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想了想,問道:「關於降頭的事,你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嗯,要不,你乾脆帶我去得了,我還沒出國玩過呢」。顧依依趁機說道。

「這次不行,你好好上學吧,有本事以後自己出去留學,到時候還不是想去哪裡去哪裡?」莫小魚不答應。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嘛」。

「這次真的不行,我是有事才去的,辦完事就會回來,沒時間在外面玩」。莫小魚說道。

「那好吧,其實降頭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只不過被人妖魔化了,我記得我姑姑說過,其實降頭和苗家的巫術都是一個祖宗,祖先都是蚩尤,後來一部分向南遷徙,在結合當地的習俗,才慢慢形成了降頭,我覺得有蠱王在你身上,你不會有危險的」。顧依依說道。

「嗯,行吧,你做點飯,我待會回來吃」。莫小魚說道。

「啊,你又要出去啊?」

「我把這東西給人送去就回來了,對了,這東西還有多少?」莫小魚問道。

「就剩下那一點了,很難配的」。

「嗯,那就留下一半吧,以備不時之需」。莫小魚說道。

於是莫小魚帶著小半瓶斷根散出去了,到了車上給楊燕妮發了一條簡訊,約定在她家附近一條沒有監控的巷子裡見面。

天色昏暗,楊燕妮一個人躲在一條小巷子的一根電線桿後面,如果不是走近查看,誰都不可能發現這裡還藏著一個人。

楊燕妮的心裡很緊張,這是她主動的在外面約見一個男人,而且是背著自己的老公,提著包的手有點抖,一直到莫小魚的車開進了小巷子裡。

莫小魚的車沒熄火,他正在尋找楊燕妮,還以為她沒來時,楊燕妮敲了敲車窗,拉開門進了車的后座,然後汽車向巷子的另外一頭駛去。

「找我幹什麼?」楊燕妮問道。

「我明天要出一趟遠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這個東西你拿好,我這是找關係千辛萬苦尋來的,如果這段時間慕英澤再找你,你想辦讓他把這東西吃下去,酒里,水裡,甚至是接吻時放進你的嘴裡,都可以,只要他能吃下去,就可以生效」。莫小魚說道。

「你要毒死他?」楊燕妮嚇了一跳,雖然讓慕英澤死是她夢寐以求的,但是以這種方式豈不是連自己都賠進去了?

「不是弄死他,而是讓他生不如死,只要是吃下去這東西,他這輩子都再難碰女人了,換句話說,算了,這東西的名字叫斷根散,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吧?」莫小魚說道。

楊燕妮不信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小瓶子,湊著車外的燈光,就是一點點的白藥面,真的會像莫小魚說的那麼神奇嗎?

「真的管用?」楊燕妮表示很懷疑,問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拿回去給雷鳴山試試,管不管用就知道了」。莫小魚笑道。

「滾蛋,我想給你試試」。楊燕妮反擊道。

「可以啊,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試試我到底行不行,然後才能試試我吃了藥還行不行,對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試試?」莫小魚問道。

話音未落,莫小魚就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從後面狠狠的砸了一下,那叫一個疼啊。

「喂,你真打啊,哎呦,我開著車呢,你想車毀人亡啊」。莫小魚怪叫道。

「是嗎?車毀人亡,說到這裡我倒是很想知道,莫小魚,開發區那起交通事故的案子,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楊燕妮忽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莫小魚回頭看了一眼楊燕妮,沒說話。

楊燕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說道:「你放心吧,我今晚身上沒帶任何的錄音錄像設備,我只是好奇而已,而且那起案子已經定為交通事故,和刑事案子沒關係了」。

「我不信你沒帶那些設備,要不這樣吧,你把衣服都脫了,扔到副駕駛上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帶那些東西來」。

莫小魚剛剛說完,肩膀上又被打了一巴掌,不過這一次力道不是很大,「送我回去」。

「我們以後聯繫儘量用簡訊,或者是換個號碼,你可以在我的手機里種植病毒,不代表別人不可以監聽你的電話,對吧,我們的合作要悄無聲息,否則,你我都可能面臨巨大的麻煩」。莫小魚說道。

「我知道,我回去換了號碼告訴你」。楊燕妮點點頭說道。

「還有就是你那個二貨老公,怎麼那麼二呢,慕英澤是他爹啊,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萬一出了事,還不是他頂包,綁架殺人的事做了不少吧?我相信,你也為他擔了不少,在沒有東窗事發之前,還是趕緊收手吧」。莫小魚說道。

這一刻,楊燕妮差點將手摸向腰間的手槍,因為莫小魚說的這些都是事實,雷鳴山的確是殺過人,而且在偵辦過程中,楊燕妮也真的為他掩蓋過,導致案件被掛了起來,不了了之。

這樣隱秘的事只有他們夫妻知道,但是面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居然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他是猜的還是掌握了確切的東西?

「你胡說什麼,我老公才不會幹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呢」。楊燕妮條件反射般摸向腰間槍把的手放了回來。

「那他綁架我是真的吧?我還能認錯人?因為姬可馨的事情,慕英澤想要殺我,你老公就是執行者,要不是老子命大,恐怕早就沉江里喂魚了」。莫小魚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些事都過去了,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不會再找你麻煩了」。楊燕妮認真的說道。

「哼,你最好管好他,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做寡婦吧,他早晚被人乾死,不是仇人,也會是慕家父子倆,知道太多的事不好,更何況他替慕家父子乾了那麼多的壞事,他們父子倆要想掩蓋自己做的壞事,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把雷鳴山除掉,你還別不信我的猜測,不信走著瞧」。莫小魚說道。

楊燕妮不是沒想過這些事,但是現在好在雷鳴山已經開了自己的公司,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雷鳴山依然在為慕家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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