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奧良黃蜂一敗塗地,主場慘敗公牛30分。

如此巨大的分差在季後賽非常罕見,但每個親眼看過比賽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才輸30分?不會吧,我感覺他們輸了300分。」

此後,黃蜂信心盡失,連敗兩場,大比分4比1被公牛淘汰出局。

同一時刻,東部的另一組半決賽對決結果也已出爐。

印第安納步行者4比1淘汰紐約尼克斯。人們所期待的,公牛VS尼克斯、喬丹VS尤因沒有發生。

這一次,阻擋公牛衝突東部的球隊變成了步行者。

外界普遍認為公牛能輕鬆戰勝步行者,但,這世上的事誰又能說清楚呢?

「我進了!我進了!我絕殺了你!」一個城區的露天野球場,白已冬正和他的鄰居進行一場不公平的單挑。

拉瓦爾・鮑爾提出與白已冬單挑,理由是因為白已冬窺覷蒂娜,也就是他的老婆的屁股。

白已冬是冤枉,當時他在考慮事情,思想神遊天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只是剛剛好看的地方是蒂娜的屁股。

「如果你對我的老婆沒有窺覷之心,那就和我一對一單挑,我要摧毀你!」鮑爾想要拿白已冬揚名立萬。

白已冬接受挑戰,但不接受規則。

鮑爾提出的規則是,白已冬不許進攻,不許蓋帽,因為他是職業球員,而鮑爾只是個普通中年男人。

白已冬是崩潰的:「號稱可以虐殺巔峰期喬丹的男人居然如此無恥?」

「你錯了,我的原話是,我可以在巔峰期擊敗喬丹,問題是,我現在已經不在巔峰期,這一點,想必你無法否認。」

「看起來是的。」看著鮑爾的啤酒肚,白已冬點頭承認。

迫於無奈,白已冬只得接受鮑爾的條件。

後來,白已冬說:「拉瓦爾・鮑爾是唯一一個跟我簽訂下不平等條約的美國人,所以朗佐・鮑爾應該為他的父親感到驕傲,他必須知道,他的父親不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肥胖老頭。」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鮑爾得分的原因有二,一是白已冬放水,二是大意。

放水是因為白已冬沒把鮑爾當回事,大意也是因為沒把鮑爾當回事。

不過鮑爾本人不這麼認為,他覺得白已冬對他的防守已經「竭盡全力」、「殺招盡出」、「猶如防守喬丹一樣防守他」。

「你滿意了嗎?」白已冬收拾東西,「我該回去了。」

「你介意我把這段錄像發布到網上嗎?」鮑爾問。

白已冬表情像便秘一樣,「你他媽還錄像?」

「這麼勁爆的時刻,能不錄像嗎?」鮑爾指著不知何時放置到地上的攝像機。

「隨你的便吧。」白已冬也不在意。

白已冬走回到家門口,一打開,麥可搖頭擺尾地迎過來,見白已冬沒帶好吃的,立馬擺出臭臉,趴在地上罵街。

白已冬從麥可頭上跨過去,看到羅德曼,「你還沒走?」

「你和鄰居走得很近嗎?」羅德曼問。

「還好吧。」白已冬說。

「東部決賽快開始了。」羅德曼抖了抖眉毛,在暗示著什麼。

白已冬把東西放下,「有事說事。」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出去放鬆一下嗎?」羅德曼總能把一些鬼扯的話話唬爛成大道理,「大戰之前應該養精蓄銳,只有這樣才能在比賽的時候釋放出所有的精力。」

「這是哪個平行世界的道理?」白已冬揉了揉眼睛,「我睏了,不想去。」

「盧拋棄我,你也拋棄我?」羅德曼剛要輸說出那句令人作嘔的「我們可是XX」。

白已冬立即讓他打住,「停,我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我不舒服。」

羅德曼問道:「哪不舒服?」

「肚子,所以我不能去。」白已冬找了個羅德曼無法辯駁的藉口。

於是,羅德曼起身說:「那我自己去找樂子,你記得給我留門,我晚點可能回來。」

「你回來可以,別帶女人回來,否則你將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白已冬要挾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羅德曼笑道。

