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約完成後,白已冬對外宣布將在七月二十八號這天和楚蒙結婚。

無數女球迷表示心碎,一時間,狼人隊流失大量女球迷。

為了參加白已冬的婚禮,許多好友從世界各地趕到明尼蘇達。

其中就包括羅德曼和夢幻學院的教練團隊。

羅德曼是他們的代表,此時正值暑假,夢幻學院最忙碌的時候,所以,羅德曼只帶了幾個和白已冬比較熟的教練過來。

近來,白已冬很繁忙,除了籌備婚禮,還要拍攝電影。

二十天的時間,電影拍攝了三分之一。

「Bye,我等著看你的電影呢,聽說你在電影里有激情戲,經過蒙多利亞同意了嗎?」

機場,羅德曼迫不及待地打聽白已冬的八卦。

白已冬可不想拿自己的事情做談資,「哪有什麼床戲,那都是八卦記者瞎傳,我們是勵志熱血催淚的體育電影。」

「很合理啊,NBA就是一個紙醉金迷的聯盟,打完比賽,找個不請自來的女人深入交流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羅德曼也不看場合,黃段子說來就來。

奧洛沃坎迪激動地握住他的手:「丹尼斯,我是你的球迷,我的房間至今掛著你搶籃板的海報!」

羅德曼知道他是誰:「麥可,我比較喜歡我和卡爾・馬龍摔跤的海報。」

「我回去就換,包你喜歡!」

他喜不喜歡關你屁事?那到底是誰的房間啊?白已冬心裡吐槽著。

羅德曼點頭:「GOOD,我交你這朋友了。」「這是我的榮幸。」奧洛沃坎迪說。

「這位是?」羅德曼總算把注意力轉移到一個稍顯年輕的黑人身上。

白已冬說:「一個你不知姓名的粉絲,他叫維恩・希米恩,今年的新秀,是個很上道的孩子,他看你的比賽長大,一直視你為榜樣。」

「孩子,堅持你的看法,總有一天你會成為像我一樣偉大的球員。」羅德曼鼓勵人的同時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

「是,我會加倍努力的!」希米恩說。

「很好!」羅德曼把手上的行李交給羅德曼,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

也就是希米恩耿直,真的把行李接了過來,恭恭敬敬地拿著。

白已冬問道:「你這次來有什麼計劃?」「參加完你的婚禮就去芝加哥看小趙。」羅德曼說。

白已冬突然想起薛文前陣子跟他提起的一個計劃――組織夢幻學院籃球隊來美國拉練。既能和強大的對手過招,鍛鍊球員,還能讓那些有能力旅美的孩子向美國佬展示自己。

只要讓美國人看到你的能力,不愁沒人要。

白已冬覺得這是好事,現在波塞冬學院的交接儀式已經完成,他已經是波塞冬的校長,夢幻學院的孩子如果找不到學校,還可以去波塞冬學院。

條條大路通羅馬,不一定非得是波塞冬。

有些孩子不是能力不夠,而是沒有被發現。

「聽說你們準備來這拉練?」白已冬問道。

羅德曼點頭道:「是啊,已經聯繫好了,八月來這拉練,要打十場比賽。」

「這是不是太辛苦了?」白已冬問。

「怎麼會?這種強度剛剛好,那幫小子在國內沒有對手,整天狂的要命,不知天高地厚,也該讓他們知道外國的月亮有多圓了!」羅德曼這口普通話毫無外國人的痕跡。

「布圖那事,定了嗎?」白已冬問道。

羅德曼點頭:「定了,明年入學,我現在每天訓練這小子不說,還得監督他上英語課,真是煩人!」

「這幾年學校有什麼新人嗎?」

羅德曼撓頭道:「除了布圖沒什麼好的內線,不過有個叫陳默的小孩很不錯。」

「打什麼位置?」

「後衛。」

陳默...白已冬記下了這個名字,問:「沒有像布圖那樣的內線苗子嗎?」

「你們中國就是屁事多。」羅德曼跟個公知似的滿肚子牢騷,「首先那些大個子肯定是被體校優先選走,身體條件好的,又有排球隊盯著,難啊!好在有個布圖,不算顆粒無收,看看今年能不能招到人吧。」

四人一路閒聊,直到白已冬的家裡。

羅德曼看著布置好的新房,嘖嘖稱奇道:「想不到你小子也有這一天!」

「這一天沒什麼不好的。」白已冬說。

「從今天開始,你正式踏入了墳墓,再也不能沾花惹草了。」羅德曼笑道。

羅德曼看著周圍,說:「不錯,一切都好,不過,Bye,如果什麼都不幹就結婚的話,是不是有點遺憾?」

「你又有什麼餿主意?」白已冬不安地問。

「今晚是你最後一個單身夜,讓我們大鬧一場吧。」羅德曼提議。

果然是個餿主意!

