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收看ESPN體育頻道,這裡是肯尼・史密斯和查爾斯・巴克利為你帶來NBA西部決賽第五場比賽的現場直播。」史密斯介紹賽況:「之前的四場比賽,森林狼和馬刺各自在主場取勝,系列賽比分為2比2戰平,今晚他們將在標靶中心進行關鍵的第五戰,誰能取勝,誰就能獲取主動權。」

巴克利說:「這兩支球隊的球員我都非常喜歡,如果讓我選擇勝利者,我會選擇更勇猛的一方。」

「在你心裡,更勇猛的一方是?」史密斯問。

「Game1Game2的森林狼,Game3Game4的馬刺。」巴克利的回答模稜兩可,挑不出毛病。

「白狼,我感覺身上有無窮的力量。」巴蒂爾聳肩說。

白已冬往手上放了點鎂粉,向上一揚,「啥?你說啥來著?」

「我說....」巴蒂爾懶得重複了,

因為他感覺自己剛才的話聽起來像瘋子一樣,「沒,沒什麼。」

「白狼,你怎麼學MJ拍鎂粉?」奧洛沃坎迪問道。

「切,勒布朗還撒鎂粉呢,這是一種儀式,懂嗎?」白已冬說。

奧洛沃坎迪哦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肯定厲害,比你想像中的更厲害。」白已冬摩拳擦掌,興奮地跑到場上,看著自己的對手,他發現馬刺竟然讓吉諾比利防守他。

鮑文呢?白已冬左右尋找鮑文的身影,發現他與哈達威對位。

白已冬心一抽,「Penny,不行的話我來。」

「白狼,你能主動找他對位,可你不能決定他防守誰。」哈達威說。

白已冬說:「你要小心,這廝很奸詐。」「我曉得,放心。」哈達威說。

馬刺跳球得手。

奧洛沃坎迪也不泄氣,跟上鄧肯的步伐,主動尋找對抗,模仿白已冬的樣子噴垃圾話道:「你們贏得了跳球不代表贏得了比賽,掌控比賽節奏的人才是最後的勝者。」

「YepYepYep。」鄧肯連連點頭。

明明鄧肯同意了自己的垃圾話,奧洛沃坎迪卻從鄧肯的眼神里感覺到了鄙視。

這是一種「我知道你是傻帽,但我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還是要同意你說的話」的鄙視。

和鄧肯對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是個相當讓人鬱悶的對手。

「能幫隊友獲得好位置的人也能獲得勝利。」鄧肯說了句讓奧洛沃坎迪摸不著頭腦的話,便向前一跑,幫鮑文把哈達威卡住。

鮑文轉底線,卷切出三分線外,帕克擊地妙傳,鮑文接球。

加內特的補防又快又准,眼看就要撲到鮑文的身前。

鮑文做出投籃假動作,騙到加內特,運一步踩線兩分出手。

鄧肯搶下籃板球,迅速傳到吉諾比利的手上。

白已冬補了過來,吉諾比利單手迴環刀一般將球勾了出去。

籃球以奇異的角度飛入鄧肯的懷裡。

鄧肯一接球,哈達威、奧洛沃坎迪對他實行包夾。

鄧肯就近遞球給穆罕穆德,後者雙手灌籃,拿下2分。

「空位即戰術。」鄧肯對奧洛沃坎迪說:「能製造空位的人才是強者。」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廢話?」奧洛沃坎迪不耐煩。

鄧肯失望地看著奧洛沃坎迪,他以為奧洛沃坎迪要跟他討論贏球的哲學,結果這傢伙只是隨便說了句聽起來很有哲理的話,實際上狗屁不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哈達威不是年輕氣盛的跳跳男,他對鮑文的防守策略很是熟悉。

無法上天入地的便士就像野球場上的老大爺,幾乎不起跳,全靠技術和經驗戲弄對手。

鮑文有氣出不來,「老頭,你在玩什麼把戲?」

「一種讓你厭惡的把戲。」哈達威笑了笑.

