果坐在你對面的是莫北,你也會如此的淡然漠之嗎?」

鄭小簡一點也沒生氣地說:「當然。」

「不思念?」

「思念。」

「我呢?」

「一樣。」

謝遠行有些小激動,他的情緒很快就高漲了起來,說:「有你這句話就行,我知足了,我知道你是一個不喜歡說謊的人。放心,我全力支持你。」

鄭小簡嫣然一笑說:「別反悔喲。」

謝遠行也笑了,說:「那也不至於連電話也不接吧?」

鄭小簡說:「你來了,看見了,我真的是沒時間接電話,我的心緊繃繃的,很怕出一點意外,等到機器開工,職工上崗,我肯定就不會這樣了,到那個時候,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謝遠行的臉終於放晴了,說:「好,我就等著你負荊請罪的時候。」

鄭小簡調皮地說:「我可沒罪,只是同情你罷了。」

謝遠行裝成可憐的樣子說:「大小姐,可憐可憐我吧……」

謝遠行說:「你想用什麼實際的行動來回報我?」

鄭小簡說:「你想要什麼?」

謝遠行說:「什麼是我想要什麼?你自己不會主動點。」

鄭小簡臉紅了,上前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謝遠行立刻抓住了她,把她摟在懷裡……

愛情總算塵埃落定,而事業卻波折不斷,用一波三折也不為過。

工作中的鄭小簡幾乎是六親不認,連家也不回了,父親給她打了好幾次電話,她才與父親通了話,她說了自己是如何的忙。

父親來水泥廠看她了,真的看到了忙碌中的女兒,父親特別的欣慰,說自己的女兒就是好樣的,不管到什麼地方都中看又中用。

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專家也離開了,技術人員也上手了,一切開始按部就班地運行起來。

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是,他們知道這機器會創造奇蹟,卻不想當奇蹟就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機器最大的好處就是從加工到出成品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

所有的過程都不需要人工處理。

鄭小簡調整方向,現在馬上進十月了,很多工地已然臨近停工,她就加大生產高標號的水泥,已求運往外地。

很快,鄭小簡親自招聘的化驗員就監測了水泥最高的質量。

這些高標號的水泥,就算過冬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鄭小簡聯繫了幾個南方的廠家和房地產公司,當然了,是找那些需要從外地輸送的公司,最終聯繫成了三家。

水泥沒賺多少錢就開始往外銷,用鄭小簡的話說,就是為了打出一片天地,現在就算是虧點也值得。

三個月期間裡,曲蘭蘭來過一次。

明為視察,實則來看望鄭小簡。

她來到了水泥廠,親眼目睹了所有進程,她覺得非常滿意,對於財務上的支出,她也接受了財務的彙報。

曲蘭蘭派過來兩個人,一個是財務總監,一個是鄭小簡的助理,曲蘭蘭說一旦鄭小簡離開,這人就接管她的職務。

助理是個近四十歲的男人,不喜歡說話,對鄭小簡極為尊重,名叫:肖凡。

財務總監是個女性,也三十多了,比起肖凡,她顯得更為嚴肅,她叫:朱珠。

鄭小簡背地裡問曲蘭蘭,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這兩個人?怎麼跟三緘其口的泥人?

曲蘭蘭小聲說:「這樣才好,省心。」

王宜春與王建忠全程陪同。

到了曲蘭蘭與鄭小簡單獨時間的時候,曲蘭蘭一個勁地讓她把這兩個人給開了。

她對王宜春更是沒有一點好感。

鄭小簡說她很有能力的。

曲蘭蘭說,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能好到什麼地方?

鄭小簡知道她有心結,什麼也沒敢說。

曲蘭蘭說這兩人沒一個是搞事業的人,就是混飯吃的主。

鄭小簡說王宜春還是挺有能力的,曲蘭蘭在買機器的時候知道這個人,說她就算有些能力,但心思沒用在這上面,這樣的人留著有何用?

鄭小簡想,我們可沒你們那麼隨便,想開誰就開誰,要是自己真的把他們倆開了,自己就是萬古的罪人。

曲蘭蘭特別忙,電話響個不停。

鄭小簡也沒好地方招待她,鄭小簡還是跑到了她下榻的賓館歡聚了一宿。

曲蘭蘭問這錢是不是像流水一樣?

鄭小簡點頭。

說專家每日的日常竟然能花銷出去那麼多,是自己怎麼都沒想到的,完全超出了她的預算。

曲蘭蘭點頭表示理解。

曲蘭蘭說外國人的生活就是以生活為中心,不像我們有艱苦奮鬥的風格。

鄭小簡苦笑著說:「每周必須有一天休息,而且他和夫人在普通的家宴上,也相親相愛,真是看不下去眼。」

曲蘭蘭問:「是不是受刺激了?」

鄭小簡裂著嘴說:「天天往一起親,真是看不下眼……」

曲蘭蘭哈哈大笑起來,說:「你接待的還不是法國人呢,要是法國人,估計你得氣個好歹。」

曲蘭蘭最終的目的還是要開除二王,她說這倆個人將來就是絆腳石。

鄭小簡說自己真的不想在水泥廠待長,等她走了,聽她發落吧,只是自己在的時候,這兩人走不了。

鄭小簡想說自己落難的時候,這兩人幫過自己。

但她沒說,因為曲蘭蘭這人不信這一套。

這是她們倆人巨大的不同。

曲蘭蘭還說,如果這兩個人不走,她的千秋大計難以實現。

鄭小簡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曲蘭蘭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就在曲蘭蘭走後的第三天,王宜春自己出事了。

王宜春孩子也交給保姆了,她幾乎天天來上班,但能讓她做的事不多。

專家走後,鄭小簡恢復了請示彙報。

但王宜春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她對鄭小簡的態度幾乎就是一理不睬。

原因就是她參與感太少,很多事她都不懂。

對於新機器,她所知甚少,而且新來的學員們只認鄭小簡。

而王建忠呢?他的主要精力都用在水泥生產的前期上。

指揮人馬開山鑿石頭,幹勁還挺足的。

他們原來致命的矛盾又開始顯現了。

王宜春逼王建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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