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章合謀陳太忠來邵國立的別墅之前,是給丁小寧打過電話的,丁小寧對他交待的事情還是比較上心的,一直在纏著肖勁松要結果。

然而,對她的問題,肖秘書長實在是給不出答案來,又不敢向蔣世方請示,還款時間沒到是一個方面,另一個因素卻是――通張高速還沒修好呢,現在就開始還錢嗎?

不過,近來有個消息,天南省第二條高速公路也要建了,蔣省長似乎很重視高速公路網,天涯省的高速公路就在全國排前列――要不然也輪不到鳳凰科委賣無線緊急呼叫系統了。

既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習慣了四通八達公路網的蔣世方將此事做為他上任之後的要事來抓,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抓好基礎設施的建設是每個為政者該有的覺悟,不但路線不會錯誤,同時對gdp的提高也大有幫助。

所以,肖勁松終於在最近暗示了一下:小丁你催我也沒用,不過看蔣省長這架勢,是要在天南大幹一場了,這錢估計有點懸,你還是準備張羅開發那塊地吧。

得了這個消息,陳太忠當然就可以考慮同邵國立聯手了。

「你這傢伙,也不知道早說,」邵總聽說他手上有兩塊地能安置了素紡的工人,一時就高興了起來,笑嘻嘻地一舉杯,「這幫工人的待遇,最是容易被別人拿來做文章,你有這個後手,那就不怕了……來,為咱倆即將的合作干一杯。」

憑良心說,在邵國立看來,這幫工人管不管都無所謂,你們沒有上達天聽的門路,欺負了也就欺負了,可是,眼下既然素紡被一干人盯得死死的,那麼這一點不和諧因素,就容易被人利用起來做文章。

不得不承認,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工人們不能靠自己的鬥爭來維護自身權益,反倒是要依靠貪官們之間利益產生衝突,因為相互掣肘而達到目的,倒也真算得上是「條條大路通羅馬」了。

當然,不管怎麼說,不管白貓黑貓,能維護工人利益的就是好貓,邵國立也願意見到心頭這塊最大的石頭被搬開,「太忠,等你回去就艹作起來吧,下個月我去一趟天南,咱們再細談……對了,你還能籌到多少錢?」

「你有沒有搞錯?」陳太忠瞪他一眼,「老邵,這兩塊地,是我的人花了兩億五弄回來的,比你那一方多強得多了吧,你還指望我弄錢?」

「那成,剩下的錢我來籌,」邵國立點點頭,笑得非常開心,「不過,到時候公司的利潤分配,可是要按出資額劃分的,親兄弟也要明算帳不是?」

「我都懶得理你,」陳太忠瞪他一眼,「我那兩塊地現在怎麼算也值三個億了,不過算了,既然你缺錢,就送你兩個花一花。」

「太忠你果然仗義,」邵國立聽得就是大拇指一豎,他也是不差錢的主兒,可是要說五千萬的股份說抹掉就抹掉,而且是不帶任何利益交換的情況下,他自問很難做到。

陳太忠對他有利益需求嗎?最多也不過是有點小事要他幫著招呼而已,邵總心裡非常清楚這一點,要不然下午也不會因為個女人而差一點翻臉了。

想到這個,他多少有點內疚,「太忠,今天下午的事兒,我真的是不知道……」

「我說你還沒完了?」陳太忠看他一眼,很不滿意的樣子,「吳言是我的女人,你能看上她就證明了我的品味,反正你也沒得手不是?」

「要是我得了手呢?」邵國立見他這副樣子,心裡又生出點不服氣來,說不得笑吟吟地挑釁一下。

「呵呵,你可以試一試嘛,」陳太忠笑得比他燦爛多了,「不過,你確定要試一下嗎?」

「哈哈,」邵國立見他這副樣子,放聲大笑了起來,直笑得不遠處他那幾個朋友都扭頭看過來,才搖一搖頭,「我才不會去試,我再膽大……也不敢跟黃漢祥別苗頭。」

「你就當老黃不存在,」陳太忠真的被他屢次三番的挑釁折騰得有點惱了,心說你這傢伙也真有點不識趣,給你臉不要,那就別怪我對不住了,「我跟他的關係,其實很一般。」

「呵呵,這就惱了,」邵國立笑著指一指陳太忠,邵總也是個人物,牛起來的時候牛氣沖天,可是遇到尷尬場面,也有一套化解的本事,「那麼漂亮的市長你都把上了,我過一過嘴癮就不行?我說……你也得讓別人心裡平衡一點吧?」

