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前先回答幾個問題。

看到第四部二十來章,作者為什麼要讓林真真這樣單純的姑娘受到那樣的傷害?強烈抗議!希望下次作者能找個時間改改某些讓人非常不愉快的章節。(豬頭甲)

答:我也不希望林真真受到傷害,但是沒有辦法,行文到了那個地步,只有咬牙那麼寫了。其實有時侯文中人物的命運不完全掌握在作者手裡。情節、人物、環境、邏輯是一個整體。

怎麼感覺故事內容好象跟那雙筷子關係不大啊,雖然也是屬於全文的一條線,不知道

是不是徐公子故yì

把這條線埋得那麼深呢,還是想最後再引線點題?(氣吞天氣)

答:那雙筷子這是一條重要

的線索,也是一件重要

的「道具」,可以頂半個主角!看下去,就知道

了,恕我先保留一點懸念。

真是好書啊,只是林真真是個堅強的姑娘,應該不會乖乖就犯,應該有打鬥、掙扎……作者應該寫詳細點(瘋華絕代)

答:按照到文中的情節,林真真受辱,不是意外

遭遇暴徒,而是被「成功人士」脅迫。反抗當然會有,但從情理來看不應該是你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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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日上午,風君子和桃木鈴出發的時候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他們坐船到了冰河峪東、西峪中間的谷口,在風景區管理處辦了租馬手續,騎馬向西峪出發。陽曆五月,是山中最好的時節,滿眼都是翠綠,翠綠中還點綴著五顏六色不知名的野花。溪水很淺僅僅齊膝,很適合騎馬,當然也可以在山谷間的河岸上行走。兩人走馬觀花不知不覺走了很遠,路上有遊客也越來越少,但桃木鈴的興致還很高,催著馬直向山谷深處走去。

隨著地勢越來越高,山澗越來越淺,已經時斷時續,此時已經見不到其它的遊客。風君子招呼桃木鈴下馬休息。兩人將馬系在山腳下的一棵樹上,遠遠的走到山坡上的一塊大石下坐了下來,一邊聊天一邊喝水。風君子在附近采了一些野花,編成一個花冠給桃木鈴戴上,桃木鈴很驚訝風君子居然有這種靈巧的手藝。兩人正在小聲說笑間,突然聽見風中傳來說話的聲音。

說話聲來自不遠處的山腳下,由於風向的原因風君子聽的很清楚。風中有兩個人的聲音,他很熟悉,居然是蕭雲衣和林真真——沒想到她們也到冰河峪來了。風君子將食指豎在唇邊示意桃木鈴不要出聲,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她們撞見,同時也對她們說的話很感興趣,因為他聽見了自己的名子。蕭雲衣和林真真在不遠處的山腳下並肩走過,並沒有發現

山坡上豎著耳朵的風君子。

蕭雲衣:「常武和風君子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你覺得怎麼樣?」

林真真:「他們兩個是中學同學,都是很不錯的人,一個人沉穩大度,另一個人聰明瀟洒。」

蕭雲衣:「確實都是好人,而且我發現

他們對你都非常好,如果一定要你做個比較,你覺得誰更出色一點?」

林真真:「人和人不能這麼比,各有各的特點。」

蕭雲衣:「我覺得常武這個人更加穩重,也能給人一種安全感,風君子好像不是這樣,你說是不是?」

林真真嘆了一口氣:「你說的不錯,從女人的角度,常武確實能給那種最需要

的安全感,和他在一起覺得心裡很塌實。」

蕭雲衣似乎追著這個話題不放:「所以你選擇了常武,現在他是你的男朋友了。不過有些事情你恐怕不太清楚,風君子為你做的也很多,你不覺得他也很喜歡你嗎?」

林真真一愣,隨即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的這麼清楚,你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子了?如果不好意思說我可以幫你。」

蕭雲衣:「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

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其實常武這個人更塌實,不像風君子那麼飄。你不知道

吧,風君子領了個日本女人回家,在一起同居了一個月了。」

蕭雲衣話一出口,身邊的林真真和山坡上的風君子都吃了一驚。林真真吃驚是因為她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風君子吃驚是因為蕭雲衣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將這件事情告訴

了林真真,也不知道

這丫頭心裡是怎麼想的。林真真驚訝的問道:「不可能吧,風君子不像是這種人,再說他怎麼沒有告訴

我呢?」

蕭雲衣:「他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什麼事都要告訴

你。這事當然是真的,我們一起來的五個人只有你不知道

,不信問常武他們。」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走遠,聲音已漸不可聞。風君子嘆了一口氣,心裡莫明其妙的感到一絲失落,不經意轉頭看見了桃木鈴,她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古怪眼神看著自己。風君子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怎麼了,用這種眼神看我?」

