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南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退一步海闊天空這種事在這社團是不存在的。

本身他們就是拼的誰更惡,要是退縮了,手底下的人就會覺得這個大佬跟不過,轉身就跑了。

對於這點,旺角的托尼哥應該深有體會。

現在徐永森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罵口水南吃屎,口水南要不幹一架的話,怕是很難下台。

指不定手下的人轉頭就投了別的堂口。

於是在不挨揍跟維護地位之間,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揮舞著拳頭就朝徐永森沖了過去,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仆你個街,今天不是你……」

嘭~

話還沒說完,口水南就被徐永森一腳踹飛出去。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徐永森那個赤柱戰神的外號。

原本還躍躍欲試的傻標和盲蛇等人頓時消停下來。

找麻煩的機會多得是,似乎不急於這麼一時。

看看大咪跟口水南兩個倒霉蛋,一個還在那抱著腿哇哇叫,另一個已經暈死過去。

挨打事小,面子事大。

當著眾多小弟的面,被徐永森一頓暴揍,不值得!

但大咪和口水南兩人的手下卻是紅了眼。

大佬被打,這會要不動手的話,以後怕是會被排擠,畢竟沒人會喜歡遇事退縮的手下。

而大咪跟口水南清醒過來後也不會放過他們,只能咬著牙朝徐永森衝去。

一些機靈的甚至都想好了,等差不多挨到的時候,就直接躺下裝死。

只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徐永森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拿他們當跳板。

因此沒等這些囚犯靠上前,徐永森就主動迎了上去。

伴隨他一聲爆喝,一式再簡單不過的雙龍出海,直接轟向距離最近的一名囚犯。

或許是穿越帶來的福利,徐永森的體質這段時間一直在增強,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比起之前都強了不止一截。

本來前身就有過在武館練拳的經歷,之後又在警校系統性的學習了格鬥理念。

進入和聯勝臥底,那更是隔三差五的就要打上一架。

憑藉著傲人的戰績,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混到吹雞手下,成為他的頭馬。

可惜這個身份不怎麼值錢,一遇到事情,立馬毫不猶豫的將徐永森送去頂鍋。

就這種行為,吹雞不應該叫吹雞,應該叫縮骨精。

再次打飛了一人後,那些囚犯心中雖然有了些退卻之意,但現在已經由不得他們選擇。

只能硬咬著牙往前沖,這剛好中了徐永森的下懷。

不把事情鬧大一點,怎麼吸引外界的注意力?

救下邱剛敖他們那隊人只不過是順帶的。

想到這裡,徐永森出手更是狠辣,現場表演了一番什麼叫挨著即傷,碰著即倒。

而且他每出一招,口中都會發出一聲怪叫,看著很是怪異。

不遠處的基哥看到徐永森的架勢,瞳孔頓時為之一縮,低聲呢喃道:「鐵-線-拳!」

一旁的盲蛇聽到了基哥的聲音,好奇的問道:「基哥,你在說什麼?」

「靚仔森用的,是正宗的洪家鐵線拳,不會錯的,我以前在慈雲山的時候,有一個師傅每天都在廟外練這門拳法。」

見基哥一本正經的樣子,盲蛇翻了翻眼:「叼,還以為你要說什麼,管他用的是什麼拳呢!一句話,上不上?」

基哥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要上你上,我跟那個死差佬又沒什麼深仇大恨。」

「那我也不上了,找麻煩的機會多得是,不急這一時半會的!」

傻標見兩人在那嘀嘀咕咕的,也跟著湊了過來。

聽完基哥跟盲蛇的對話後,立馬說道:「哇,你們都不上,那不就剩我一個了?算了,我還是看戲吧!」

別看傻標的綽號裡帶著個傻字,人也長得傻頭傻腦的,但能在赤柱這個地方混成大佬,沒腦子是不行了。

而且被打的又沒有他的人,不上也不會丟臉。

就在三人商量妥當,一直決定放棄找邱剛敖麻煩,準備好好看會戲的時候。

才發現大咪跟口水南的手下都已經被徐永森打趴下了。

而徐永森不但衣服沒破,甚至大氣都沒喘一個。

這說明他現在的體力還很充足,在不動傢伙的情況下,自己這些人上去也是白搭。

就算徐永森真遭不住圍攻,他只要逮著盲蛇和基哥,傻標幾個大佬猛錘,即使最後贏下來了,他們也避免不了要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

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結果跟兩敗俱傷沒什麼區別。

動靜鬧得那麼大,自然將維持秩序的那些獄警給吸引了過來。

有著無人性外號的懲教主任林斌看著那些躺在地上呻吟的囚犯們,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他當然不是心疼這些犯人,而是因為他作為現場秩序的管理人員,出了這樣的事情,免不了要被監獄長問責。

看著鶴立雞群的徐永森,無人性怒火中燒,加快腳步朝著徐永森走了過去。

而他身後那些拿著短盾和伸縮警棍的獄警則是朝其餘的囚犯走了過去。

「全部蹲下,雙手抱頭!」

盲蛇他們看到無人性過來後,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道:「這次有好戲看了。」

而原本應該是今天的主角,卻因為徐永森橫插一手,變成了配角的邱剛敖等人也在細聲說著話。

作為資格最老,也是最穩重的莫亦荃荃叔,低聲向邱剛敖問道:「敖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邱剛敖先是看了徐永森一眼,卻發現他也正好看向自己。

對視的一瞬間,兩人似乎傳遞了很多信息。

隨後面無表情的對自己的一干夥計說道:「先靜觀其變,看情況再說。」

如今的邱剛敖雖然已經對差佬的制度和曾經的夥伴恨之入骨,但還沒有完全黑化。

雖然他不知道徐永森為什麼要幫他們,但不管怎麼說,這份人情是實實在在的欠下了,必要的時候,他肯定得出手。

一時間,全場還站著的,就只剩下獄警們和徐永森了。

他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更是讓無人性又憤怒了幾分。

來到徐永森身前後,他想也不想的,舉起手中警棍,朝著徐永森的頭部,用力的揮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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