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能活到現在是因為認錯態度好

讓森林狼吃下第五場敗仗的球隊是活塞,這場比賽的情景在賽季初見過。

今晚,白已冬的投籃手感冰涼,連續錯失機會球。

上次遇到活塞,白已冬的表現同樣掙扎。

活塞是白狼剋星?

這樣的言論在賽後屢見不鮮。

縱觀全場比賽,白已冬的表現並不差,雖然手感不佳,但憑藉突破,依然砍下了30分7籃板5助攻的數據。

他真正縮水的數據是助攻。人們已經習慣白已冬每場比賽得到30分外的同時,還能送出10次助攻。

像今晚這樣,得到30分「僅僅」送出5次助攻是罕見的。

但凡看了比賽的人都會知道答案,活塞的鐵桶陣讓森林狼的其他人表現掙扎。

縱然加內特神勇地砍下26分14籃板4封蓋依然無濟於事。

白已冬和加內特是森林狼唯二得分上雙的球員。

就像被吹破泡沫,森林狼的其他球員遭到媒體的指責。

「努力,勤奮,但從數據上看不出來。」這是媒體對森林狼其他球員的評價。

白已冬立即站出來維護隊友:「底特律是聯盟中防守整體性最好的球隊,奧洛、Penny、肖恩他們都習慣在我的節奏中打球,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類似的經歷,比方說,領頭人走了歪路,其他人就算知道是歪路,也只能跟著走。」

「應該受到指責的人是我,是我把他們帶進了糟糕的比賽節奏。」白已冬就像包攬功勞一樣對輸球的責任大包大攬:「今晚我沒有讓隊友變得更好,所以這是我的責任,與他們無關。」

加內特同樣站出賴幫隊友分擔壓力:「我們只輸了4分,如果我能多完成幾次防守,我們就贏了,我的意思是,這場比賽的失利,責任在我,我的防守沒有到位。」

「今天我們在這開一個簡單的會議,順便復盤昨晚的比賽。」

次日早晨,桑德斯召集隊員在錄像分析室開會。

球場上這些拋頭顱灑熱汗的大漢紛紛坐下,瞬間占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白已冬坐在正中間,「教練,底特律的對抗強度很大。」

「沒錯,我們已經連續輸給他們兩次了。」桑德斯把錄像快進到一個剪切點,「麥可,你解釋一下,為什麼避讓?」

「教練,我沒有避讓,我只是...」奧洛沃坎迪小聲說:「我只是被撞飛了。」

「你的坦誠讓我很高興。」桑德斯說:「從今天開始,你的有球訓練減少一小時。」

「為什麼?」奧洛沃坎迪問道。

「因為你在健身房的時間要增加一小時。」桑德斯理所當然地說。

桑德斯準確揪出每個人的典型錯誤,當場指出,奧洛沃坎迪只是個開始。

到了白已冬這裡,桑德斯的話語很嚴厲:「白狼,當你連續五次投籃不中的時候,為什麼還要繼續投籃?」

「我...」白已冬難以辯駁。

「事實上,你完全可以突破,看看下半場,你的突破成功率相當高。」桑德斯說:「我們的反擊正是從那時開始的。」

「後面你們手感不佳,需要得分的時候得不了分,所以輸掉了比賽。」桑德斯看著白已冬,「如果白狼能早一點突破,也許結果就大不一樣了。」

桑德斯接著說:「對付底特律,絕對不能抱著用投籃殺死它們的想法,這是自取死路,底特律巴不得你們這麼干!」

先拿白已冬開刀,然後陸續指出其他人的問題,整個房間只有桑德斯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的問題都很清楚了,今天照常訓練,希望你們能夠吸取教訓。」桑德斯說,「解散,去訓練吧。」

