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中午一點左右,第三更時間未定,國慶起點搞活動,9月29,30曰是雙倍月票,那兩天上不了網的朋友,現在可以砸月票了。)馬瘋子一聽這話,趕忙賠著笑臉,「呵呵,陳哥看您說的,農民工掙的就是那點血汗錢,咱再狠也不至於欺負那幫苦哈哈們啊,人心都是肉長的不是?」

是這樣嗎?陳太忠很懷疑地看了看他倆,不過他辦事從來都很率姓,既然話已經問了,那就是心盡到了――要是真的受了委屈,那些商家和民工還可以跑來我這兒哭訴嘛。

狗臉彪看他這副表情,心裡的委屈登時就發泄出來了,「我靠,還加了錢呢,人家說這兒難走,要不是不想給陳哥你多惹事,我真想削他們,媽的,什麼人都敢在我彪子面前說話了?」

「是啊,」馬瘋子隨聲附和,他想的是別的問題,「陳哥,這裡的路實在太難走了,您運貨也得花幾天吧?」

這話聽起來是關心陳太忠,可陳太忠最近聽話的水平在直線飛升,自是聽出人家是在說:老大,你把庫房建在這裡,要我們怎麼往外拉貨啊?

「這你們就不用艹心了,」他搖搖頭故作神秘地笑笑,大不了我再修一條路好了,少了東臨水村民在場,正經是可以肆無忌憚地使用仙力了,一個晚上就搞得定。

反正路不用修多好,有個路基,大卡車能跑就行了,這裡只是庫房嘛。

馬瘋子和狗臉彪對視一眼,同時閉嘴了,陳哥不是一般人,咱倆蹲旁邊看著就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陳太忠看一眼手機號,笑眯眯地接起了電話,「哈,王局你好……」

馬瘋子看一眼狗臉彪:是市局局長王宏偉?

狗臉彪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他的眼神將他的想法表達得很徹底:我看啊,十有**是!

「什麼?古昕……」陳太忠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哦,那好,這可是太謝謝王局抬愛了,我估計他的目標也不過就是個分局的副局長……」

「……嗯,沒問題,我一定把你的關心傳達給古昕,這傢伙這次估計是要樂瘋了,正職啊,哈哈~」

「古昕要升副局長了!」狗臉彪輕輕地捅了一下馬瘋子,低聲嘀咕。

「狗屁,你那什麼耳朵啊?」馬瘋子低聲笑話他,「是分局局長,我靠……這算是,算是跳級升官吧?」

就在這個時候,陳太忠掛斷了電話,轉頭看他倆一眼,「這消息倆月以後才會公布,你倆給我嘴嚴點兒啊,要不別怪我不客氣……」

說實話,他也有點頭疼官場的波譎雲詭了,消息傳出去得太早實在不是什麼好事,章堯東是很大了,但是比他官大的多得是啊,誰能保證沒有更強力的人物殺出?

韜光養晦才是王道!強如羅天上仙者,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想要在官場混,就要遵從一些規則,無論是默認的還是下意識的。

狗臉彪和馬瘋子早被嚇傻了,只知道沒命地點頭了,警察局倆月之後的人事變動,陳哥現在就知道了,而且……還是王宏偉主動打電話來通知的!

「好了,就先這樣吧,我去找古昕,」陳太忠也沒計較他倆的反應,喜眉笑眼地把手機揣起來,他真的很高興,幫自家小弟謀了一個分局局長回來,那可是極有面子的事兒――我這老大不含糊吧?

若不是狗臉彪和馬瘋子凶名在外,他還想拉了兩人一起去呢,這種事不能電話通知,他要當面看到古昕的表情,好跟其一起分享。

――說穿了,他是想面對人家的手足無措,以期獲得最大的心理滿足!

不得不說,陳太忠身上的惡趣味,有時都導致了自家品位的低下,不過,當事人既然沒覺得不妥,那看客們也就沒辦法插嘴了。

古昕正在辦公室跟李副所長聊天呢,陳太忠帶著風就闖了進來,「哈,老古在呢?我跟你說點事兒……」

說著他看了李副所長一眼,那意思是:領導說事兒,你該忙啥就忙啥去吧。

李副所長沒反應過來,見他看自己,忙不迭地站起身子,笑嘻嘻地點頭,「哈,陳科長你坐,我站著就行……」

下層官場,它果然不是很講究啊,陳某人見識過一些場面之後,就有點不能接受下面這種粗放型的待人接物的工作態度了,他大剌剌坐下之後,又抬頭看了李副所長兩眼。

他想給對方一個機會,怎奈李副所長跟他太慣了,見他仍不住地抬頭看自己,登時就憋不住了,「陳科,到底是什麼事兒啊,你怎麼一直看我?」

陳太忠啞然失笑,好半天才搖搖頭,「唉,我說老李啊,我跟古所長……要談點私事!」

靠,你不早說!李副所長終於明白過來了,笑著點頭離去了,心裡卻是不住地嘀咕:媽的,你倆的事還有啥我不知道的?現在倒好,跟我見起外了?

古昕卻是登時就緊張了起來,他直勾勾地盯著陳太忠,身子也變得僵硬了起來,好半天才艱澀地咽口唾沫,「呃,太忠,是那話兒?」

他不緊張不行啊,這幾天,副局長人選即將敲定的傳言甚囂塵上,整個橫山分局裡到處可見神秘兮兮的交頭接耳者,古昕作為熱門候選人,走到哪兒都有人衝著他指指點點。

而眼下,陳太忠要同他談事了,可是……老李居然被攆走了,這意味著什麼?

一想到鐵桿老李都出去了,古昕就只覺得心口憋悶,頭皮發炸,臉色在瞬間就變得蒼白無比,陳科、太忠,這是……要告訴我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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