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們隊長知道,他只是告訴我說人在哪裡吃飯呢,喝酒了,讓我們去盯著」。

「好,我明白了,不難為你,謝謝」。楊燕妮說著回頭上了自己的車,莫小魚此時也走過來,拉開車門跟著坐了進去。

「動作很快啊」。莫小魚說道。

「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局裡三令五申不許講人情,結果是我自己來講人情,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們再講紀律?」楊燕妮恨恨的瞪了莫小魚一眼,說道。

「咳,這對你們來說不是正常嗎?台上一套,台下一套,再說了,誰還能和你們領導較真嗎?較真開了他」。莫小魚笑嘻嘻的說道。

楊燕妮正想說什麼呢,沒想到前面有人突然攔在了大門口,莫小魚一看,是小飛花跟了過來,按下車窗,將自己的車鑰匙給她,說道:「把車開著,跟在後面」。

「這是誰啊?」

「我師妹,傻瓜一個,腦袋缺根弦,有點二」。莫小魚說道。

「給我打電話的就是她?」楊燕妮向後看了一眼,問道。

「沒錯,就是她,要不是她,我今晚肯定會被關一晚上,這麼熱,蚊子又多,還不得把我折磨死」。莫小魚唏噓道。

「和誰吃的飯?」

「董子墨,怎麼了?」

「我剛剛問了,你這是被人設局了,時間地點人家都掌握了,他們一直都在門口蹲守著呢,看到你開車走了,他們這才跟上你堵住你的」。楊燕妮說道。

「我說怎麼不對勁呢,媽的,路上那麼多車不攔著,就單單截我的車,這不是明擺著針對性執法嗎?再說了,都開了這麼長一段了,他們這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早攔下我啊,這一段要是出了問題怎麼辦?」莫小魚大聲說道。

「出了問題他們更高興,誰知道你們今晚吃飯?」楊燕妮問道。

莫小魚想了一下,說道:「哪有人知道,地方和時間都是董子墨定的……」

說到這裡,莫小魚停住了話頭,看向楊燕妮。

「你看我幹什麼?」

「你是說,有可能是董子墨?」莫小魚問道。

「這我哪知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我也沒有證據說是他設的局」。楊燕妮說道。

「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有可能是真的,你知道我們今天談的什麼問題嗎?陳南露」。莫小魚說道。

「你給他攤牌了?」楊燕妮問道。

「錯了,是他給我攤牌了,問我和陳南露有沒有關係,直接問有沒有上-床,夠直接的吧?」莫小魚笑笑說道。

「你怎麼說的?承認了?」

「沒有,這事又沒有按在床上,我承認啥,再說了,陳南露又不是單身,要是單身的話,我承認也就無所謂了,大不了我要她,但是我要是承認了,董子墨肯定恨死我,這朋友也沒得做了不說,他老爹是市長,我還想在唐州干點事呢,他稍微使使絆子,我就窮於應付了,還有一個慕正奇,他老婆被董子墨上,他可能會忍,但是他根本沒必要怕我,肯定會報復我,我豈不是要腹背受敵了?」莫小魚說道。

「雞賊,你以為你否認了他就會信了?」楊燕妮問道。

「如果是董子墨設的局,看來是沒信,如果是慕正奇,看來報復已經開始了」。莫小魚說道。

「我看你以後還是小心點吧,這樣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少做,否則的話,下次我可救不了你」。楊燕妮說道。

莫小魚看看她,一伸手,摸向了她的大-腿,奇怪的是,要在以往,楊燕妮肯定會一巴掌打過來,但是這一次沒有動作,只是動了動嘴皮子。

「把手拿開,你想出車禍嗎?」楊燕妮說道。

這個時候女人的嘴皮子功夫往往都是刺激男人進一步動作的意思,莫小魚果然更加的肆無忌憚,不但是摸住了大-腿,居然還在大-腿內側不斷的騷擾著她。

這樣一來,踩著油門的腿向外躲去,而另外一條腿則是過來幫忙,一下子把莫小魚的手夾在了中間。

「行了,別鬧了,前面到攝像頭了,拍的很清楚」。楊燕妮說道。

莫小魚聽話的抽回了手,問道:「雷鳴山回去了嗎?」

「不知道」。

「他現在晚上還回去嗎?」莫小魚繼續問道。

「有時回去,有時不回去」。

「那,我待會和你一起回去?」莫小魚笑吟吟的問道。

「你想的美,我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看不上你,你還是不要在我這裡費工夫了」。楊燕妮直接了當的說道。

「是嗎,這麼晚了,楊局長都下班好幾個小時了,居然開車出來接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個年輕的男人有什麼好的呢?你居然看不上他?」莫小魚把年輕的男人這個詞一再的加重語氣。

「滾一邊去,再胡說八道給我滾下去」。楊燕妮佯怒道。

「楊局長,我聽說,如果一個女人長時間得不到男人的釋放,就會變得越來越極端,你看看你從事的職業,警察,這可來不得一點馬虎,人命關天啊,你要是極端了,那得多少老百姓遭殃啊,所以,必須要定期釋放,我雖然才疏學淺,但是作為一個熱心市民,我還是很願意幫著楊局長排解一下這種壓力的,如果不排解,時間長了會爆炸的」。莫小魚說道。

因為雷鳴山今晚又沒有回家,本來她的內心是很火的,但是聽著莫小魚在這裡胡說八道,心裡居然亮堂了很多。

而莫小魚看到的卻是一個不一樣的楊燕妮,以前只要是自己講這些曖-昧的話,她對自己從來是不假辭色的,但是這一次居然沒有惱怒,好像還很享受的樣子。

「我今晚去你家,好吧,就一次,我保證」。莫小魚說道。

「你是不是還會保證,只要是我不願意,絕對不會碰我?」楊燕妮問道。

「絕對的,我保證,我說過,只要是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強迫你,這種事,要不是你情我願,其實沒多大意思,那是牲口,那不叫左愛,那是作死」。莫小魚腆著臉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見識呢?」楊燕妮笑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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