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初,森林狼再次開啟連勝模式,小牛是倒在他們面前的第一支球隊。

從這一場開始,森林狼連勝九場。

森林狼的連勝最終被騎士終結,騎士的陣中擁有聯盟力捧的小皇帝詹姆斯,這一戰的判罰尺度在賽後引起極大的爭議,許多人都認為裁判的判罰是不合適的。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對抗,森林狼就是犯規,騎士卻秋毫無犯。這樣的尺度讓加內特當場爆炸,六犯離場後,加內特向裁判吐了口口水。

眼看一場球員跟裁判的衝突就要發生,觀眾興奮之極,好在加內特被隊友拉住了。

罵罵咧咧的加內特在下場前還脫下了自己的隊服,狠狠摔在地板上,在走回更衣室的路上還把放佳得樂的冰桶踢翻在地。

同樣的事情,白已冬在羅德曼身上見過,當年他因為對裁判不滿,弄出了名震一時的「頭槌事件」。

奧本山宮殿事件才過不久,聯盟對這種事非常敏感,這次肯定不會善了。

「聯盟的裁判欺負我真是越來越荒謬了。」

加內特賽後憤憤不平地說:「無論我在場上做的動作有多大多小,那些裁判整場比賽都會死死地盯著我。我做什麼他們都盯著看,卻忽略了比賽本身,他們是裁判,應該關注所有人,而不是盯著我看。」

「我要問問,如果勒布朗像我這麼做,他會被驅逐出場嗎?答案顯而易見,就這麼簡單。」在賽後的採訪中,加內特更是把靶子對準了整個聯盟。

「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對我禁賽。」加內特說,「如果你想禁賽,那就禁賽吧。隨你們便,他們想用我做反面例子,我不在乎。這簡直太離譜了,這種情況至少持續了兩到三年。大衛・斯特恩,對我禁賽吧!你可是大人物,快點對我禁賽吧。吐口水這件事就是個意外,但是他們一定會搞得像我精心策划過一樣。」

加內特並沒有等太久,第二天聯盟就做出了處罰決定:禁賽六場,罰款50000美元。

「任何情況下,向裁判吐口水都是不允許的,凱文的作為不僅損害了聯盟的形象,還讓明尼蘇達蒙羞。」

聯盟運行副總裁羅德・索恩解釋道:「我在聯盟已經30年了,我從來沒見過有球員向裁判吐口水這樣的意外事件。攻擊裁判是絕對不會被容忍的,否則就會引起混亂。」

第一個站出來批評加內特的人是他的恩師桑德斯:「作為一個整體,球隊正在逐漸融合的軌道上,但是他在某種程度上卻走了彎路,無論如何,這都是不可接受的,我希望森林狼對他進行嚴肅處理,不要讓他認為這麼做是對的,一定要讓他認識到錯誤。」

身為隊友,白已冬表明了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加內特向裁判吐口水是不對的,但聯盟的判罰過於嚴厲了。

很快,森林狼運營總裁卡恩站出來表明了不一樣的看法:「KG的這種行為理所當然是不可接受的,他應該反思並為此負責。」

「拋開這些球場之外的爛事,這仍然是一場非常經典是比賽,勒布朗砍下40分三雙,白狼同樣是40分三雙。」

最終,克利夫蘭成功保衛主場,終結了森林狼的連勝。

當然,如果KG沒有過早的離場的話,結果很可能不一樣,我希望聯盟減少這種操作,我們想看的是比賽,不是看球員跟裁判的相愛相殺。」ESPN毒舌評論員比爾・西蒙斯在個人因紐帳號上如是說道。

