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羅科,第一屆三分線七點式比賽正式開始。」白已冬抓起球對烏基奇說。

所謂三分線七點式比賽就是在三分線選取七個點投籃,選擇任意一點開始投籃,只有進球才能繼續前往下一點,類似於三分大賽,不過相比三分大賽多了幾個兩個投籃點。

烏基奇主動申請投頭球。

白已冬把球給他:「拿出你的絕招,就是那個左邊點一下,右邊點一下,然後連籃筐都沒碰到直接出界的那個絕招。」

「白狼,我的意志是鋼鐵鑄成的,垃圾話對我沒有效果。」烏基奇如此言道。

白已冬笑出聲。「那就投給看吧。」

烏基奇像罰球一樣慢慢找節奏,運了幾下球,然後投出。

怎麼說也是NBA球員,怎麼能投出三不沾?

烏基奇果斷進球,狠狠打了白已冬的臉。

「不錯,這一球很有感覺。」白已冬點頭稱讚。

「那是自然。」烏基奇自信地走到一個投籃點。

雖然只進了一球,烏基奇卻有些膨脹了:「白狼,來點賭注吧,光這麼練我會沒有激情的。」

「你想怎樣?」白已冬笑問。

「比如,我們賭個一萬?」烏基奇說:「我下注一萬你下注兩萬,因為你的薪水是我的無數倍,這很公平吧?」

「羅科,你真好。」白已冬「感動」地說:「你知道我的零花錢被嚴格管控,所以要以這種形式把錢給我,我會記著你的大恩大德的。」

「切,你別高興得太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烏基奇被白已冬這麼一激,心態直接爆炸,當即怒打一鐵。

白已冬笑道:「看來菲利普的會議白開了,你這情緒管理的一點都不好。」

「除非你能連中七球,否則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烏基奇說道:「就算是你,也不能保證七投全中吧?」

「羅科,你的垃圾話太沒威力了。」

白已冬抓起球閒庭信步地走到左側底角,出手,命中;然後走直接向上幾步,來到第二個投籃點,沒做調整,直接出手,又進。

烏基奇就這麼看著白已冬像玩投籃遊戲一樣,隨意出手,穩穩命中。

更讓烏基奇驚訝的是,這些三分白已冬用的都是撥射,而不是他所習慣的推射。

用撥射的話,等於是自己封印了大部分的實力。

因為白已冬的手掌過大,撥射難以控制住球,然而,他還是一顆顆地命中。

「羅科。這一球價值萬金啊。」白已冬拍著球笑道。

烏基奇知道他會進,「進了再說!」

「雖然很殘忍,但我還是得說,你的錢我收下了。」

白已冬做了個胯下運球,然後擰身躍起,推射出手。那球飛至最高點,竟然擦著籃板落入籃筐。

底角的打板三分,這不僅要高超的射術,還要對球有極高的把控力,出手的力道如果有絲毫的落差,這球都投不到籃板上,更別說借著擦板進球了。

只有頂級的射手才會在閒暇之餘玩底角擦板三分陶冶情操。

讓烏基奇對白已冬佩服的心服口服:「白狼,從今天開始,我跟定你了,你讓我烏某人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只要能練就你這樣的射術,讓我付出什麼我都願意。」

「是嗎?」白已冬伸出手。

烏基奇以為白已冬要跟他握手,就像交心的知己。

他剛要握住白已冬的手,只聽到他說道:「你能不能先把一萬塊拿給我?」

「好說好說!」烏基奇連忙用手擦汗掩飾尷尬:「我要怎麼做才能練就你的射術?」

「暫時很難,接著練習吧,再投五百球。」白已冬說:「你現在唯一要做的是習慣NBA的三分選,在你習慣這條線之前,什麼都不要想。」

烏基奇確實不夠勤奮,他不偷懶,但也不會強迫自己加練。

他會按時完成訓練任務,加練不加練看心情。

除非有目標,否則他不會強迫自己。

練就一手優秀的三分便是他現在的目標,為了這個目標,他可以推掉一些約會,專注訓練。

「夥計們,今天的上帝抉擇馬上要開始了,投手是肖恩,快點來下注!」奧洛沃坎迪自帶大喇叭,大聲喊了一嗓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過來。

烏基奇不想摻和,專注投籃。

白已冬則走過去,「我下注一萬美金,堅持肖恩投不進一百年不動搖。」

「我今天進給你看!」巴蒂爾又氣又笑地說道。

加內特說:「截止到今天為之,肖恩的上帝抉擇投籃總計六投零中,命中率為0%,肖恩,你這命中率讓我很難支持你啊。」

「相信我,這一次我肯定能完成華麗的逆轉!」巴蒂爾雙手抱拳,希望加內特再次相信他。

他的表情有些猥瑣,加內特不忍拒絕,只好說:「我下注兩萬,賭肖恩進球。」

「KG,你這兩萬怕是要打水漂了。」奧洛沃坎迪大笑:「我下注五萬,肖恩絕對投不進。」

「麥可,你會後悔的!」巴蒂爾說。

「我相信你的命中率。」奧洛沃坎迪大笑。

克里斯蒂看過來,說:「我的零花錢被嚴格監管,只能下注五千,肖恩,我全交給你了。」

巴蒂爾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克里斯蒂是有名的妻管嚴,願意拿出所有的零花錢支持他,真是讓他受寵若驚。

