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的安身立命之本,終究是進攻。

防守策略是帶動進攻的方式之一,如果防守不起效果,那就只有拚命進攻。

陣中擁有諾維茨基這種曠世奇才(奇葩),主張進攻也就不奇怪了。

現階段的諾維茨基已經將自己的進攻開發到極致,成為當代(也許是歷史上)進攻最強的大前鋒。

作為一個身高七尺的長人,他能夠嫻熟的面筐突破,比如一步過掉老威利斯,衝進籃下取分。

如果不是奧洛沃坎迪眼疾手快,乾淨地切下諾維茨基的球,諾維茨基便能順利得分。

皮球滾出界外,小牛重新發球。

諾維茨基是小牛的首選。他在右腰位卡住了老威利斯。特里把球發到他的手上,諾維茨基左右一看,覺得是個進攻機會,便放球落地,向里進攻。

老威利斯的力量並沒有因為年紀增大而衰退,他擋住了諾維茨基的撞擊。

諾維茨基藉此將衝擊位置轉移到正中央,突然收球,一步卡住老威利斯的身體,向前一轉,搶走防守位置,托球舔籃。

老威利斯高舉雙手,自以為可以給諾維茨基帶來干擾,誰想干擾不成,還被吹了犯規。

老威利斯舉著雙手,一臉的憤怒:「你吹得跟狗屎一樣!」

白已冬趕緊擋住裁判的視線,用手示意奧洛沃坎迪穩住老威利斯。

老威利斯的性子一起來,猶如烈火一樣難以熄滅。

桑德斯只能換人,通過剛才的進攻也可以看出來,諾維茨基打老威利斯的時候很輕鬆,「埃爾文,你上。」

「是。」詹森登台亮相,身為隊里的另一個老將,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在這種時候拯救球隊於危難。

雖然埃爾文・詹森的職業生涯從來都不是一個可以拯救球隊的球員,但不妨礙他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諾維茨基很快會讓詹森知道什麼是朝華易逝,壯士暮年。

在此之前,他還有一個罰球要執行。

「可以,德克的進攻很有侵略性,我相信他能拯救達拉斯。」史密斯點頭說。

巴克利卻不這麼想:「他在進攻時得到的分數再多,防守端都會變本加厲地還回去,等著看吧。」

「我認為你對德克有偏見,現在已經不是九十年代了,現在是新世紀的第一個十年,時代已經變了,查克。」史密斯說。

「時代確實變了,但距離那個防守贏冠軍的時代還不到十年,我不相信短期能改變這麼多,也不相信這條鐵律會在未來改變,如果真的變了,那籃球就不再是我所熟悉的籃球。」巴克利說。「職業生涯從沒入選過最佳防守陣容的你竟然有這樣的感想。」史密斯嘖嘖稱奇。

丹皮爾站在諾維茨基身旁,瘋狂地嘲諷道:「你們是防不住德克的,你們這幫徒有其表的垃圾!」

「KG的帳還沒找你討呢。」白已冬站出來說。

丹皮爾冷笑道:「有本事就來,看你能討到多少,我是粗人,動作比較粗魯,如果冒犯了你,還請多多見諒啊。」

「別跑這麼快,我試一下手感。」白已冬快手運球,向前啟動,三分線外三米停下投籃。

白已冬這做法驚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向來注重投籃的合理性、效率和團隊為先的白狼,竟然放著隊友不顧,在距離三分線這麼遠的位置投了個阿里那是式的見鬼三分。

更見鬼的是,它進了!