哈達威節奏很奇怪,鮑文摸不透他。

古靈精怪的打球節奏,神來之筆的背後運球,哈達威好像又變成了那個與喬丹大戰三百回合的魔術便士。

當哈達威突到裡面,軟綿綿的拋投無不在提醒著所有人,那個飛天遁地的魔術1號再也回不來了。

哈達威的拋投差了點力道,球路偏了,在籃筐上轉了幾圈,掉出筐外。

加內特和鄧肯同時卡位,都想要這籃板。

兩虎相爭,均無得手。

加內特料定自己拿不到球,也不讓鄧肯拿到,把球拍到外線。

白已冬搶下進攻籃板,沒有多餘的動作,立即傳給已經處於空位的巴蒂爾。

巴蒂爾接球三分。

「唰!」

巴蒂爾大吼一聲,「就是這樣!」

「兩隊都打出了水準,這場比賽會很精彩。」史密斯有預感。

巴克利說:「我更想知道KG和TD的對話結果,這是歷史前五大前鋒的正面對決,他們應該為歷史負責,十年二十年後,我們回顧這段歷史,我希望我能自豪地說,我有幸見證歷史最佳大前鋒的戰爭。」

「蒂姆!」吉諾比利喊道。

鄧肯迅速傳球,吉諾比利接球推進。

吉諾比利是馬刺的異類,他是這支看起來毫無華麗之風的樸素球隊里一抹引人注目的華麗風景。

吉諾比利是馬刺唯一一個可以無視場上布局的球員,他能夠在任意回合決定球隊的打法。

白已冬趕在巴蒂爾之前追了上去,他要阻止吉諾比利的進攻。

吉諾比利的殺意已起,這不是白已冬能夠阻擋的。

絕無僅有的妖異節奏令白已冬無法看清他的進攻路線,像盤行的靈蛇,跨步擺脫白已冬,對著迎面而來的封蓋舉手拋投。

「玩快是嗎?」白已冬把落到地上的球拍給加內特,

讓他也趕快發球。加內特剛把球發出去,白已冬轉身正要推進,鮑文像鬼一樣閃現。

白已冬被嚇了一跳,「你他媽...」

「你怎麼來防我了?」

「我不該防你嗎?」白已冬問得鮑文莫名其妙。

白已冬傳球給哈達威,「我以為你有戀老癖,喜歡我們的Pennny,看來你的取向還是正常的。」

鮑文說:「那個老頭和你我都要收拾掉,先從那個老頭開始。」

「可別弄得和上次一樣,那可就一點都不好玩了。」白已冬譏笑道。

哈達威觀察再三,把球還給白已冬。

白已冬要擋拆擺脫鮑文,鄧肯貼上來,張開雙臂,擋著白已冬的道。

白已冬看了看,沒給內切的加內特傳球,「蒂姆,你知道你防不住我的。」

「這可說不準。」鄧肯的腳步不慢,他有信心守住白已冬。

白已冬連著晃動,尤其是背後的變向運球,鄧肯摸不准他是要突直線還是走另一邊。

鄧肯猜不到白已冬的進攻,自然也算不到白已冬會收球跳投。

鄧肯的反應夠快,在白已冬起手的時候便已踏步上前,但這樣的防守仍是不夠的。

白已冬只要起手,身到空中,他的投籃速度是聯盟里首屈一指的。

這是推射的優勢,只要姿勢到位,投球就在瞬間。

皮球像落入大海的石塊,又穩又准地落入籃筐。

鄧肯搖頭一嘆,沒有人會因為剛才的防守責備他,他已經做到最好了。

「覺悟吧,蒂姆。」白已冬面對面沖鄧肯囔道:「森林狼將代表西部參加總決賽。」

「馬刺將代表西部參加總決賽!」鄧肯毫不退讓,兩人的臉越挨越近。

裁判制止了兩人,「如果你們想來個KISS,請等到中場休息的時候。」

「先生,你覺得我會想親吻一個呆頭呆腦的傢伙?」白已冬瞪著裁判。

「我也不想親一個出言不遜的人。」鄧肯高冷地說。

「既然你們都不想親吻對方,為何要把臉貼這麼近?」裁判不解。

「這都不懂?」白已冬指著眼睛,「我們在比誰的眼睛瞪得更大。」

「先生,我沒那麼無聊,這一切都是他擅作主張。」鄧肯急於撇清關係。

「別開玩笑了,蒂姆,剛才我的眼睛瞪得比你大,這是個事實,我希望你不要否認。」白已冬上綱上線地說。

鄧肯並不想就這個問題和他分出勝負,「隨你便,我不在乎。」

鄧肯回應白已冬的方式很直接,幫帕克擋拆,內切,油漆區接球,假動作晃起奧洛沃坎迪,雙手灌籃,然後盯著白已冬不放。

「行啦行啦,我看到你灌籃了,別這麼看著我。」白已冬囔道。

「哼。」鄧肯一聲輕哼,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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