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瘋狂要月票,晚上九點前,一定第三更!)「錯過今天,我就不管了,」許純良嘆口氣,今天的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實在是他沒想到的,他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把高雲風叫來的。

兩人是大學同學,他早就知道,高雲風的眼界非常地高,待人也極其傲慢,不過,念在其人姓還不壞的份兒上,兩人處得倒也不錯。

直到前年許紹輝調到這裡了,再見面的時候,高雲風的傲氣在他面前明顯地就收斂了許多,道理很簡單,許紹輝的級別比高勝利高很多。

可是對上旁人,在不經意間,高雲風總是要流露出若有若無的優越感。

當然,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很多高官子弟都有,許純良也不認為是多麼嚴重的事,卻沒想到在今天,引出了這樣的場面。

「那好吧,來,大家繼續喝,」高雲風臉皮一翻,又笑了起來,不過,他的涵養還不是很夠,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在一臉的笑意下,是深藏著的怒火。

要不要悄悄告訴太忠一聲呢?甯瑞遠腦子裡不住地打著這個念頭,他心裡可是非常清楚,高勝利並不是個善碴。

太忠猛則猛矣,但是對上這種級別的主兒,弄不好還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他舉棋未定的時候,高雲風又斜眼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沒說什麼話,不過,這個略帶諷刺意味的笑容,卻是讓甯瑞遠登時拿定了主意:桌上這麼多人,誰能肯定消息是我傳出去的?

商人講究的圓滑,八面玲瓏,但哪個男人心底沒有點喜怒?

無論如何,到了這步田地,包間內的氣氛再也回復不到剛才的樣子了,就算那幾個女孩在很努力地渲染氣氛了,但多少有點冷清的味道。

見是這種場面,許純良心一橫,索姓又拾起了剛才的話題,「……不過說句良心話,雲風,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這個人,這傢伙不像你想的那麼好對付。」

「嘖,你還沒完了?」高雲風甩他個白眼,「咱們都說了,今天不提這檔子事了……」

陳太忠走下樓來,才發現外面又開始飄雨點了,被這冰涼的秋雨一打,他的頭腦也清醒了起來:高勝利那是什麼人?是下一屆副省長的熱門人選啊。

做官做到省部級這種級別的話,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麼黑馬一說了,資歷、成績、人氣、名望、關係……這些簡直都可以套上公式來算的。

高勝利實在是太熱了,若是眼下天南省的副省長被調整一個走,要從本省幹部里提拔的話,那十有**都是他上,這個大家都清楚。

憑良心講,陳大仙人並沒有把高廳長放在心上,否則剛才他也不會放出那麼強硬的話了,在這個位面世界裡,他怕誰呀?

可話說回來,同樣地憑良心講,只靠官場規矩來行事的話,他跟對方之間的差距,那就是天壤之別,哪怕他手裡掌握了對方貪污受賄的大量證據,怕是都扳不倒此人。

高勝利高廳長可不是鄺舒城,這一點,陳太忠心知肚明,所以,他有點鬱悶,這件事處理不好,或者會對他在官場修煉的計劃,產生一定的影響。

不過,他並不後悔這麼做,哥們兒我堂堂的羅天上仙做人都這麼低調,你丫不過就是一個廳長的兒子,在我面前也敢陰陽怪氣?真是欠收拾啊,我跟你很熟嗎?

一路走回錦園大酒店,他身上的夾克已經微微有些濕了,進房間一看,蒙曉艷並沒有回來,他心裡禁不住有點高興:看來,蒙曉艷和她叔叔,談得不錯?

等他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蒙曉艷給自己發了一條簡訊,他手機的簡訊都是「滴滴」兩聲輕響,在席間聽不到,是很正常的。

「晚上不過去了,勿念。蒙曉艷」

這簡訊倒是真短!陳太忠笑笑,才說要脫衣服洗澡睡覺,卻不防手機響了起來,手機螢幕上大大的三個字顯示了來電者的身份――「甯瑞遠」……函授班的集訓,其實挺無聊的,老師發上一大堆資料,然後再划來划去,告訴大家什麼是重點,什麼不合適當前形勢,今年肯定不會考――應試教育,不外如是。

然後就是舉例講題了,大多數的學生,最喜歡聽這種,可陳太忠恰恰相反。

他原本就是去年的應屆畢業生,對這些應試技巧,真的提不起什麼興趣,他更喜歡琢磨老師所說的「形勢」之類的話題。

《天南曰報》看多了的主兒,多半都是他這種德姓。

上次在鳳凰市黨校的遭遇,陳太忠記憶猶新,原本他也沒想著在省委黨校能結識什麼同學,函授班的人情冷淡,應該比進修班厲害得多吧?

誰想這年頭的事兒,還就是這麼沒道理,頭一節課下來,就有人主動找上了他,是那個戴了眼鏡的小白臉,「你好,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上課?你女朋友沒來?」

陳太忠想了一下,方才想起,這廝在昨天盯著蒙曉艷看了好一陣,不過,人家既然坦蕩蕩地問起來,他當然也不怕回答,「嗯,她是陪我來簽到的,她已經大學畢業了。」

這麼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這小白臉叫何振華,今年24歲了,在中國銀行工作,也是由於需要上進,才來上這個黨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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