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也沒有奢望莫小魚能通過這麼短的時間內學會多少,語言這東西,除了勤學苦練之外,天賦也很重要,如果你的舌頭不夠靈光,學任何的語言都會很生硬。

而且即便是普通話,也有魯普,川普等各省地方特色很濃郁的普通話,更不要說各地的方言了,而這種情況在任何的國家都存在,尤其是那些連語言都沒有完全統一的地方,對於執行外勤任務的特工而言簡直就是噩夢。

因為語言的溝通是人類聯合起來從事任何事的基礎,可是莫小魚再次給了她驚喜,這種驚喜中還帶著驚訝。

「他很有天賦,如果學的時間長一點,可能會更好」。橫山千紗用日語對白鹿說道。

白鹿還沒說話,莫小魚居然用日語說道:「謝謝誇獎,還是千紗小姐教得好」。

白鹿和橫山千紗相互看了一眼,白鹿說道:「你聽得懂她說的話?」

「猜的」。莫小魚笑道

「猜的?」白鹿表示不信。

「千紗小姐說話時看了我一眼,面帶喜色,我又是你帶來的,肯定是在說我的情況唄,我覺得自己學的還可以,千紗小姐總不會說這是個笨蛋,不適合學語言,所以,最不濟也會說我學的還可以,要努力哦,就是這個意思吧?」莫小魚看向橫山千紗,問道。

「莫先生很聰明,學習的很快」。橫山千紗說道。

「謝謝,怎麼,我看你要走的意思,是不是今天的教學完成了?」莫小魚看向白鹿,問道。

「是,走吧,我們還有別的事呢」。白鹿說道。

「嗯,我覺得吧,學習語言這件事,還是要趁熱打鐵的好,你要是有事啊,你先走,我留在這裡跟著千紗小姐繼續學習,語言的學習就是要深入其中,慢慢體會,難得遇到千紗小姐這麼漂亮的日本女教師,我覺得自己要抓住機會……」

白鹿沒理會莫小魚在這裡胡扯,起身走到門口開始穿鞋,莫小魚一看白鹿不吱聲,訕訕的向橫山千紗笑笑,說道:「千紗小姐,我會再來找你的」。

出了電梯,莫小魚終於問道:「我還能再來找她嗎?」

「學習語言?還是學習身體語言?」白鹿白了莫小魚一眼,嘲諷道。

「這個嘛,白鹿,我能說句實話嗎?」

「說吧」。二人鑽進了白露的車,白鹿啟動汽車向外駛去。

「來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了,你這個人說話太直接,這樣很容易得罪人,真是不明白,作為一個特工你還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莫小魚說道。

「你錯了,別說特工和間諜不是一回事,這兩種工作最高的境界就是做你自己,你的脾性是什麼樣的人那麼你展示給人的最好就是什麼樣的自己,任何的掩飾都可能會漏出破綻,因為刻意的掩飾有時候是會違反人性的」。白鹿說道。

莫小魚知道,這些專業性的東西,莫小魚是說不過她的,所以選擇了閉嘴。

「怎麼,沒話說了」。

「我這人有個優點,無論是打架還是吵架,一旦不敵,我就跑」。莫小魚懶散的說道。

「這算優點?對了,你剛剛問是不是可以去找橫山千紗,我可以答覆你,不可以」。

「不可以」。

「沒有得到允許,連我都不能靠近她,她是投誠過來的日本特工,你只看到了她溫柔可人的一面,但是她手上有多少人的血你知道嗎?」白鹿白了莫小魚一眼,問道。

「不會吧,她看起來不像是沾過血的人啊」。莫小魚不由的菊花一緊,靠,這也太嚇人了。

「我們是在利用她了解她的受訓過程是怎麼樣的,但是不得不說,她就是一個語言天才,語言這東西也是有竅門和學習方法的,一旦掌握了這個方法,就等於是拿到了打開這門語言大門的鑰匙」。白鹿說道。

「那,你會幾種語言?」莫小魚問道。

「英語,法語,韓語,日語」。白鹿說了一遍,莫小魚不由得咋舌,難怪,白鹿一直都在歐洲活動。

「厲害啊,東西方通吃啊」。莫小魚嘆道。

「我主修的是法語,英語是公共課,學習韓語和日語,主要是因為我們的對手說這兩種語言」。白鹿說道。

「那橫山千紗呢,你說她是語言天才,她是不是會的更多?」莫小魚問道。

「英俄日法,德語,阿拉伯語,拉丁語,義大利語,漢語,尤其是漢語,如果她走在大街上,你絕對聽不出來她是日本人,她甚至連上海話和粵語都說的相當正宗,她是一個中國通」。白鹿說道。

「我靠,這娘們完全可以去做翻譯啊,那也很賺錢」。莫小魚自言自語道。

「她過來五年了,五年來很少離開那間房子,周圍的鄰居都是我們的人,所以,你要是敢單獨去,死了就是白死」。白鹿嚇唬莫小魚道。

但是莫小魚信了,他相信這事白鹿她們做的出來,其實無論是間諜工作還是特工在執行任務,這樣的事每一天都在發生,甚至你親眼看到的馬路上的一起交通事故都沒那麼簡單。

作為普通人的莫小魚,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想涉足到這個行業,但是現在卻感到,一種好奇的心理正在驅使著他一步一步的深入進來。

「這麼說,我們去橫山千紗那裡是得到了你的領導批准的?」莫小魚領悟道。

「還不錯,沒有笨到底,不錯,是得到批准的」。

「那就是說還是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除了我,就是我叔叔了」。白鹿說道。

「你們一家子都是干這個的?」莫小魚凌亂了,子承父業?

「我父親是幹這一行的,但是七年前死了,我說的這個叔叔,是我父親的生死搭檔,他值得信任」。白鹿說道。

「你父親死了,他的生死搭檔沒死,這還叫值得信任?」莫小魚撇撇嘴,問道。

「我父親那次是單獨的任務」。白鹿淡淡的說道。

看著白鹿極力控制自己情緒的樣子,莫小魚沒再說什麼,其實這裡面的事本來就很複雜,自己還是少攙和為好,電視電影里因為多說一句話被幹掉的事例比比皆是,還是管好自己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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