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鍵盤,有點不適應,比較慢,大家包涵,第三更絕對在十點之後,後多少,不好說。)陳太忠很少罵人,他說風涼話和陰損話的時候很多,但是帶把子罵人的時候,真的是很少見,每當這種時候,基本上就是他異常惱怒的時候。

眼下,他確實是比較惱怒了,因為他正在屋裡盼穿雙眼地等著蒙曉艷,卻一不留神,透過牆壁發現,有人跟在蒙曉艷后面張頭張腦。

素波並不是他熟悉的鳳凰市,來這裡兩天……今天第三天了,陳太忠除了學習、購物之類的,並沒有跟哪個女人有什麼密切的來往。

習慣了在鳳凰市的左擁右抱、荒銀無道,而昨天蒙曉艷又預定了今天晚上的節目,陳太忠是異常地期待――當然,不得不承認,目前的羅天上仙已經不再是那個不通風情的魯男子了,他的慾望比一般人還要強出很多。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有人在跟蹤蒙曉艷,這人……靠,簡直比我陳某人還會煞風景啊!

惱怒歸惱怒,陳太忠略略一琢磨,就基本上斷定了那廝的來路,很簡單,不是蒙藝手下的人,就是高雲風搞的鬼。

若是蒙藝手下的人的話,大約只是探查一下蒙曉艷的落腳點,或者還肩負了些許保護的責任;可若是高雲風張羅的,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蒙曉艷的耳朵上,已經戴上了他送的耳環,在陳太忠刻意準備好的昏暗的燈光下,兩顆不大的鑽石在煜煜生輝,一張俏臉宜喜宜嗔地望著他,「等急了吧?」

略帶沙啞的聲音、昏暗的光線、曖昧的氣氛、挑逗的眼神……媽的,可惜外面有人!

陳太忠嘆口氣,笑著搖搖頭,「倒是不急,我正說要出去跑兩圈呢,鍛鍊一下身體……你去不去?」

蒙曉艷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才若有所思地展顏一笑,身子一彎,坐到了他的腿上,伸出雙手,攏住了他的脖頸,「呵呵,生氣啦?」

「沒有啊~」陳太忠的手,習慣地放到了她的腰肢上,腦子裡卻是在不停地琢磨,這個房間裡……不會裝了攝像頭之類的什麼東西吧?

「我是覺得時間還早……」陳太忠嘴裡一邊胡說八道,一邊將自己的神識放了出去,他想感受一下,在錦園大酒店的機房之類的地方,是不是有人正通過攝像頭觀察著自己這個房間。

誰成想,他還沒有找到機房在什麼位置,卻發現錦園大酒店的門口忽閃忽閃地來了兩輛警車,警燈閃著,卻是沒有拉警笛,有點詭異。

下一刻,三四個警察和幾個便衣跳下了車,衝著酒店大廳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我靠!這時候,陳太忠已經有九成九的把握,跟蹤蒙曉艷的是高雲風布置在錦園的內線了,現在,他們看到蒙曉艷進了自己的房間,就要……就要來捉拿「賣銀瓢娼」了!

可以肯定,這種手段是很原始、很沒有技術含量的,但同樣可以肯定的是,這樣的大殺器用在自己這個科級幹部的頭上,基本上就可以將自己轟殺至渣,永無翻身的可能!

想到這裡,陳太忠恨得牙關都是痒痒的,我靠,做人不能這麼絕的吧?好了,高雲風,咱倆這梁子,這是算結得大了!

只是,姓高的你太點兒背了啊,天底下女人這麼多,你怎麼偏偏就撞到了蒙曉艷呢?哈……這事兒想不熱鬧都不行了啊。

他腦子裡在琢磨,一雙手卻是下意識地在蒙曉艷身上遊走著。

晚上在蒙家遇到了當書記的叔叔,蒙老師喝了一點點酒,壯著膽子偷跑了出來,眼下受了這雙魔手的撫摸,沒過多久,眼波就開始迷離,紅暈上臉……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太忠,親親我……」

就在這個時候,「咣」地一聲大響,門被推開了,幾個警察沖了進來,「警察臨檢,所有人都不許動!」

陳太忠將坐在自己懷裡的蒙曉艷放到身邊,二郎腿一翹,身子也懶洋洋地往沙發上一靠,一言不發地斜眼看著這幫警察,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蒙曉艷卻是大怒了起來,她正是春情蕩漾的時分,這樣的緊要關頭,被人掃了興趣,登時就暴走了,尖聲叫道,「臨檢?你們臨檢什麼?」

「有人舉報,這裡有人賣銀瓢娼,」帶隊的是一個一級警司――這倒不是高雲風找不到更高級別的警察朋友了,主要是,不是大行動的話,來抓賣銀瓢娼的個案,這個級別的警察就算相當高了。

蒙老師氣得咬牙切齒,走上前手一伸,「你的警官證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一級警司抓了兩人的現行,當然不怕她看,手往兜里一揣,就摸出個塑封硬卡來,交到了她的手上,傲然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蒙曉艷看都不看就往懷裡一揣――她身上的衣服沒外面的口袋,「這證件我先拿著,現在你可以解釋了,這個是酒店統一臨檢呢,還是專門找我們這個房間?」

一級警司登時就暈菜了,一個人強勢與否,不僅僅是看她說了什麼,行為舉止也是很關鍵的,人家直接就把他的工作證收起來了,這意味著什麼?

這女人不是潑婦的話,就是有一定背景的。

他仔細打量蒙曉艷兩眼,按說,從相貌和身材上說,這女人十有**是賣的,可從對方的氣勢和做派上,又像是那種有點辦法的……算了,不想了,警司知道,自己今天的目標,是坐在沙發里的那個男人,至於這女人,先晾一晾吧,反正,她再有辦法,也不可能大過高廳長去。

「你們倆是什麼關係?」看著陳太忠,他冷冷地發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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