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沒能力麼?

「不混就不混吧,有什麼了不起的?」唐亦萱笑笑,走了出去,清脆的聲音卻還是自隔壁傳了過來,「我早就說過,你混官場實在太委屈自己了……哦,這麼晚了,不給你沖茶了,來點啤酒?」

「那就啤酒吧,謝謝了,」陳太忠隨口答應一聲,眼見面前的電視定著靜音,就四下開始尋找遙控器,他已經越來越習慣在唐亦萱面前不拘小節了。

找到遙控器的時候,唐亦萱一手拎著兩瓶啤酒,一手端著倆酒杯,走了過來,陳太忠手一按「恢復」鍵,頓時屋裡響起了音量極大的音樂聲。

「啊,」唐亦萱被突如其來的響聲驚得輕呼一聲,隨即氣哼哼地把酒瓶酒杯向茶几上一放,「開電視就開吧,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

「喂喂,這電視聲音,不是我開這麼大的啊,」陳太忠覺得自己冤枉死了,「我只是取消了靜音,誰知道你一個人在家,也開這麼大聲音……」

一邊說著,他一邊調低了音量,這聲音真的挺大的,不過,想到她一個人住在這裡,也許是因為太寂寞、太孤單了,才會把聲音調這麼高,陳太忠的心裡,沒的湧上幾分蕭索出來,一時倒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唐亦萱也沒說話,貓腰從茶几下一層取出開酒瓶的起子,乾脆俐落地打開啤酒,順手推過一瓶來,「自己倒……你倒說得輕巧,給你一個住這麼大屋子,沒準你開得聲音比我還大。」

陳太忠剛才已經喝了半瓶多黑方,眼見一隻蔥蔥玉手推著深綠色的酒瓶過來,只覺得眼前一片雪白,禁不住盯著那隻手發起愣來。

「好看嗎?」一個清脆的聲音,飄飄渺渺地傳來。

「挺好看的,」陳太忠抬頭笑笑,拎起酒瓶來,眼見唐亦萱坐在那裡不動,說不得把倆杯子都挪了過來,「呵呵,不過就是太白了,少了幾分血色。」

「好了,不跟你貧了,」唐亦萱的兩隻手交叉攏在了一起,直視著他,「曉艷的事兒,你辦得怎麼樣了?」

「蒙曉艷的事兒?」陳太忠又有點撓頭了,端起杯子咕咚咚一飲而盡,才長出一口氣,「這麼著,你放心好了,回頭我再想想辦法吧,最少最少,也得幫她收拾收拾,不過,這畢竟是在臉上,你得容我多想想。」

「只收拾收拾不行!」唐亦萱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她喝得實在太急了,一串酒花自她的嘴角淌了下來,經過她的脖頸,流向了胸前的兩團雪白的高聳之間。

「我知道你這傢伙,」她輕笑一聲,抬手抹抹嘴角的酒漬,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給你點壓力,你總是偷殲耍滑……」

「哪裡嘛,」陳太忠翻翻眼睛,嘴角一撇,「我冤枉死了,沒想到辦事認真負責,也能換來這樣的誤會。」

「拉倒吧你,你抬頭,看著我的眼睛……你敢說,你真的沒能力麼?」

「能力……我當然有,」陳太忠不以為然地抬眼看她一下,「不過,我會付出很大代價的,這不是正考慮怎麼才能減小點代價麼?」

「我也會付出很大代價的,只要你能治好她,」唐亦萱輕笑一聲,看著他的眼中,多了一點什麼東西,「不過,我不想等很長時間。」

陳太忠再次訝然抬頭,他隱約覺得,她在暗示著什麼,不過轉念想想,又把心裡那份若有若無的衝動丟在了腦後,「看你這眼睛……你剛才就喝酒了?」

「嗯,」唐亦萱重重地連點幾下頭,胸前的那兩團高聳,也不住地起伏跳動著,陳太忠這才發現一個事實,她胸前有兩個上下晃動的玉米粒大小的凸起,呃,這是……沒帶胸罩?

看著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前,唐亦萱的臉微微一紅,不自覺地抬起手來扯扯衣領,輕咳一聲,「咳,你說吧,今天找我來,因為什麼事?」

「嘖,是這麼回事,有點事情,我拿不定主意,想讓你幫我分析分析……」氣氛既然挺和諧的,陳太忠沒再躲避這個問題,開始講述最近的情況。

唐亦萱本來是小口地啜著啤酒,聽說他居然幫秦小方出頭,硬扛了假曰酒店的老總一道,禁不住掩口輕笑,「呵呵,你一定很後悔吧?」

陳太忠頓時有點訕訕的感覺,不過,看著她笑得那麼開心,倒是不好意思計較了,咳了一聲,繼續講述他對甯家投資的擔心。

「這個,你不用有太多的擔心,」聽他講完,唐亦萱沉吟良久,染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大理石面的茶几上無意識地輕叩著,好一陣才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一樣,兩者根本就不同,假曰酒店那本來就是國有企業,甯家投資的是純粹的新項目,怎麼能混為一談?」

這指甲油……真的很像小姐啊,陳太忠撇撇嘴,「我當然知道這個,可是市裡打算出土地,想跟他們合資呢,這會不會……」

「談不攏可以不談嘛,這又不是什麼要緊事,現在甯家占主動呢,」唐亦萱很冷靜地分析,「而且,你知道假曰酒店的老總,犯的最致命的錯誤是什麼嗎?」

「他太迷信合同了,」她冷笑一聲,自問自答,「哼,要是他肯用巴結党項榮的力氣來巴結章堯東,也不至於慘到眼下這種地步,一兩千萬的國有資產流失……切,多大點事兒啊?」

「甯家就不同了,他們在海外沒根沒底還能發展壯大到眼下這一步,類似的錯誤,他們怎麼可能犯?只要交好當權的,呵呵,沒準還會有意外收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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