加內特的處境很不好,這是他本賽季第二次被禁賽。多年以來他給自己打造的形象,在這個賽季破壞的一乾二淨。

以前人們覺得他在場上是個激情如火的全能戰士,現在,他給人的感覺是不斷尋釁滋事,製造混亂,儼然要成為當代的壞小子。

結束了客場之旅,森林狼的群狼們總算可以回主場休息幾天。

加內特缺席了次日的訓練,原因很簡單,他被禁賽了,所以要閉門思過。

凱西沒當回事,照常訓練,開會分析了克利夫蘭的失利。

會上,韋伯說了句引人發笑的話,如果把克利夫蘭的裁判換成明尼蘇達的裁判,他們能贏騎士30分。

「OK,看來你們已經認識到了問題所在,這樣我就放心了,散會吧,你們還有訓練任務。」

凱西所謂的「你們已經認識到了問題所在」讓大家忍俊不禁。

他們確實是認識到了問題所在,CP3便是那一晚最大的問題。

白已冬正在幫韋伯做拉伸,「你馬上就要重回首發了,有什麼感想嗎?」

韋伯艱難地做著腿部的拉伸,「我知道這很不容易,我會儘量不拖你們的後腿。」

白已冬倒不那麼擔心,韋伯上首發,是為了用他的策應,他的體力肯定堅持不了全場,但森林狼在四號位這個位置上人員充沛,有希米恩和喬・史密斯做輪換,問題不大。

瓦沙貝克頂著苦瓜臉訓練,斯潘諾里斯還以為他還在想克利夫蘭的失利。

「別想了,職業聯盟里沒有不輸球的球隊。」

這是斯潘諾里斯這一生中見到的,眼睛裡傳達出最多問號的眼神。

「難道你不是在想輸球的事情?」

瓦沙貝克說:「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竟然不是?斯潘諾里斯想不出來,除了比賽,還有什麼事情能讓瓦沙貝克這個球痴這麼魂不守舍漫不經心神遊天外?

「這樣吧,我把我的秘密分享給你,你也把你的秘密分享給我。」斯潘諾里斯說。

瓦沙貝克沒多想,點頭道:「你先說。」

「我18歲才**,OK,輪到你了。」

瓦沙貝克才不會被這麼敷衍的秘密套出心事,他將計就計,「我現在還是處男,現在,換回到你。」

斯潘諾里斯震驚了:「你不是吧?開玩笑的吧?你還是處男?」

瓦沙貝克點頭承認:「我只會和薩歐拉帶到我面前的愛神交換靈魂。」

即便他這麼說,斯潘諾里斯依然覺得這事荒謬極了。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年過二十歲卻沒**的男人,「你就不能用你的手將就一下嗎?」

瓦沙貝克搖頭道:「在我的家鄉,這是褻瀆神靈,我不能這麼做,在愛神出現之前,我的靈魂必須是豐滿完整的,只有這樣,我才能和愛神成功交換靈魂。」

「真是瘋子!」斯潘諾里斯顯然已經忘記他一開始要跟瓦沙貝克說什麼了。

希米恩走近兩人,「希臘佬,你剛才說什麼,誰是處男?」

「你肯定不信。」斯潘諾里斯小聲說,「波努是處男。」

「有什麼奇怪的?這件事人盡皆知,他要等待他的愛神嘛,你連這都不知道?」

希米恩淡定得讓斯帕諾里斯以為自己身處精神病院,也只有精神病才會對這種事情這麼淡定吧?這可是美國啊!

瓦沙貝克認為這兩人太無聊,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投籃,好好想想接下來幹什麼。他越是想獨處,隊友越是找上門來。

先是希臘人,然後是狀元兄弟會。

韋伯領著奧洛沃坎迪跟史密斯過來說:「波努,我們看你憂心忡忡的,想什麼呢?」

瓦沙貝克並不覺得他們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對象,於是三緘其口,「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比賽。」

「傻孩子,比賽有什麼好想的?我看你是憋瘋了,不如今晚跟我們出去玩,我帶你釋放一下壓力,讓你和別人的靈魂融合一下。」韋伯笑眯眯地說。

這件事是瓦沙貝克的大忌,他迅速搖頭謝絕了他們的好意,「不用了,我沒事。」

韋伯上前說:「你不能這麼虧待你的小弟弟,它長得如此雄偉,你卻遲遲不給它找個港灣休息,這是不對的。」

瓦沙貝克毫不動搖,「斯丹克之子只能和愛神交換靈魂。」

奧洛沃坎迪以為他是個蓋伊,「說實話,波努,你是不是喜歡男的?」

「這個問題太可怕了,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奧洛沃坎迪的腦子絕對有毛病,瓦沙貝克想。

奧洛沃坎迪接著說:「如果你不是蓋伊,那你為什麼從不帶女孩參加我們的派對?你應該很搶手才對。」

「也許薩歐拉認為還不到時候,我相信總有一天......」瓦沙貝克說。

「好了,你們這堆閒人,別影響人家訓練,都走開。」

白已冬把這三個閒的沒事幹的中年人支開:「看來你很煩惱啊,是不是蘇米拒絕了你的邀約?」

瓦沙貝克搖頭道:「也不是,我只是覺得,她有男朋友了。」

白已冬說:「你不是說她是薩歐拉帶到你面前的愛神嗎?如果她是,她就應該是你的,如果她不是你的,就說明她不是你命中注定的愛神。」

瓦沙貝克完全認可白已冬這番話。

「但是我的嘴巴很笨,我不知道該怎麼討她開心,每次約會總是她在說話,我不知道怎麼接口,每一次都讓她笑話,我感覺快失去她了!如果我抓不住機會,薩歐拉也會把她帶走的。」

白已冬真覺得自己上輩子是欠他的,「這麼著吧,晚上你把她約出來,我跟著你去約會,到時你戴上耳機,我怎麼說你就這麼說,肯定沒問題。」

「老大,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了。」殺過獅子的男人感激涕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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