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徐永森跟高達兩人正向龍四學習著千術。

龍四這人除了一身登峰造極的千術之外,教徒的本事也不低。

他自身的兩個徒弟,不管是神探李抑,還是小閘北,都是絕頂高手。

小閘北更是一度繼承賭神的名號,只是隨著戰亂,他這個賭神還沒來得及過幾天風光的日子,就不得不隱姓埋名。

本來今天是高達來找龍四學習的,但龍四惦記著徐永森之前答應他的事,硬是把他給拉了過來。

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嘛!

好在龍四的教學水平不錯,讓這個過程不至於太無聊。

徐永森都準備跟龍四請教一下他的那些爆炸招,雖然已經是舊時代的產物,在現代已經派不上用場,但用來裝逼還是很不錯的。

另外飛牌的技術他同樣想學。

以他的身份,出入一些險地是在所難免的事。

不是每一次都可以成功帶著槍械混進去。

這時候,飛牌技術就派上了用場。

而且用飛牌殺人,比起用槍,也更加的炫酷。

帥,可是一輩子的事。

正當徐永森認真學習著飛牌技術的時候,盧家曜匆匆走了進來。

湊到他耳邊說道:「森哥,基哥那邊來電話,說已經幹掉了佐治,他問我們什麼時候動手幫他拿下佐治的地盤?」

徐永森聽到這話,一邊繼續練習著飛牌技術,一邊回道:「通知那幾個社團的人,過去給基哥撐場子,做下樣子就行了,別真的動手。」

「我知道了!」

盧家曜應了一聲後,又匆匆跑出去打電話去了。

他剛走,徐永森手中的飛牌就正好劈中不遠處的易拉罐可樂,竟將這灌可樂攔腰劈斷,裡邊的液體流了一地。

一旁的高達看到這個場景,臉上滿是木然。

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不論在賭術上,還是在飛牌上,都算得上是天才。

但親眼看到徐永森在他面前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生手,到有模有樣,再到比他都不差分毫。

他很懷疑再給徐永森點時間,自己就會被全面超越。

現在他總算明白龍四為什麼老在他面前念叨著徐永森了。

自己跟他一比,確實被秒成了渣。

徐永森早就注意到高達那羨慕妒忌恨的眼神,但他並未怎麼在意。

自打穿越後,他身體的各方面條件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其中就包括超級記憶,和超速學習兩項技能。

不管是什麼東西,他總是一學就會,一會就精。

不然他也不可能打遍赤柱無敵手,這些都是穿越給他帶來的福利。

又練習了一下飛牌後,徐永森回到房間洗了個澡,重新換了身衣服後,便離開了酒店。

既然馬交文的勢力已經被打掉,佐治也撲街了,那麼是時候見見那些驕兵悍將了。

這裡邊除了阿積之外,其他可都是他預訂的幫手。

能不能將泛亞公司做大做強,就看這些人了。

——

晚上十二點,普通市民早已進入夢鄉。

但對於古惑仔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都說港城是不夜城,馬交也不差。

在海傍公園對面,是有名的馬交酒吧街。

路邊早已停滿了車子,豪車超跑可謂是隨處可見。

這種繁華的地方,向來是古惑仔聚集之地。

只不過今天過來這邊的古惑仔似乎特別的多,那些負責看場泊車的,只是觀察了一陣,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些同行們全是生面孔,連一個熟人都沒有。

發現了這事之後,他們立馬將事情彙報了上去。

可得到的回覆卻是按兵不動,只要他們不找事,就不用去理會。

這讓他們在摸不著頭腦的同時,也打醒了十二分精神,死死的盯著這些外來者。

一旦有人鬧事,他們就會立馬出手制止。

但這些外來的古惑仔,還真就規規矩矩的,頂多是喝酒划拳的時候大聲點,這都不算事,除了那些清吧之外,有哪家酒吧不是這樣的?

這些人之所以那麼規矩,自然是因為收到了吩咐。

六大社團派過來的代表,都是那種心狠手辣出了名的,而能跟著過來開片的,自然也不是什麼新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聽話。

徐永森乘坐的車子,就在這種一片祥和的氣氛下,來到了酒吧街。

只不過他並沒有進入酒吧,而是來到了酒吧街對面的一家餐館。

原本主要做宵夜檔的老字號,此時卻只有寥寥數人,而且一個個看著就不是好人。

坐在門口位置的那個,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染了一頭黃毛,手上拿著把匕首,在那轉來轉去的。

眼神一直盯著餐廳里的其他人,看他的模樣,似乎隨時會對另外幾人動手。

而坐在黃毛對面的,同樣是一個打扮得奇形怪狀的年輕人。

留著拳皇八神庵一樣的髮型,但並不是紅色,而是藍色的。

身旁還放著一柄八面漢劍。

他同樣在打量著餐廳里的眾人,期間觀察得最久的,就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黃毛。

兩人同為社團里的紅棍,對彼此早就有所耳聞,只是一直沒交過手。

要不是時間和場合都不對,兩人多半要先打過一場。

除了這兩人之外,另外三人看著要正常多了。

一個留著寸頭,除去看著有些痞氣之外,倒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還有一個看著有些滄桑,一臉的鬍渣卻沒影響他英俊的相貌。

至於最後一個,大概是餐廳的五個人里,看著最為和善的,也是年紀最大的一人。

他穿著一身老舊的西裝,臉上的笑容一直沒停過,甚至還主動招呼另外四人。

只是寸頭男跟鬍渣男還好,那兩個非主流的年輕人,卻是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他也不惱,依舊和和氣氣的跟寸頭男和鬍渣男兩人聊著天。

就在這時,一道瘦弱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掃了眼在場的五人後,道:「我們森哥過來了。」

聽到這話,中年男跟寸頭男,還有鬍渣男都站了起身。

只有黃毛和藍毛坐著不動,完全沒看出要有起來的意思。

進來傳話的盧家曜只當沒看到,年輕人在沒接受過社會的毒打前都這樣,等他們吃過教訓之後,自然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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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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