巴蒂爾忽然感覺身上壓力重大,好像比賽的最後一秒,由他執行決定勝負的一球。

隊友大多認為他不會投進,因此如果他投進了,這些支持他的人會大賺一筆。

巴蒂爾屏氣凝神,氣氛嚴肅到讓人窒息。

他吐了口氣,跳投出手。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屋頂上方,隨著那球飛向籃筐。

一聲脆響,空心命中。

巴蒂爾、加內特。克里斯蒂同時跳了起來。

奧洛沃坎迪雙手抱頭,一臉的不相信。

「奧洛,如果我沒記錯,你已經在這個遊戲上輸了幾十萬了吧?」白已冬笑問。

奧洛沃坎迪心酸地說:「確切的說是五十五萬。」

「嗯,如果有一天你忽然破產了,那一定是這遊戲玩的太多了。」白已冬說:「所以說,賭博需謹慎。」

「白狼,你不也輸了一萬嗎?」奧洛沃坎迪不曉得白已冬怎麼輸錢了還這麼放鬆。

白已冬笑道;「我輸掉的這筆錢是我剛剛從羅科那贏過來的,本來就不是我的,輸掉也無妨,哈哈。」

「可惡,為何我老是輸?」奧洛沃坎迪悲傷地說:「再這麼輸下去我要破產了。」

「你薪水那麼多,這點錢算什麼?」白已冬笑道。

奧洛沃坎迪今年的年薪是590萬,扣掉稅收和經紀人收成,到手的差不多有350萬。

由於和白已冬同處一隊的關係,奧洛沃坎迪接到了許多中國的廣告代言,還和中國的一家知名體育品牌簽了十年合約,總體疊加起來,他的年收入是千萬級別的。

遊戲結束,有人歡喜有人無奈。

雖然球隊嚴禁賭博,但是像上帝抉擇這種帶著點娛樂精神的賭博性質比賽,桑德斯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還會參與進來。

因為這種遊戲不僅不會破壞隊內氣氛,還能調節訓練的氛圍。

「波努,你這非洲大炮真是雄偉。」

淋浴的時候,奧洛沃坎迪發現了瓦沙貝克身上最大的秘密,那就是他身為男人最驕傲的資本。

瓦沙貝克並不喜歡別人對著自己的****指指點點,當即轉身背對他們。

奧洛沃坎迪笑道:「別害羞嘛。」

「奧洛,人家波努是原裝的非洲大炮,你就不要一直賣弄你的奈及利亞小口徑火炮了吧。」加內特笑道。

奧洛沃坎迪面不改色:「有時候大炮不一定管用,許多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我這短小精悍剛剛好,很多豐臀女郎都直呼受不了。」

「你繼續吹,反正我是一個單詞都不信!」加內特大笑。

「波努,你的大炮用過了嗎?」奧洛沃坎迪回頭問瓦沙貝克。

瓦沙貝克搖頭道:「我還不想找女朋友。」

「找什麼女朋友啊?波努,你來了美國,就得摒棄一些非洲的思想,在這裡,不要女朋友也能用你的大炮,只要你能像我這樣,器好活好氣質佳,只要往夜店一站,保證有一大堆女人往你身上靠。」奧洛沃坎迪厚顏無恥地說。

瓦沙貝克不習慣和別人聊這種話題,不咸不淡地說:「也許吧。」

「好了,奧洛,收起你的黃段子,不要帶壞波努。」

白已冬用毛巾擦著頭,對瓦沙貝克說:「別聽這傢伙瞎扯,我在外面等你。」

「好。」瓦沙貝克應道。

兩天之後,西部半決賽的第二場如期進行。

太陽的進攻依舊打得如火如荼,對他們來說,唯一的問題是體能。

太陽隊本賽季遇到大規模傷病,到了季後賽,他們只有八人輪換。

一支跑轟球隊打八人輪換,對隊員的體能是極大的考驗。

憑藉驚人的進攻火力,太陽和森林狼對抗了三節。

森林狼和太陽打著一樣的節奏,同樣是重攻輕守,但輪轉人員眾多,到了末節,攻防強度絲毫沒有下降。

太陽則不一樣,因為只有八人輪換,他們只有死打主力。

死操主力最終導致了末節的崩盤。

最後一節,森林狼打出32比10的進攻波鎖定勝局,終場以116比100擊敗太陽,大比分2比0領先。

森林狼兩戰全勝,守住主場優勢,下一戰,雙方將轉移戰場,前往太陽的主場菲尼克斯進行兩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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