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舞的想法很簡單。

她一開始覺得,李南方那種人渣會對送上門的美女來者不拒。

想當然的以為,那些女囚進入牢房之後,李南方一定會愜意享受女人的侍奉。

結果,現實恰恰相反。

那傢伙竟然辣手摧花,不懂得憐香惜玉似的,一遍遍去把投懷送抱的美女給踢飛。

沈輕舞不在乎幾個女囚犯的感受。

可她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計劃,是否可以順利實現。

李南方轉性了,對那些女人不聞不問,這沒關係。

沈輕舞的目的就是讓數百個女人把他榨成人干,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強迫的,這都沒什麼區別。

所以,她決定親自出手。

丐幫幫主的身手那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制服一個李人渣,然後讓其他女囚撲上來。

這之後,她就可以功成身退。

現在,她功成了。

可惜,卻退不出去了。

狹小的床鋪,讓任何絕世武功都失去了施展的空間。

沈輕舞被魔性大發的李南方死死壓在身下,只能用最原始的力氣角逐來擺脫掌控。

但是,女人的力氣能比得上男人嗎?

更何況,李南方還是那麼強壯的一個男人。

剛才,眾多女囚的連番刺激,令黑龍壓抑在痛苦中,也觸及到李南方內心深處最脆弱的那個點。

有道是,觸底反彈。

無論是李南方,抑或是黑龍,都不甘心被一群女人羞辱,他和它反倒是更像女人似的,只會垂死掙扎。

於是,他們在屈辱到極限的時候,反抗了。

還管什麼人性良知。

又有什麼必要去回憶山河破碎的絕望。

那些都是浮雲,只要此刻讓所有女人徹底臣服。

讓她們知道,王者,無論出於任何情況下不都容褻瀆。

李南方和黑龍難得的達成了一致,在發出高亢的龍吟怒吼之後,抬腳踢飛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然後再抓一個女人過來,當成干翻搞死,以儆效尤。

沈輕舞好巧不巧的,就變成了帝王準備以儆效尤的工具。

「嘶啦」一聲。

沈輕舞剛換上的嶄新囚服被一扯兩半,兩座雪白挺拔的峰巒躍然入目。

為了表演得像一點,沈輕舞當然會學著真正的女囚那樣,不穿內衣。

此刻的結果就是,她的傲人身材,給了李南方和黑龍難以言喻的刺激,讓魔鬼的囂張氣焰再次高漲一大截。

「這是個極品,這個感覺和其他女人相比,要搞出去一百多個檔次。征服她,蹂躪她,踐踏她,從她身上找到最大的滿足!」

李南方和黑龍在心裡――呃,黑龍本來就是在他身體里,可以隨意大喊。

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反正,他們兩個此刻心思一致,同時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於是,李南方毫不猶豫地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沈輕舞的褲子。

沈輕舞徹底慌了。

別看她已經三十出頭。

也別管她和荊紅命打電話的時候,說出的話有多麼不守婦道。

更不用在意她敢於在紐約街頭,當眾換衣服,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需要清楚一點,她還是個雛。

在沈家老爺子的強壓下,不允許她和任何男人亂來,才導致沈輕舞變成個守身如玉的深閨怨婦。

被男人壓在身下之後,尤其是被魔性大發的李南方給壓住,不管你是丐幫幫主還是某國女皇,都只能乖乖等待臨幸,不許有任何反抗。

所以,高傲過頭、身手高強的沈輕舞,在這一刻只能像是十八九歲,初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一樣,死死抓住身上最後一道防線,緊閉玉腿,使勁掙扎。

但是,掙扎有用嗎?

如果有用的話,那――

「李南方,我來救你了!」

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來了。

眼看就是李老闆身披彩霞、大展神威,征服美女丐幫幫主,將天下收為己用,隨後就是夜戰五百女郎,稱霸青山女子監獄的關鍵時刻。

竟然有人,破壞了這樣的好戲。

煮熟的鴨子飛了。

到嘴的肉被人搶了。

好端端的你們很少能看見的香艷描寫,就這麼沒有了。

能怪誰啊?

只能怪、不,是感謝那些既能抓壞人,又能把凈網行動搞得風生水起的警察叔叔。

感謝他們讓這本書能夠成為乾乾淨淨的文學巨著。

感謝――算了,不扯這些沒用的了。

隨著那一聲呼喊,一道靚麗的身影衝進了牢房。

身穿警服的白靈兒,就像是一股清流湧進這個骯髒的世界。

擠開滿臉呆傻的監獄長。

撞走兩個等待看好戲的獄警阿姨,順手搶過來其中一人手上的警棍。

隨後,手持警棍的白靈兒,對著這些圍攏在床邊的女囚,好一通窮追猛打。

剛才還是任由李南方如何出手,都悍不畏死的女犯人,卻對一根警棍、一身警服充滿了畏懼。

都沒等白警官真正大顯神威,她們就想看到貓兒的鼠群那樣四散奔逃,回歸自己的牢房。

眼看著屋內的人越來越少,尤其是看到白靈兒因為焦急擔憂,額頭上冒出的細微汗水之後,李南方眼中的猩紅慢慢退卻。

他猛的一扯身下女人的手臂,直接把沈輕舞從床上扔了下去。

愣神之中的沈輕舞,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那個傻愣了好半天的監獄長這才反應過來,哪還顧得上去管其他事情,尖叫一聲衝進去,攙起來沈大小姐,快步就往外面跑。