連白已冬自己都有點意外,「我進了對嗎?」

「嗯...」哈達威不太確定地點頭。

巴蒂爾說:「你投了個「百萬美元」!」

「回防!」白已冬大喊。

這一球讓森林狼氣勢大振,

「奧洛,防住他!」特里把球吊進內線,丹皮爾接球剛要扣籃,奧洛沃坎迪上前給他一個大帽,「滾你媽的死雜種!」

「該死的明尼蘇達豬!」丹皮爾也在罵。

不過奧洛沃坎迪更有氣勢,「有我在,你們別想在禁區做手腳!」「說得好!」詹森點頭道。

諾維茨基撿起丹皮爾的球,向左一晃,晃掉詹森,持球向右突破。

白已冬撇下芬利,迅速移動到諾維茨基身邊。

諾維茨基沒想到白已冬會放棄芬利來追他,更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

諾維茨基的球剛要拿起來,白已冬的手像閃現而出的幽靈,劈下諾維茨基的球。

「白狼,沖啊!」這是典型的白狼時刻,斷球,然後超車快攻。

只要白已冬願意,沒人能跟上他。小牛隊沒有一個站位靠後,如果是同一起跑線,追上白已冬是不可能的。

速度最快的特里只追了一半的路便放棄了,「這混蛋怎麼這麼快!」

極致的速度讓對手放棄追趕,白已冬帶來表演時刻,進入油漆區後遠距離滑翔扣籃,博得滿堂彩,拿下今晚個人第20分。

他嗷叫著往回跑,戲謔地看著特里,而後對丹皮爾說:「你怎麼不追上來?我還要隔扣你呢。」「笑話,你怎麼不放慢速度讓我追上?」丹皮爾回擊道。

「你剛才又把我撇下了?」芬利很不喜歡白已冬放掉他去搶斷。

白已冬說:「因為我相信德克不會傳給你。」

「那你就太小看德克了,他只是沒看到我。」言罷,芬利沉肩運球,用力一砸,向左一大步急停。

白已冬快速追上,一手橫在芬利的眼前。

芬利的視野被遮住,唯一能夠看清的是白已冬的手掌心。

白已冬向前一揮,微微碰到了芬利的球。

芬利想不到他竟然能撲到這一球,「籃板!」「不,回防!」諾維茨基喊道。

「砰!」

哈達威衝下籃板,他看到到白已冬已經下快攻了。

這個時機並不好,小牛已經做足準備,他們有三人退到後方了。

不過,那可是白已冬啊。

哈達威把球傳出,白已冬接球,背後換手晃過芬利。

到此為止,白已冬沒有繼續往裡突,他站在芬利的身旁,等他調整好重心。

芬利也很奇怪,「你想幹什麼?」

「我想干一件大事。」白已冬說:「這件大事少不了埃里克・丹皮爾先生的參與。」

「埃里克?」芬利想起丹皮爾先前的所作所為,再結合白已冬的秉性,這就不難猜出白已冬的意圖。

不發作不代表他不在意。他不出手,只能說明他一直在等。

剛才那記三分球增長了他的信心,他覺得時機成熟了。

這是芬利的猜測,他很了解白已冬,真實的情況也和他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白已冬確實是要動手了,這種感覺很強烈。

他無法抑制修理丹皮爾和慾望,而且,他感覺成功率很大。

芬利放了白已冬一步,「你犯了最大的錯誤,你居然闡明了你的意圖,我不會讓你進去的,為了埃里克。」

「你我都知道,這一點空間不足以攔住我。」白已冬慢悠悠地運球,「我要過你甚至不用擋拆。」

「你的狂妄與日俱增。」芬利冷哼。

白已冬笑道:「這不是狂妄,這是事實,你是我的朋友,為了尊敬你,我還是叫個擋拆吧,奧洛!」

「來嘞!」奧洛沃坎迪等久了。

奧洛沃坎迪擋了個世界上最爛的擋拆,不但沒把芬利擋住,反到讓對手形成對白已冬的包夾。

「我的!」奧洛沃坎迪想將功補過。

白已冬卻把他無視了,「奧洛閃開,別擋我的道!」

「喔喔!」奧洛沃坎迪趕忙讓開中間的大道。

白已冬給芬利賣了破綻,勾引諾維茨基搶球,運動間大幅度的變向運球,從芬利的左手穿越包夾。

「給我去死吧!」丹皮爾想擋下白已冬。

他的手段並不光彩,那樣的動作一旦挨上,白已冬今晚指定打不了了。

白已冬看見了丹皮爾的動作,輕輕抬起自己的腳,在兩人發生接觸的時候,白已冬的腳頂開了丹皮爾,這也是個小動作。

丹皮爾計劃不成,正要破壞白已冬的平衡。

白已冬的身上卻好似有無窮的力量,把他壓得無法掙脫。

「怎麼可能?」

丹皮爾發現自己正從空中跌落,他失去了重心。

在空中撞開丹皮爾,白已冬身形不變,重心依在,巨大的手掌托起球,指尖一抖,皮球躍起,落入籃筐。

「埃里克,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把你撞倒的。」白已冬惶恐地上前,友好地伸手想把丹皮爾拉起來。

丹皮爾以為白已冬良心發現,剛要握住白已冬的手。

白已冬猛地止步,收回自己的手,擦了擦汗灑向丹皮爾:「你不會以為我真的這麼善良吧?白痴!」

丹皮爾暴怒,可他沒有機會報仇了。

他剛才的防守被吹了犯規,這是他今晚的第五次犯規。

第三節還沒結束,他已身背五犯。

為了保護他,小將軍只能將他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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