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曉艷被陳太忠折騰得又羞又怒,想要反抗吧,又是全身軟綿綿地提不起一絲的力道,當著陌生女人暴露出自己的臀部,又讓她心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刺激,這種感覺五味雜陳,實在是難以體會。

丁小寧在一邊看得也是目瞪口呆,她是最先猜中陳太忠心情的,但要說起來對他意圖的了解,還是劉望男最先反應了過來。

這個冤家,就只會硬來!劉大堂輕笑一聲,站起身子,緩緩走到蒙曉艷的身邊,也伸出了手去摸那渾圓的臀部,「呵呵,曉艷的皮膚真好,這麼有彈姓,望男姐好羨慕哦……」

蒙曉艷本就覺到身上多了一隻手出來,入耳這話,越發羞愧之下,一股不服輸的氣勁兒卻是涌了上來,身子停在那裡,動也不動地任兩人撫摸著。

「你現在……不想要?」劉望男斜眼看看陳太忠的襠部,發現他不是很亢奮,有點奇怪,她原本都打算好了,去把門搭住,她已經一門心思死心塌地跟著他了,只要太忠開心,大家來個4p也無所謂。

「現在有事呢,我真的只是想略施薄懲一下,」陳太忠笑笑,心裡不禁為自己的急智而沾沾自喜,哥們兒把大家熟悉的過程縮短了,很了不起吧?

「哈,曉艷這兒毛髮,好濃密啊,」劉望男真是什麼話都敢說,不過她這麼說,自是因為猜到了陳太忠的用意,索姓再打消一點蒙曉艷的不適感,「太忠,一定是你給得她比較多,太偏心了吧?」

劉望男的音質跟蒙曉艷的差不多,都是低沉中略帶點沙啞的那種,這種曖昧的燈光曖昧的姿勢下,再加上這種曖昧的聲音和曖昧的話題,惹得陳太忠登時就堪堪地把持不住了,不過,他也知道,眼前這三位,都是女中豪傑,真要來一場大戰,就太耽誤功夫了,說不得只能悻悻地一嘆,解開了對蒙曉艷使用的「定身術」。

「要不是時間太緊……唉,算了,晚上是你們三個陪我,聽見沒有?」

蒙曉艷正閉著眼睛在那裡認命呢,卻沒想到不經意間,身子又回復了自主,不由得輕聲「哎呦」一下,軟綿綿地栽倒在沙發上了。

下一刻,她直起身子,連褲子都顧不得提,轉身就去抓劉望男,蹺家女的彪悍一覽無遺,嘴上還在恨恨地念叨,「我也看看你,毛髮濃不濃……」

劉望男見她身子動了,心裡早有準備,頓時迅疾地退了兩步,蒙曉艷還待追擊,卻是半褪下的褲子阻擋了她的腳步……「好了,不玩了,」陳太忠抬起手來拍一拍,目光掃視一下三女,「今天晚上咱們四個在一起,怎麼樣,誰有意見?」

「我有意見,」劉望男看著手忙腳亂提褲子的蒙曉艷,笑嘻嘻地發話了,「再加一個,把那個荊紫菱也算上……」

蒙曉艷的手,登時停在了腰間,她可真沒想到,陳太忠的女人,居然想方設法地在幫他擴充陣容,心裡的震撼,真的是無以言表,我以為我玩les就已經是很瘋的了,沒想到別人玩得更瘋。

……太忠的女人,都這麼慣著他,看來,以後我要適當地改變一下自己了,嗯,還得跟任嬌說說。

「紫菱……那不能算的,」陳太忠也沒想到,劉望男會這麼說,一時間就覺得嘴裡有點結巴,不知不覺間,又用上了「紫菱」這個稱呼。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是已經有點來不及了,說不得只能幹咳兩聲,「咳咳,我真的是……今天第一次見她啊,而且,也確實是找她有事兒。」

「解釋……就是掩飾,」坐在那裡的丁小寧,被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弄得眼花繚亂,為了表明自己的思維還算正常,冒出了這麼一句貌似有點哲理的話,然而,哲理並不能掩蓋她臉頰的微紅。

「唉我說,小寧……你,給我過來,」陳太忠故伎重施,向她勾勾手指頭。

誰想丁小寧站起身子,「蹭」地一下躥出老遠去,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太忠哥……我知道錯了,晚上……晚上吧?好不好?」

「這個態度還差不多,」陳太忠點點頭,轉頭看到蒙曉艷雙手拎著褲子,還在那裡發愣,少不得又抬手起來,伸進她褲腰裡,在她高聳的草丘上輕揉一下,兩指直探兩腿那桃園谷地。

「噫,好濕了哦,」他輕笑一聲,還待再玩弄一下,蒙曉艷身子使勁一扭,恨恨地瞪他一眼,滿臉緋紅地跑開了。

他懶洋洋地拿起電話,開始撥號,王玉婷他們已經休息過了,現在正在文廟區轉悠,參觀大名鼎鼎的「文廟」呢。

王玉婷聽說陳太忠想請荊以遠寫幾個字,登時就笑了,「哈哈,這事兒你跟我說不行啊,要跟紫菱說,荊爺爺可是有年頭不給別人寫字了。」

「那跟她說也沒用嘛,」陳太忠一聽這話,登時就泄氣了,「唉,也不知道那老頭喜歡點什麼。」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寶貝孫女了,」王玉婷捂住了話筒,似乎在跟身邊的人說什麼,大約過了二十來秒鐘,才放開了話筒,「紫菱說了,你拿一塊龍骨來換就行,幾期的甲骨文都無所謂,呵呵~」

「我那也得有啊,」陳太忠有點惱火了,這不是忽悠人嗎?要是回仙界去,翻騰翻騰找幾塊或者不是很難,可眼下,這玩意兒沒準算是國家級文物呢,「送他點別的行不行?」

王玉婷其實也很想幫幫他,撇開陳太忠以前跟她的合作不提,只說這次還錢,陳科長不但收的是人民幣,還很大方地把一千出頭的零頭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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