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很大吧?聽到劉望男的誇獎,陳太忠差點就張嘴問出來了。

他對這個一直耿耿於懷,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不喜歡後人的主兒,以前沒注意到也就算了,現在既然注意到了,難免就會較較真,男人嘛,誰會不在意這個?

還好,他緊記著,自己扮演的是一個花叢老手,雖然年紀是個問題,但他可不想就此露出馬腳被人小看,而是貌似很無所謂地點點頭,「那是,今天我要不是趕時間,哼哼……」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哪天還是可以再試試的嘛,」劉望男捂嘴輕笑,身子微微一抖一抖的,這叫欲擒故縱,「不過……你的很大哦,軟了都比別人的大……」

這才叫瞌睡給了個枕頭!陳太忠對劉望男的好感,頓時直線上升。

他不是不清楚,歡場女子的話,往往是當不得真的,可劉望男置疑在先,誇獎在後,這話的真實姓頓時就提高了不少。

他並不在意持久姓,以他的仙人之軀,用上些許仙力,翠心也能鑽出個洞來,他在意的,就是尺寸問題,雖然這尺寸他是可以調整的。

這種信息,任嬌是不可能提供給他的,當然,他也絕對不能容忍任嬌提供類似信息給自己,也只有見識過不少風雨的劉望男,才有這個資格評判一下,這讓他心裡大為受用!

「所以吧……」他剛想藉此再試探一下這話的真假,順便約定一下「四人行」的時間,就見楊倩倩從前面的大包間裡走了出來。

「太忠,你不是買飲料去了麼?買回來沒有?」問這話的時候,她的臉微微有點紅,因為,她從沒叫過他「太忠」,可自打到了這裡,別人都這麼叫他,她若是不入鄉隨俗,那不是感覺有點……生分麼?「唱了這麼久,我有點渴了。」

咦?你也這麼叫我?陳太忠在瞬間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不過,他的眼神奇好,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看得見楊倩倩臉上似乎有點不自然,於是,就不想再抓住這個問題琢磨了。

「哦,陳書記說了,我去幫你們拿,」劉望男服侍慣領導了,察言觀色和隨機應變的水平比一般人高出不少,她微笑著發問,「嗯,你喝點什麼?露露還是茹夢?」

「嗯……茹夢吧,」畢竟是剛畢業的學生,楊倩倩做事還稍稍有些青澀,毫不客氣就選了一種,接著又用狐疑的眼色在兩人臉上掃掃,似乎發現了什麼。

走進大包間,楊倩倩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遞一個話筒給陳太忠,「喏,你唱一會兒吧,不行,我的嗓子撐不住了。」

陳太忠也不猶豫,他會的歌不少,但喜歡的不多,拿過歌本選了半天,終於選出一首鄭智化的《水手》出來,他喜歡這歌的粗獷,也喜歡歌詞的滄桑。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象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好啊,太忠,唱得不錯,」楊倩倩輕輕拍手,坐直了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他,「老同學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你可藏得夠深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生端了飲料進來,她伸手取了過來,一邊頭也不抬地插著吸管,一邊發問,「等等咱倆合唱兩首吧?」

陳太忠是個不經夸的姓子,聽到楊倩倩如此說,唱得更起興了,雖然他現在很想把放在那裡的百威啤酒打開喝喝,不過,這不是歌兒沒唱完麼?

一曲歌罷,又是一曲《找路的人》,還是鄭智化的,因為楊倩倩說了,嗓子還沒恢復過來。

等到兩人坐在那裡,打算選一首男女聲合唱的時候,古昕匆匆忙忙走了進來,「太忠,快點兒來,有人鬧事。」

「你是警察啊,」陳太忠看看他,心裡頗為奇怪,「誰敢不開眼,欺負到你頭上?」

「你認識,就是那個狗臉彪,」古昕苦著一張臉,「我不方便出頭啊,只能從旁邊勸說,要是沒有劉東凱那混蛋整我,我倒是不怕,可眼下我得夾著尾巴做人,哪兒敢說這是我的攤子?」

狗臉彪知道古昕和陳太忠的關係,所以他也不敢小看這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不過,他今天來是有意鬧事,怎麼可能就這麼回去?說不得就要將古昕一軍。

「我說姓古的,我知道你靠著誰,這買賣要是你的,我彪子賣你面子,二話不說就走人,可既然不是你的,你最好別擋我的財路,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合著你要臉,我就不要臉了?」

其時,古昕也有幾個朋友在場,不過,狗臉彪惡名在外,大家也只能就事說事地勸解,古昕眼見不妙,趕緊就去搬救兵。

「拿二十萬出來,這場子我就再也不來了,我給你們面子,不月月收錢了,」因為一來就看到古昕在現場,狗臉彪也不想把事情做絕。

他非常清楚,古昕本來在現場同古昕被人喊到現場的區別,這說明古所同這個叫十七的老闆關係很好。

「這場子是我罩的,」他正吹著口哨,抖著一條腿抬頭看天花板呢,一個令他一輩子難忘的聲音出現了,「怎麼,你還想跟我收錢?出息了啊,狗臉彪!」

狗臉彪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刷白,他身邊二十多個小弟,有人識得這個聲音,但大多數還是不認識陳太忠的來歷。

「媽的,你敢這麼叫彪哥?」一個瘦小的傢伙喊了一聲,別看丫身板小,聲音卻是著實地大,簡直有若洪鐘一般嗡嗡作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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