「快,快鎖好牢門。沒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踏進來一步!」

臨離開之前,監獄長嘶吼著對獄警下了指令。

沒能看到好戲的獄警阿姨頗感失望,只能通知總控室關閉牢門,架起來受傷的女囚,悻悻然離開。

貌似,她們忘了,還把白警官也給關在裡面了啊。

好吧,不管她們是真忘了和假記得,白靈兒本人也不在乎。

她只在乎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心愛的男人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受到精神上的折磨。

李南方把沈輕舞從床上扔下去的時候,就整個人縮在床頭那瑟瑟發抖。

誠然,被黑龍模型控制之後,他總會出現身體乏力的狀況。

只不過,身體乏力的表現是想蒙頭大睡。

絕不會像他現在這樣,那麼可憐兮兮的,好像受氣小媳婦一般,抱著雙腿,表現出對世間萬物都無比恐懼的姿態。

裝的。

李南方絕對是裝的。

之所以裝成這樣,當然是為了能夠在白靈兒爬到上鋪之後,他可以張開手臂抱過去,一邊嚎啕大哭,一邊在白警官的懷裡晃著腦袋,享受真正屬於他的溫柔了。

誰說男人不能哭了。

男人也是人,也有流淚的權力。

尤其是收到了那麼大的驚嚇,抱著自己女人哭一場怎麼了。

這可是去無條件享受福利的絕佳機會。

李南方傻了,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沒事了,沒事了,我來救你了。你別怕,有我在,就不會讓任何人折磨你,欺負你的。」

白靈兒抱著李南方的頭,完全沒發現,那傢伙已經把舌頭伸進她襯衣的扣子縫隙里了,只是不停說著寬慰的話語,安撫那顆受傷的心靈。

白靈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事還要從五天前說起。

那天被張局狠狠一頓臭罵,白靈兒哭著離開的市局。

在青山的街道上漫無目的地閒逛,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一位剛下夜班的韓警官。

韓警官是青山女子監獄的一位監區主任。

她和白靈兒的相識,還要追溯到很久以前,李南方剛成為南方集團老總的時候。

當時,李南方為給南方集團尋找優秀腿模,驅車趕往青山某模特公司,巧遇南韓明星不良言行事件,被某受南韓沈家收買的記者現場直播採訪。

李南方當著全世界電視觀眾的面,一通慷慨激昂的陳詞,獲得了許多人的讚賞,更獲得了不少人的敵視。

在眾多讚賞李南方的人中,有人專門為其樹立起來一個光芒萬丈的稱號,「陽光流氓」。

這個稱號的最先發起者,就是韓警官。

韓警官恰巧也是青山女子監獄的監區主任。

陽光流氓這個稱號由來的時候,白靈兒正是受上級委派,在這位韓警官的協助下,對青山女子監獄的女囚們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

白靈兒想去女子監獄找李南方。

而張局卻是根本不給白靈兒這個機會,以命令的形式逼著白靈兒休假。

白靈兒掩面淚奔,卻碰上了下夜班回家的青山女子監獄監區主任。

試問,這不是天意,又是什麼?

不管那之後兩人還有沒有聯繫,白靈兒一眼認出來韓警官,並且記起來她的身份之後,就立刻決定把韓警官變成一個熟人、一個朋友。

不得不說,美女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很吃。

尤其是像白靈兒這樣的美女,更是對男女老幼集體通殺。

白靈兒只是帶著滿臉淚痕,主動和韓警官打了聲招呼,就引得韓警官心疼不已,連忙喊著「白副局您怎麼了」,然後對白副局的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靈兒當時並不想透露出她和李南方的關係,也不敢主動要求去探監,張局的命令她不敢不遵從,否則的話也不會只是掩面淚奔了。

只是吩咐韓警官,這些日子隨時把李南方的最新消息彙報過來。韓警官也盡職盡責的,彙報有關李南方的一切。

直到今天,韓警官突然說,李南方昏睡了兩天還不醒。

白靈兒心急之下,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快馬加鞭趕到這裡來。

警官證一亮,副局座的身份往那一擺,再有韓警官的接應,白靈兒暢通無阻進入監區。

然後就看到了整個監區喧鬧的場面。

再然後,聽到了韓警官的解釋。

於是,便有了白靈兒從天而降,大展神威救夫君的那一幕。

「好啦,沒事了,不要哭啦。」

白靈兒輕聲安慰著李南方。

心愛的男人展現出脆弱的一邊,絕對會激發女人的母性光輝。

只是,這種時候怎麼會感覺胸前痒痒的?

白靈兒微微一低頭,就發現李南方的舌頭伸進了她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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