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喬丹與科爾衝突的影響,菲爾・傑克遜決心讓隊員們學會學習。他希望隊員可以像他一樣心如止水,處變不驚。

喬丹帶著怒火訓練,他是暴戾的,這是他控制球隊的方式,同時也給自己立下了苛刻的標準。因為他對別人的要求太高,自己也就沒有退路。

喬丹不需要冥想,其他人需要。就像三角進攻一樣。是因為其他人需要才得以存在。

喬丹對傑克遜將冥想訓練占用平時訓練時間半個小時也沒有意見。

那天,傑克遜請來瑜伽教練,他是個冥想專家,名叫喬治・穆福德。

試行冥想訓練的當天白已冬就出了個丑,因為白已冬過於放鬆,以至於他在冥想的時候睡著了。更糟糕的是,他一頭靠在喬丹的身上,口水嘩啦啦地流出。喬丹用肩膀頂了他一下,白已冬卻把他的肩膀當枕頭越靠越過去,最終喬丹大發雷霆,把白已冬弄醒並破口大罵。

「真小氣啊,靠一下怎麼了?至於嗎?」白已冬認為喬丹反應過激了。

令白已冬更為費解的是,自從科爾與喬丹幹完架,兩人的關係似乎好了許多。從一開始的生疏到有說有笑,白已冬一度以為喬丹是皮癢了想被人打一頓。

所以,當喬丹再次刁難他的時候,白已冬問道:「如果我像史蒂夫那樣打你一頓,可以增進我們的友誼嗎?」喬丹哭笑不得,「不會,因為你會被我當場打死。」

考慮到喬丹那個幾乎比他大一倍的肌肉塊,白已冬放棄了這個冒險的計劃。

訓練營的第十天,喬丹總算表現出了暴戾之外的一面。

白已冬得到了他的誇獎,兩人在隊內賽中組成一隊,喬丹面對皮彭的防守能夠持球推進,贏得了喬丹的讚譽。

「看起來我們又多了個持球手。」喬丹欣喜地說。

皮彭點頭道:「是的,這傢伙進步的很快。」

別看喬丹是垃圾話大王,但跟隊友的日常交流卻像個沒有融入社會的自閉症患者,很難從他嘴裡聽到夸人的話,就算是誇獎他也會拐彎抹角的誇獎。如果是辱罵,他會說出一堆讓人難堪的話,若你膽敢頂嘴,他會羞辱你一整天。

不過,他非常地懂籃球。

白已冬才和他訓練十天就受益良多,他在許多方面都幫助過白已冬。白已冬不認為那是幫助,他覺得喬丹在虐待他,喬丹逐漸對托尼・庫科奇們失去興趣,集中火力在白已冬身上。

「你他媽眼睛長在直腸里嗎?」白已冬剛剛沒能接住飛人陛下的妙傳,由此引來飛人陛下的盛怒。「哦。」白已冬已經習慣喬丹的人身攻擊。

喬丹狠狠地威脅道:「再有一次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下不為例!」「哦。」白已冬每天跟喬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哦了。

當天最激動人心的一幕發生在隊內賽的最後一個回合。皮彭搶斷白已冬持球快攻。

皮彭像頭全速衝動的野牛,進入顏色區便以招牌的扣籃拉球轉上籃的動作晃開喬丹的封蓋,最精彩的一幕就此發生。

「還我!」白已冬竟然追了上來。

皮彭知道他很快,但他不該追上來。皮彭記得搶斷白已冬的時候他已經滑到,他怎麼可能追的上來?但事實擺在眼前,白已冬不僅追上了他,而且奉獻了一個精彩絕倫的釘板抓帽。

「NICE!」喬丹大吼,他已經跑過半場。

白已冬單手一掄,球飛了出去,落點恰到好處,喬丹接球快攻面對兩人協防,罰球線滯空拉杆中投,為隊內賽畫下完美的句號。

喬丹過來與白已冬擊掌,「如果你每個回合都能像剛才這麼堅韌,那你從此不會再從我嘴裡聽到我對你說垃圾話。」「是嗎?那我可以在你肩上睡覺嗎?」白已冬得寸進尺地問。

喬丹臉一黑,只想一腳把白已冬踢開。

訓練結束後,喬丹邀請所有隊友去他的酒吧。自然沒人拒絕,哪怕白已冬這個滴酒不沾的人都得去。

喬丹的酒吧十分火爆,公牛隊的入場使現場的氣氛到達頂峰。無數的女人尖叫著,想和喬丹親近親近。但她們都被喬丹的保鏢擋住了。

「想喝什麼就點什麼,今晚我請客。」喬丹看起來心情大好。

白已冬不習慣這種場合,他靠在羅德曼身邊坐在,「丹尼斯,你好像不喜歡這裡?」「我喜歡這裡,這種地方是我的歸宿。」羅德曼說道。白已冬忽然發現自己接近了一個錯誤的人。

「你居然喝可樂?拜託,來這種地方不喝酒怎麼行?」羅德曼自作主張地讓服務員把白已冬的可樂換掉。

白已冬急了:「丹尼斯,我不喝酒!」「你必須喝!如果你不喝酒的話,我就不再把球傳給你了。」羅德曼像個無理取鬧的瘋子。

大杯的烈度酒被呈了上來。羅德曼把酒舉起來,「乾杯。」「乾杯。」白已冬想小抿一口應付過去。羅德曼卻忽然把他的酒杯一壓。一整杯酒頓時落入白已冬的嘴裡。白已冬把球吞下,那瞬間酸甜苦辣全在嘴裡,胃部翻滾著,這酒的烈度實在太高了。

「丹尼斯,你可不要把Bye玩壞了。」喬丹笑道。羅德曼徹底嗨起來了,他拽著白已冬,「來吧!我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羅德曼這樣的傢伙註定受酒吧的女孩子歡迎。

他脫掉身上的衣服,完美的肉體引得女人尖叫,她們無法接近喬丹,於是退而求其次。很快,羅德曼的身邊圍著三四個衣著暴露的漂亮女人。

「女士們,誰願意幫助我的朋友,他一直是個男孩,我想讓他在今晚成為男人。」羅德曼指著已經醉了的白已冬。

很快有個女人上去了,「你好啊,我叫露西。」「露西?」白已冬的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我認識你嗎?」

露西抓起白已冬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這不就認識了嗎?」白已冬半推半就地和露西在酒吧跳起了舞。

喬丹坐在一邊靜靜地觀望事態的發展,他不想插手,喬丹十分推崇這樣的放鬆方式,作為一個運動員,理論上應該控制自己的飲食,但訓練結束或者打完比賽之後喝上幾杯小酒再和女人大戰一百回合對喬丹來說是除了賭博之外最好的放鬆方式。

露西是個成熟的女人,把白已釣上鉤對他又親又抱。兩人到了走廊,露西的紅唇重重地封住了白已冬的嘴,受到酒精的影響,白已冬喪失了抵抗力。

從走廊再到廁所,白已冬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

當白已冬醒來的時候,露西還在睡覺。他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床下還有幾個被拆開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不問便知。

白已冬打開窗戶,這應該是酒吧的二樓。

白已冬穿上褲子去隔壁竄門,羅德曼這廝就在隔壁,他摟著兩個女人正在酣睡。

我是該拿刀砍死這個瘋子以報失貞之仇還是感謝他幫自己**?

無論哪一個,白已冬都覺得怪怪的。

夠了,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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