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按需求來

聽完陳太忠的陳述,吳言輕笑一聲,「這件事啊,你找我問,還真是找對人了。」

「哦?那可是太好了,」陳太忠探頭吻吻她的鼻子尖,大手滑進她棉質的睡衣的前襟,很隨意地把玩著那對不大的玉兔,「嗯,跟我說說?」

在這隻魔手的刺激下,吳書記的那兩顆蓓蕾頓時挺拔了起來,眼神也漸漸地迷離,她的臉一繃,似乎有點醉意的樣子,離她想要做出的威嚴樣子差距甚遠,「你要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面子?」

「皮癢了吧?」陳太忠的心情,因為她的話而好轉不少,眼下她這副樣子,顯然是又想享受一下那種輕微的虐待了,說不得也是臉一繃,一把掀開了被子,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服來。

「不要,我要喊人了,」吳言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表情異常驚恐,她真的很喜歡這麼玩,似乎永遠都玩不夠的樣子。

「讓你不老實!」陳太忠掀起她的睡衣下擺,衝著她大腿和屁股交界的地方,就是狠狠的幾巴掌,「啪啪」……「不要啊~」女人的喊聲,有點服軟的味道了……半小時之後,陳太忠擁著吳言,躺在那張大床上,伸手摸摸她的臀部,柔聲發問了,「剛才下手,是不是重了點?」

吳言的雙腿,還在緊緊地箍著他的腿,不許他出來,她搖搖頭,額頭滲出的毛茸茸的汗珠,在檯燈的照耀下,反射出細碎的光芒,在那一刻,陳太忠相信自己感受了一種家的溫馨。

「不重,」她搖搖頭,臉上掛滿了滿足的微笑,話里的鼻音也很重,那是慵懶的聲音,「你這個強殲犯……」

「好了,不說這個了,」陳太忠雙手支床,伸嘴在她的額頭吻吻,「跟我說說,水庫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你總不會不知道,王小虎跟堯東書記的關係吧?」吳言被他吻得很舒暢,索姓閉了眼睛去享受,嘴裡卻開始分析了,「這件事,可以跟這幾天的事湊在一塊辦的。」

敢情,吳言一聽陳太忠的話,就判斷了出來,這是可大可小的事情,關鍵還是看怎麼艹作。

沒錯,「禁止任何形式的個人崇拜」,這是一條鐵律,但鐵律也未必就沒有漏洞可鑽,而現在是經濟挂帥的社會,社會活動的冠名權都能出售,眼下這水庫的命名權也不是不能打主意的。

在這件事裡,她分析,既然水庫的修建方是凡爾登水泥廠,而呂強又沒有借這個水庫牟利的想法,那麼,人家為公益事業投資,要點虛名總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個水庫是以陳太忠的名字來命名的,而陳某人是國家幹部,所以,有「個人崇拜」的嫌疑。

但是話說回來,這麼大的帽子,扣到一個小小的科長的頭上,真的有點過分,就算你很想拿自己當根蔥,別人也得願意拿你蘸醬不是?

而且,「為官一任」的陳某人已經離開了紅山區,呂總挂念其恩德,願意將水庫命名為「太忠庫」,既沒違反法律又隱含其名,有什麼不能的呢?

當然,事情都在人解釋,陳太忠忌憚的,無非就是有人藉此做文章而已,抓住一點點小事,無限制地上綱上線,原本也是中國官場的特色,確實不能不防。

吳言看準的,是陳太忠在這件事裡,到底想得到什麼,「太忠,你是只想借著這件事,把你的名聲打出去,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

「那當然啦,」陳太忠點點頭,「這畢竟是好事兒嘛,這個名聲傳出去,那對我上進,肯定有些幫助的吧?」

「那這個『太忠庫』的命名,你不要也罷,借這個炒作一下就是了,」吳言點點頭,「有時候,未必做實事的才算成就,會炒作的才是正道。」

「這件事炒作起來,並不難……」她開始款款地分析。

只要不是陳太忠自上而下地命令呂強命名,那「太忠庫」就是群眾們的呼聲,算是自下而上的,可以同「個人崇拜」拉開一點距離。

而白鳳鄉所在的紅山區,主事的又是王小虎,他是章書記的人,在這點上配合一下是很方便的,他可以用拿不定主意做藉口,將事情上報到市裡――這件事可以算得上新鮮事物,在摸著石頭過河的年代,多請示多彙報總是不錯的。

到這個時候,章堯東就可以插手了,當然,章書記肯定也不會授人以柄,贊成陳某人搞個人崇拜,可下面既然能報上來,他派人調查一下情況,總是正常的吧?

調查的結果,自然是陳村長深得民心,這種做實事兒的幹部,是應該重用的――到了這個時候,誰還會管那個水庫最後叫什麼名字?

只要不叫「太忠庫」,其他的名字隨便呂總起了,而章書記也有了破格提拔陳太忠的藉口,這種情況下,誰歪嘴都沒用,凡爾登水泥廠真刀實槍地出錢了,陳太忠的政績,明明白白地擺在這裡,鐵案一樁!

當然,章堯東原本是沒理由這麼關照陳太忠的,可是眼下鳳凰市不是多事之秋嗎?只要陳某人在其中出了力,章書記能薄待了他嗎?

吳言的話,總結到這裡,就算告一段落了,說句實話,她現在,真的有點羨慕陳太忠的狗屎運了。

「堯東書記沒說錯啊,太忠,你是行大運的人,」她很認真地跟陳太忠探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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