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人身攻擊一般的垃圾話,皮彭表現的比白已冬還要平靜。

他誠懇的承認錯誤,然後走開。喬丹帶著怒火在比賽,他好像盯上了白已冬。

我一定得罪過他,在哪裡?白已冬不知道喬丹為何這麼針對自己。

被喬丹針對的不只是他,還有科爾。兩人是直接對位的,喬丹對科爾的垃圾話不比對白已冬少,科爾表現的比較克制,但看得出來,他對喬丹十分不滿。

白已冬一方進攻不進,喬丹立刻持球快攻。正當所有人以為接下來要進入喬丹時刻的時候,白已冬迎頭趕上,他的加速之快,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縱使追上喬丹,白已冬也無法對他的進攻產生影響。

喬丹一步躍起,招牌的滑翔斜身飛扣,白已冬至多出現在他的視野里,干擾、蓋帽什麼的是無能為力的。

「比起打籃球,你更應該去練習田徑。」喬丹戲謔的言語裡帶著深深的嘲諷:「我相信你有潛力在奧運會得到倒數第一名。」「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白已冬忍不住了。

喬丹淡笑,「你有什麼資格得罪我?」「那你為何針對我?」白已冬大聲問道。喬丹懶得解釋,「看來你想你媽媽了。我還是不懂麵包屑看重了你什麼。」

Fuck!白已冬心裡不斷爆粗。他對喬丹越來越厭惡。起初對他的尊敬正隨著喬丹的垃圾話而一點點消失。

「MJ對那個孩子特別關照啊。」約翰・帕克森感慨道。

幾個回合看下來,傑克遜大抵看出了白已冬的成色:「我不贊同傑里的做法,但選擇他是對的。」

帕克森從喬丹對待白已冬身上看到當年喬丹對新秀皮彭的樣子,一模一樣的苛刻,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這樣的苛刻,許多新秀因為不適應喬丹而離開,這個孩子可以撐住嗎?

最終的結果沒有懸念,喬丹所在的球隊10比3幹掉替補隊。

白已冬身上的汗像下雨一樣往下掉,這場對抗賽,他的數據是0分2籃板3助攻3失誤,糟糕至極的表現。考慮到防守他的人是皮彭,所以並不是不能讓人接受。

「我忘了說,輸球的一方要衝刺跑二十趟,現在開始吧。」傑克遜出來揭曉謎底。

詹姆斯・愛德華茲說:「我可以申請退出嗎?」「考慮到詹姆斯的年紀,他不用跑。」傑克遜掃了比利・溫寧頓一眼,頓了頓說,「比利也不用跑。」

比利・溫寧頓鬆了口氣,閃到一邊。喬丹吹著口哨,「請吧,三位。」

白已冬像受氣包,嗷嗷叫的跑起來,速度挺快,科爾和庫科奇叫苦不迭,他們根本沒準備好。

幾個月的訓練讓白已冬變成永不疲憊的體能怪,二十趟衝刺跑只是他日常訓練里的熱身部分。

白已冬第一個跑完,他的呼吸頻率已經變了,喬丹還在說垃圾話:「我說的沒錯吧,你適合練田徑。」「哦。」白已冬機械地回話。

OH?這菜鳥是被我罵瘋了嗎?喬丹不覺得自己的垃圾話有這種能量。

一會,科爾和庫科奇也跑完了。

他們的氣還沒勻好,喬丹便找傑克遜說:「菲爾,在打十個吧,我想再打十個。」「是嗎?」傑克遜表現出為難的樣子。

科爾和庫科奇臉上呈現出大寫的「不要」。傑克遜自言自語地說:「我想讓你們休息一下,既然你們這麼想打的話,那...好吧,再打10球。現在開始。」

「正合我意!」白已冬一肚子的火。聽得這話,科爾想一腳踹死他。

結果當然沒有懸念,白已冬他們再次慘敗。比賽一打完,白已冬一腳踢飛腳下的籃球,主動去衝刺跑。傑克遜滿意他的自覺,再使眼神給庫科奇和菲爾。

瞧見沒?學著點!看看人家多積極!

白已冬再次累趴,喬丹今天處處針對他,無論練什麼都要比,輸了的人就要接受懲罰。

白已冬一邊承受慘無人道的懲罰,一邊聆聽難聽之極的垃圾話,身體和心理都受到嚴重的刺激。

「訓練結束!」這是白已冬朝思暮想的聲音。

當傑克遜說出這話,他立刻躺在地上,白已冬想在這裡睡覺,這樣他就不用起身回家了。

「MJ不好相處吧?」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已冬立刻睜眼:「那個光頭處處針對我!我想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他五百萬!」白已冬的怨氣頃刻間爆發。

卡拉米・霍斯笑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MJ會特別關照你,你是新人,他不會讓你掉隊的。你只有兩個選擇,退出,或者跟上他的腳步。」「我跟上了!我發誓我跟上了!」聽到霍斯這麼說,白已冬更加憤憤不平:「但是他馬上一腳把我踢開,然後用惡毒的語言羞辱我!」

「這是他對你的磨練。就算是斯科特犯錯也一樣要被他臭罵。」霍斯說。

這是事實,白已冬已經親眼看到喬丹狂噴皮彭的樣子了。

「我覺得他對我有偏見。」白已冬說。「因為你是傑里選來的。」霍斯說道。

白已冬更加不解了:「為什麼?他不喜歡傑里?」「所有球員都不喜歡傑里。不,不是所有人。除了你和托尼,其他球員都不喜歡傑里。」霍斯說:「MJ更甚。」

「傑里・克勞斯所愛即麥可・喬丹所憎。」霍斯的話讓白已冬徹底明白過來。

白已冬猛地想到另一件事,「麵包屑呢?麵包屑是什麼?」「那是他們私底下給傑里取的外號。」霍斯說。

「為什麼叫麵包屑?」「因為傑里什麼都吃,有一次他吃掉了整袋的麵包屑。」

「現在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霍斯問道。白已冬搖頭道:「暫時沒有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見。」霍斯和白已冬道別。

走出貝爾托中心,白已冬看到另一個隊友。紅頭髮,盤扎半個脖子的紋身。白已冬決定給他打一個招呼,「你好啊,丹尼斯。」「你是那個被麥可磨擦了一整天的...誰?」羅德曼想不起來白已冬的名字。

「白已冬,叫我Bye好了。」白已冬說。

羅德曼顯然對白已冬的名字不感興趣,「我現在要去喝一杯,你有興趣嗎?」「我不喝酒。」白已冬拒絕。

「再見。」羅德曼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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