「白狼,還有事嗎?」桑德斯發現白已冬沒走。

白已冬說道:「教練,你是對的,昨晚輸球是我的責任。」

「我也有責任,我沒有在你投出那些該死的球之前阻止你。」桑德斯笑道:「事實上,我當時沒有意識到你是錯的,是我們的馬西克(錄像分析師)提醒了我。」

「教練,像昨晚那樣的比賽不會再出現了。」白已冬鄭重地保證說:「我再也不會打出這樣的比賽。」

「別這麼說,白狼,你在上半場確實沒有打出侵略性,但你的下半場是完美的。」桑德斯說:「繼續加油吧,帶領我們贏得更多的比賽。」

桑德斯絕對是NBA教練里的一股清流。

以教練的才能而論,他不算出眾,但他非常善於調節球員的內心。

這點和禪師很像,他和禪師最大的不同,是不玩弄心術。

白已冬不想再讓他失望:「教練,我為冠軍而來。」

「我們也是為了冠軍才要你來。」桑德斯道:「靠KG一個人是不夠的。」

訓練完回到家中,白已冬剛要休息。

一打開門,先是看到碎落一地的紙屑、被弄翻的垃圾桶、亂七八糟胡亂放的玩具。

白已冬登時皺起眉頭,「再見,黑狼,你們出來!這是誰幹的?」

再見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用前肢向前爬,後肢像報廢一樣磨擦地板。

「你心虛什麼?誰幹的?」白已冬兇惡地瞪著再見。

再見睜著大眼睛楚楚可憐,黑狼從屋子跑出來,嘴裡咬著一團白色的紙。

真相終於大白,白已冬指著黑狼說:「你已經死了!」

「還有你,別以為沒你事了,你也有責任!你為什麼不看緊它?」白已冬回頭數落再見。

白已冬做出要打黑狼的樣子,黑狼身子一抖,眼睛緊緊地閉上。

白已冬氣得手在發抖,「再有一次,我就把你燉了吃火鍋!」

黑狼別的不行,認錯態度那是相當好,四肢癱瘓地躺在地上,一副「任你處置,要殺要剮我都沒有怨言」的模樣。

「媽蛋,你這壞狗要不是認錯態度好早就被我幹掉了!」白已冬罵罵咧咧地收拾起屋子。

住在隔壁的楚蒙過來了,「怎麼搞成這樣?」

「不知道,我一回來就這樣了,我猜應該不是小偷乾的。」白已冬說。

「那是誰幹的?入室搶劫嗎?有強盜進來過嗎?」楚蒙這腦洞讓白已冬無語凝噎。

白已冬皮笑肉不笑地說:「大概吧,能把家裡弄成這樣,一定是只兇殘的強盜。」

「不應該是個嗎?」楚蒙的反應簡直萌萌噠:「只是形容動物的。」

「對啊,那隻強盜在我眼裡已經不是人了。」白已冬一邊說一邊瞪著黑狼。

黑狼十分聰明,知道誰會保護它。

它像躲在母雞身後的小雞,瑟瑟發抖。

楚蒙問道:「有什麼東西被偷了嗎?」

「這是整件事情最奇怪的地方,這隻強盜一不偷錢,二不偷貴重物品,三不撬我的保險柜,四不進我的臥室尋找貴重物品,只是把垃圾打翻,將衛生紙咬碎一地,把再見和黑狼的玩具丟的到處都是,你說這隻強盜是不是有病?」

「會不會是神經病?」楚蒙的腦洞已經突破宇宙。

白已冬簡直欲哭無淚,他已經暗示的這麼明顯了,楚蒙還是聽不懂。

「大概吧,應該是一隻神經病。」

「神經病也是只嗎?」楚蒙問道。

「不管它是什麼,既然在我家裡乾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我就不把它當人,所以是只。一隻神經病跑進我家,打翻垃圾,咬碎衛生紙,還把玩具丟得滿地都是,簡直滅絕人性!要是讓我抓到,我要扒它的皮!吃它的肉!咬斷它的骨頭!抽出它的筋!」白已冬咬牙切齒地說。

「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楚蒙感覺白已冬太殘暴了。

人家只是打翻了垃圾,咬碎了紙巾,順便把狗的玩具丟的一地都是,你至於這麼對人家嗎?

白已冬善良指數在楚蒙心裡直線下滑。

要是白已冬知道楚蒙非但不怪那隻把家裡搞得亂七八糟的禍害,反而覺得他過於兇殘,他可能真的會當場把黑狼掐死,做成狗肉火鍋....

「不說這隻神經病了!我們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吧。」白已冬說。

「也好。」楚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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