桃木鈴:「看樣子你有一點失望,那個女孩心裡喜歡的人是你的朋友而不是你。其實你也有點喜歡她是不是?」

風君子:「其實情況未必如此,我對她的印象確實不錯,但還沒有到那種程度。」

桃木鈴:「不管你對那個女孩子是什麼感情,這和你失不失望沒有關係,做為一個男人,總不希望還沒有走上檯面,就在暗中被人比了下去。這也許就是虛榮心吧,不過你也不用太失望,另一個女孩似乎對你很有意思。」

風君子:「你說什麼?那個丫頭!她對我有意思?怎麼可能呢,剛才分明是在貶我。」

桃木鈴:「不要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這種心理我是不會看錯的,她把剛才那個女孩當作了潛在的情敵,所以才會用另一個能夠化解矛盾的男人來貶低你。那兩個女孩子你究竟喜歡誰?不要騙我,你應該了解我,在我面前是沒有辦法撒謊的。」

桃木鈴的一句話把風君子說的愣住了。他心中暗想:如果林真真是在他和常武之間做了一個選擇,那麼常武無疑比自己更加合適,在經力

了一段傷心回憶之後,常武這個人確實能給她更多可*的安全感。自己的失落是為此嗎?那麼自己心裡的人究竟是誰?或者說究竟有沒有這樣一個人?想到這裡,他抬頭問桃木鈴:「你不是經常能夠看透人心嗎?那麼你著我的眼睛,你說我心裡在想誰?」

桃木鈴與風君子略顯深沉的眼光對視,不知道

為什麼心情有點慌亂,思維也有了短暫的空白。她看見風君子的瞳孔似乎顯的很大,瞳孔中有一張人臉,這人正是她自己——這當然是因為光線反射的原因。桃木鈴臉色一紅,底下頭來。

這時山腳下又有腳步聲傳來,風君子從草從中望下去,只見常武手提肩背幾個大包小包,向著蕭雲衣和林真真剛才消失的方向走了過去。常武走過去不久,袁曉霞和蕭正容又並肩走了過來。這兩人走到山腳下突然停了下來,只聽袁曉霞說道:「這兒繫著兩匹馬,看來有人上山去了,我們也上山去看看好嗎?」

蕭正容:「不要走的太遠了吧,荒山野嶺可能會有危險。」

袁曉霞笑道:「有你在我怕什麼,快點來吧。」說著一伸手,拉著蕭正容就走上了山坡,正對著風君子他們的方向。風君子想躲避已然不及,桃木鈴似乎與他心有靈犀,一伏身輕輕撲在風君子的懷中,風君子低下頭將臉埋在她濃密的黑髮間。耳邊的腳步聲漸漸走遠,風君子抬起頭,鼻間還留著桃木鈴淡淡的發香,他覺得心臟在砰砰跳,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

這天夜間很晚的時候風君子與桃木鈴都還沒有睡,和衣*在各自的床上。桃木鈴對風行之與雅子之間的最終結局一直很感興趣,她一再追問雅子究竟是如何死在風行之手中的。風君子想起了自己所做的那個夢,他覺得這個夢完整再現了當時的場景,於是對桃木鈴說:「你還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嗎?在那個夢中我似乎變成了風行之,經力

了那一切。不過在夢中我是個傍觀者,身體並不受意識的控zhì

,只是在被動的扮演風行之這個角色。」

桃木鈴:「有這種奇怪的事情?那我們做個實驗好嗎?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儘量去回憶這個夢,同時看著我的眼睛。」

風君子知道

桃木鈴想幹什麼,於是照桃木鈴說的話做了。桃木鈴以自己所擅長的奇異精神交流方式去感知風君子心中的場景(關於風君子的夢前文已經介shào

,這裡不再重複)。過了許久,風君子夢中的回憶早已結束,但是兩人都沒有說話,目光仍然對視,仍然停留在這種心靈相通的奇異狀態中。又過了一會兒,風君子突然發出一聲輕呼,隨即失聲道:「我全想起來了!」

桃木鈴也一震,收回了眼光,問道:「你想起什麼來了?」

風君子:「李逍遙在鎖妖塔上見到趙靈兒,什麼都想起來了!」

桃木鈴:「李逍遙?趙靈兒?你在說什麼?」

風君子:「你沒有玩過仙劍奇俠傳嗎?」

桃木鈴:「沒有,沒有聽說過。」

風君子:「我找回了我失去的記憶,在你的眼中看見的。你剛才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你第一天到我家的那個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桃木鈴:「不錯,我剛才確實在想那件事,不過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知道

我心裡在想什麼?」

風君子:「我不會讀心術,也不懂你的心理技術。但是我從小就有一個特別的能力,就是能夠借用別人的能力,比如你這種看透人心的能力。當你在對我使用的時候,只要我集中精神能夠感應到,就能將同樣的能力用在你的身上。」

桃木鈴:「這真是一種神奇的天賦,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風君子:「神奇嗎,可是它似乎毫無用處而且經常不好用,只會給我帶來一些奇怪的經力。不過現在我終於體會到它的好處了,我終於知道

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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