白已冬剛要否決,奧洛沃坎迪拍手叫道:「好耶!好!」

「好什麼好?有什麼好的?」白已冬正要反對,希米恩說道:「我知道有個好去處,絕對可以玩得盡興。」

「現在就預約位置,我們要夜襲阿波利斯,就像當年轟炸東京的美國空軍一樣轟炸這裡的午夜場!」羅德曼激動地說。

你一句,我一句,根本沒有白已冬反對的餘地。

就這麼半推半就,白已冬從了。

一到夜店,白已冬的野性跟著爆發出來。

雖然之前一直強烈地反對,到了現場,身體還是很誠實地跳起了舞。

這就是最後一個單身夜的威力。

想到今後都不能這麼放蕩了,白已冬再不顧其他。

四人行,玩完一處就去另一處,像掃蕩隊一樣掃蕩阿波利斯的夜場。

後來有人在賭場發現了白已冬一行的蹤跡,最後,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玩到了哪裡。

次日

白已冬習慣性地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房間的布置沒有一樣是他熟悉的,可以肯定這不是他的房間。

白已冬警覺得像個殺手,踢開被子,打開房門,發現客廳有人――是奧洛沃坎迪,他睡得跟死魚一樣。

白已冬走去把他叫醒,「奧洛,醒醒!醒醒!」

「我是世界冠軍!」

奧洛沃坎迪情不自禁地叫起來。

「你他媽在說什麼?」白已冬大聲問:「我們這是在哪?」

「這裡是...格倫科,這裡是我家,這是我在格倫科的房子,我們怎麼到格倫科來了?我們明明是在阿波利斯市!」奧洛沃坎迪睜大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白已冬真是醉了,如果奧洛沃坎迪都不知道,他又怎麼知道?

對了,還有羅德曼!他們昨晚是一起的。

白已冬打開另一個房間,發現裡面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的躺著。

女的不認識,男的就是羅德曼。

白已冬上前掀開被子,強行叫醒羅德曼:「你他媽最好告訴我這是在哪?」

「這是在哪啊?我們怎麼會在這,我們應該是去聖保羅酒店了。」羅德曼同樣不解。

床上的女人抓緊被子,藏住身體的隱私部位。

「你是誰?」白已冬不懷好意地看向她。

「我是朱莉安娜,「統治者」俱樂部的****,我昨晚和丹尼斯一起回來的。」朱莉安娜擔心受怕。

白已冬覺得腦子好亂,「等等,你說你昨晚和丹尼斯從那個什麼俱樂部一起回來?」

我們明明是在阿波利斯市,為什麼會出現在格倫科?

雖然相隔不遠,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白已冬撓著腦瓜:「只有丹尼斯嗎?我們沒在一起嗎?」

「不,你們是一起的,不過,只有丹尼斯提出要找人一起睡覺...」朱莉安娜坦蕩地說:「他選擇了我,我們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夜晚,他是我見過的最強壯的男人!」

說完還一臉陶醉。

「白狼,出事了!」奧洛沃坎迪叫道。

白已冬連氣都氣不起來了,「還有什麼事比我們莫名其妙地來到格倫科更嚴重?」

「維恩不見了!房間裡沒有!手機也關機了!」奧洛沃坎迪說。

「Bye,這是什麼?」羅德曼看到床上有個包裹,打開一看,「Ohmygod

!」

他們看到了一整袋的海洛因。

莫名其妙地來到格倫科,希米恩失蹤,不知從哪來的海洛因...幾個人就像荒誕電影的主角,因為一夜宿醉而記不起自己乾了什麼,現在,他們得找到希米恩,順便弄清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這一整袋海洛因是他媽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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