有些事情不合適開玩笑,陳太忠看他一眼,想起了今天吳言的不開心,登時就有點意興索然了,「唉,平衡?你都不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曰子。」

「知足吧你,」邵國立笑著搖一搖頭,「喂,我聽說老黃特別看重你,怎麼樣,最近有沒有再上進一步的苗頭……」

接下來,兩人談得就很是不錯了,不過等七點多的時候,陳太忠拒絕了邵國立的挽留,站起身走人了,家裡吳言還在等著呢。

他的心情算是不錯,因為他能感受得到,眼高於頂的邵總在有意地討好自己,當然,至於原因,不外是他少算了五千萬,或者……還有跟黃家的關係?

不過一進自家的別墅,陳太忠的興致就少了一半,一樓大廳伊莉莎白在打電視遊戲,二樓上張馨在看電視,吳言所在的房間,門關得緊緊的――家裡雖然有三個人,給人的感覺卻是比沒人還冷清。

「哦,你回來了?」伊莉莎白和張馨同時站了起來,接著,兩個人相對笑一笑,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敢情,她倆各自做了兩個菜,又叫了幾個外賣,才說叫吳言一起吃飯,怎奈白市長將門反鎖了,根本沒有什麼回應,一氣之下伊莉莎白就想叫張馨一起吃,讓屋裡的女人吃剩飯。

不過,張馨的姓子要好一點,又比較守舊,說不得結結巴巴地向她表示,需要等陳太忠回來一起吃,因為他是家裡的男人。

伊莉莎白勉強接受了這個建議,心裡兀自憤憤不平,「哼,我做的沙拉……不給她吃。」

「呵呵,不用等我,餓壞了我的伊莎怎麼辦?」陳太忠笑著拍一下伊莉莎白挺翹的臀部,心裡卻是有點惱怒,說不得向吳言所在的房間走去――你就是這麼當大姐的?

他才抬手敲一下門,房門就應手而開,白市長站在門口,幽幽地看著他,「太忠,我不想跟她們一起吃飯,心裡彆扭。」

「一起吃,」陳太忠輕聲回答,語氣卻是異常堅決,「你要是聽話,晚上我來這個房間,抱著你睡覺,不讓你跟她們照面。」

敢情你本來還想讓我參加你的銀亂大會?白市長苦笑一聲,想說一點什麼,卻發現又不知道能說點什麼,於是嘆口氣,默默地點點頭――這也算對我的照顧了吧?

陳太忠卻不這麼想,在他看來,能逼迫小白同學邁出這一步,那就是極大的成功了,他也願意為她留一點私密空間,不過前提是:你不能成為影響和諧的一份子。

「還有,保你父親的手術成功,」他知道吳言習慣了強勢,心裡肯定要覺得委屈,說不得又拋出一個誘餌來,「說實話,做到這一點,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這手術成功率本來就很高!」吳言狠狠地瞪他一眼,猶豫一下,向外走去,「記著你說過的話,要是有意外……我饒不了你!」

「喂喂,你都說成功率高了,」陳太忠兜著屁股追了過去,嘴裡還笑話著她,「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至此,自是皆大歡喜的場面了,不過伊莉莎白卻是恨上了吳言,等閒不跟她說話,吳市長見慣了這種小孩心姓,也不以為然,酒喝到最後,張馨端來米飯的時候,吳言居然能笑著點頭對她說一聲謝謝,倒也是罕見的事情了。

喝完酒之後,大家擠坐在大廳里看電視,然而,該看什麼節目就又產生了爭執,最後還是張馨靈機一動,翻出兩張美國片子的碟來,伊莉莎白聽原聲,其他人看字幕――說實話,陳太忠覺得真的挺不容易。

大家一邊看碟一邊喝酒,大約坐到十點來鍾,馬小雅回來了,她是三個女人里跟吳言最不見外的,笑吟吟地聊了幾句之後,吳市長心裡總是難逃彆扭的感覺,說不得站起身子,「你們坐,我趕了一天路,要洗澡睡覺了。」

可是,吳言怎麼又睡得著?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心說這個混蛋不知道在跟那三個女孩兒怎麼荒唐呢。

好不容易,她迷迷糊糊有點睡意了,聽到隔壁傳來微微的響動,還有女人大聲的呻吟,一時間心裡暗恨: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了……你們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嗎?

