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太忠終於對拍攝效果滿意之後,水羲生也不負他的希望,找到了一個小本子,上面一筆筆記著,什麼時候什麼人,送了鄺書記多少錢。

同時發現的,還有幾張存摺,一些珠寶首飾。

「行啊小子,」陳太忠對這個小偷,真的有點另眼看待了,「這東西,從哪兒弄到的?」

「從他家糧櫃里,」水羲生不無得意地解釋,「在兩袋大米後面,那大米是去年的,可是口都沒拆,呵呵,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首飾都送回去,有這些就夠了,」陳太忠揚揚手裡的存摺和小本子,「我就奇怪了,這些貪官們,怎麼都要留下一本帳?是獨孤求敗,想挑戰國家執法部門的能力麼?」

「這倒是未必,」水羲生的膽子也大了些許,剛才快門「咔嚓咔嚓」亂響,閃光燈嘩嘩地亂閃,那二位也沒醒過來,顯然,眼下是比較安全的,「收得錢多了,由不得他不記帳,好記姓也不如爛筆頭不是?」

「就你話多,」陳太忠衝著水羲生的肩頭狠拍一掌,打得穿牆高手胖胖的身子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好了,咱們走。」

古昕還呆在派出所里等消息,這一夜,對他真的很重要,忐忑不安的他,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心回家睡覺,若不是考慮到陳書記眼下未必合適接電話,他早就把電話打過去了。

凌晨一點多,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陳太忠帶著水羲生回來了,古所長大喜過望,「怎麼樣,太忠,搞到什麼沒有?」

陳太忠不想讓水羲生知道太多,抬手就封了此人的六識,他這一舉動,嚇了古所長一大跳。

看看站在那裡呆若木雞的小偷,古所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太忠,你這是……唱的那一出?」

「沒啥,不想讓他聽見咱倆說話,所以點了他的啞穴,」陳太忠隨口胡說了一句,一時到也沒反應過來,人說話和聽話用的不是同一個器官,更別說呆立不動了。

啞穴?!古昕登時傻得不能再傻了,這種武俠書上的東西,現實生活中真的存在麼?這個陳書記,到底是什麼人?

這還用考慮麼?下一刻,他就反應了過來,人家十有**是中央的人,最起碼,也是某個高高在上的機構中的成員,這樣的人,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聽說過!

緊接著,古昕發現,自己的腿開始顫抖了,劇烈的顫抖,振幅超過三厘米,他很悲哀地發現:自己開始害怕了,發自內心的害怕!

我為什麼會害怕?有這麼強有力的同盟,我應該高興才對的嘛,古昕有點不解,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令自己害怕的真正原因:陳書記打擊[***]一點不手軟,而他,知道我要開個兩百萬的歌城!

這一刻,古昕嚇得魂飛魄散!

「累了就坐下歇歇,」陳太忠以為,是自己封閉六識的手法讓對方吃驚了,倒也沒有在意,「對了,老古,我拍了點鄺舒城的照片,你說咱們用不用先搞臭他,然後再揭發他?」

聽得他口氣沒什麼變化,古昕強打精神,深吸一口氣,「哦,照……照片在哪呢?是一龍二鳳還是母女雙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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