「嗚嗚嗚~~~」麥可不舍羅德曼離去。

白已冬酸溜溜地說:「捨不得的話跟著去好啦。」

「嗚嗚嗚~~」麥可回頭頂嘴。

白已冬覺得哈士奇什麼都好,就是頂嘴這個太讓人頭疼。

有時候,麥可會讓白已冬覺得他只是個鏟屎的。

白已冬站起來說:「鑒於你剛才的表現,今晚的夜宵取消了,關燈睡覺。」

「嗚嗚嗚~~」麥可聽不懂人話,但知道夜宵二字的含義。

一聽到夜宵,眼睛都直了,尾巴好像經受著颱風的洗掠似的,搖來晃去。

「想吃啊?握手。」白已冬發出指令。

麥可變身世上最聽話的狗,伸出爪子和白已冬握手。

白已冬繼續說:「擊掌。」

麥可痛痛快快地擊掌。隨即,白已冬臉色一變,「可是我睏了,不能給你做宵夜,晚安,麥可。」

「嗚嗚嗚~~~」麥可除了罵街別無他法。

深夜,白已冬聽到房門被打開,知道是羅德曼,可是,他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白已冬只得把自己埋在枕頭裡,度過艱難的一夜。

次日醒來,客廳亂糟糟的,一塌糊塗。

白已冬忍無可忍,「我都說了,別帶女人回來!」

「那不是我的錯,是她軟磨硬泡非要進來喝杯咖啡。」羅德曼編藉口的速度很快。

「不管她是要喝他媽的咖啡還是要喝他媽的**體液都不能把她放進來,明白嗎?」白已冬指著亂騰騰的房間,「你看看裡面,這都成什麼樣了?」

「我幫你收拾,我幫你收拾總可以了吧?」羅德曼打了個哈欠便要往客房走。

「你去幹嗎?」白已冬問。

「睡覺啊!睡飽才有精神,有精神才能幹活,我先睡一覺。」羅德曼說罷把門關上,不到一分鐘,裡面傳來炮仗一般的鼾聲。

「Bye,怎麼弄成這樣了?」保姆溫迪到來之後,一臉驚訝,「昨晚來賊了嗎?」

「是啊,來了個天殺的狗賊!我上輩子一定是刨他家祖墳了!不然不會這麼倒霉。」白已冬說:「麻煩你了。」

溫迪笑道:「小事一樁,丹尼斯在客房嗎?」

「在呢,他她在睡覺,打掃房間的時候儘量小聲一點,別打擾他。」白已冬吩咐道。

「沒問題。」溫迪說。

白已冬說道:「麥可還沒吃,今天可以多給它多吃一點肉。」

「我曉得。」這些事溫迪已經爛熟於心,但白已冬還是每天都要囑咐一遍。

吩咐完,白已冬進洗手間洗漱,然後帶上一個小背包出門。

距離東部決賽還有幾天的時間,他的訓練卻沒有停止。

今天全隊放假,白已冬依然按時來到貝爾托中心。

「你們怎麼回事?」白已冬把電話打給他的私人訓練師們,「快點來!我今天沒放假,對,馬上來,貝爾托中心,我已經到了!」

「真是的。」白已冬掛掉電話,先自己一個人做熱身。

十幾分鐘後,提米利亞第一個到場,「我本想讓你過一個愉快的周末。」

「人不能活得太安逸。」白已冬大有捨身取義的氣概,「有什麼能耐統統使出來吧,我白某人何懼之有?」

「這可是你說的,今天不把你練吐我隨便你取外號。」提米利亞狠狠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給別人取外號是白已冬生平一大樂趣。

下午四點

白已冬的私人訓練師羅賓和維拉德面色驚恐地看著球場。

羅賓顫抖地說:「這女人今天來姨媽了吧?這也太殘暴了。」

「不行,Bye會被她玩死的!Bye要是死了,誰給我們發工資?」維拉德想制止提米利亞。

「等等!」羅賓說:「你覺得那瘋婆娘會想不到這一點嗎?」

「你的意思是?」維拉德停下腳步。

羅賓道:「那婆娘訓練Bye這麼久,肯定知道Bye的極限在哪,雖然看起來很恐怖,但我相信目前的強度還在Bye的承受範圍之內。」

如果白已冬聽到羅賓的分析,他一定會當場把羅賓辭退。

如果羅賓問辭退理由,他會這麼說「我承受你媽了個冬瓜皮!沒看到我快死了嗎?那男人婆擺明了公報私仇這都看不明白?你分析長分析短居然分析出一個他媽的承受範圍之內?」

可惜,白已冬沒機會聽到羅賓的精彩分析,因為他被提米利亞虐的連思考都做不到。

光是應付這一套非人的訓練就出盡全力。

見他表情痛苦,提米利亞冷笑:「就這還求虐?我看你這輩子都別別想給我取外號了。」

「別看不起人,我……我……我……」白已冬的臉成了菜瓜色,「我投降...」

驕傲如白已冬,堅強如白已冬,嘴硬如白已冬,最終也跪到在提米利亞的面前。

提米利亞見白已冬服軟,大發慈悲地說了句:「休息二十分鐘。」

「呼呼呼~~~」

白已冬大口喘氣,好像剛從地獄裡爬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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