她想強迫自己入睡,但是隔壁若有若無的響動,讓她實在難以入眠,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腿間居然有些濕潤了,漲漲的難受,說不得爬起身來,躡手躡腳地推開門,打算去拿一瓶紅酒催自己入眠。

不成想,一推開門,她才反應過來,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比她想像中的要好得多,隔了兩扇門的時候,她聽到的是若有若無的呻吟,現在只隔了一扇門,只覺得整個屋子裡都迴蕩著女人們的高亢的尖叫和語無倫次的吶喊。

「頂到了啊~」張馨在尖叫,「哦哦」――這顯然是那個青澀的法國女孩,還有「啪嗒啪嗒」那撞擊時的唧水聲,無需目睹就能想像得出裡面亂七八糟的場景。

吳市長像做小偷一般,悄悄地溜到酒櫃處,順手摸了兩瓶啤酒,躡手躡腳地走了回去,直到將門慢慢掩住,才將有些發軟的身子重重地靠在門上,長出一口氣。

然後,她居然想到了一個很荒唐的問題:那個混蛋的身體,真的有那麼強壯嗎?算了,還是不想了,希望……老父親真的能安然無恙吧……1713回家兩瓶啤酒下肚,吳市長終於扛不住那潮湧一般的睡意,昏昏然地睡了過去,不過,就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還在恨恨地腹誹:這個混蛋,說是要抱著我入睡的……這個混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體內突如其來的充實感驚醒,迷迷糊糊地扭動了兩下,又舒爽地出了兩口氣之後,她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樁事,小混蛋怎麼能這麼容易地進入我?「你洗了沒有?」

「哦,忘了,」陳太忠停頓一下,接著就大力地動作了起來,「本來想洗的,進來看見小白你海棠春睡的迷人樣子,真的是忍不住了。」

他是在胡說,事實上,他有意將白市長堅硬的外殼一點點地敲碎――你可以冷傲,也可以矜持,我都可以照顧你,但是有個大前提,你不能影響了我後宮的和諧!

將小白的偽裝適度地剝離一點,有助於和諧社會的建立,這是他的認識,既然如此,那麼,他當然要這麼做了。

吳言聽得就是一驚,伸手去推他,怎奈體酥骨軟,實在抵不過他的大力,而且一陣陣的快感由下體觸電一般地傳遍全身,只能斷斷續續地抗議,「哦……啊……太噁心了……哦,啊……下不為例……哦啊,我要死了……」

當她感到一股股的熱流激情地噴射在自己體內的時候,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雙腳緊緊地纏在他身上,全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好燙……太燙了……」

緊接著,就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她覺得體內那兇器有點軟了,身上的男人也要抽身而退了,她全身再度用力,死死地纏著他不讓它出去,「遲早有一天,你會放棄我的,前面有更美的風景等著你……是不是?」

「只要你不自絕於人民,我怎麼會捨得?」陳太忠笑著回答一句風涼話,不過下一刻,他又覺得這套話有點過於陰損,說不得又笑著解釋一句,「不過說良心話,你真不如她們放得開,你太在乎自己的身份了。」

「我放不開?」吳言這下是真的火了,嬌小的身子用力一翻,就將他掀了下來,開始徐徐地動作,胸前兩點桃紅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看看誰怕誰……」

隔壁,張馨正在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長髮,她剛洗了一下頭,男人那玩意兒弄到頭髮上,不及時處理的話就會變得很難處理,「小雅,我有種感覺,太忠好像很怕吳言。」

「太忠怕她?」馬小雅不屑地哼一聲,「說實話,我很想知道太忠到底怕哪個人,那樣的話我就巴結那個人,這輩子也算有著落了,問題是他眼裡就沒怕的人,今天下午……算了,不跟你說了。」

「今天下午怎麼樣?」張馨停下了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你倆在說什麼?」伊莉莎白不高興了,直起身子發問,卻見馬小雅手指向嘴上一豎,又一指隔壁,「噓,你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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