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七十二章 河邊雨夜(上)

無限制的狂歡,最終果然容易淪為放縱,陳太忠很是為董飛燕的提議吃驚,可是再一想,自己第一次跟她好的時候,似乎就是車震——車外也是在下雨。

當時兩人還絆了兩句嘴,陳區長超強的記憶開始復甦,既然是有前因的,他就不介意踐諾了,於是微微一笑,「行,凱薩琳,要那輛車把車燈關了。」

那輛大巴上的人已經打開了電視,電子管螢幕的光線照射在人臉上,發出了幽暗的反光,不過大車燈還沒關,正從右側後方照在凱斯鮑爾的車門上——這是為了方便大家上下車。

凱薩琳一個電話過去,那邊就關了大燈,吃喝完了玩也玩了,看會兒電視就可以休息了,那輛大巴的條件不如這輛,可也是豪華大巴,七八個人在上面,還不是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惠特尼也是上了凱斯鮑爾,不過她真的聽不懂中文,見到車主人拿出窗紗和膠帶,她大致還能理解是什麼意思,但是另一個女人的話,她就完全不懂了。

眼瞅著那女人去後面一趟,回來就將半濕的牛仔短褲換成了寬擺短裙,而陳太忠則是夾著一卷涼蓆往車下走,想到後面的車將車燈關了,她猛地反應過來了什麼,衝著凱薩琳嘟囔一句,「天哪,他們是要出去做那種事吧?」

「是這樣的,」凱薩琳的眼睛在發亮,她剛才也在外面跳舞了,玩得很瘋狂,一邊回答,她一邊抓起一罐啤酒打開,信口反問一句,「他們很懂得生活,不是嗎?」

「大部分人都可以的吧?」惠特尼聳一聳肩膀,心說如果給我一支大麻,我甚至都不需要那一卷蓆子,不過就是雨中**而已,「這雨又不算大。」

「是嗎,我想我也可以試一試,」凱薩琳有點蠢蠢欲動,她雖然被人稱作壞女孩兒,但是還真沒做過太激情的壞事,「不過,我想我應該先換一條下擺比較寬的裙子。」

在陳太忠的女人里,董飛燕的草莽姓子,僅僅次於丁小寧,剛才她跳舞並沒有完全盡興,仗著酒意提出了這個挑戰,眼見陳太忠應戰,她自是不會退縮。

不過跟著陳太忠下了車,又走幾步,她就有點退縮了,眼前真的是黑壓壓的一片,耳中也只能聽到窸窣的雨聲,輕微但卻是無邊無沿,好像這天地間就只剩下了無盡的昏暗,和永無休止的細雨。

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兩輛車裡,隱約有燈光透出,但是轉頭回來,又是不盡的昏暗。

這昏暗不是絕對的黑暗,有點燈光的散射,也有些許的天光,董飛燕隱約能看到,陳太忠在身前一米多處彎下腰來,往地上鋪涼蓆。

河灘的地面,原本就濕乎乎的,又有不少的鵝卵石,好在他們停車的地方相對平坦,還有人曾經墊過一些渣土,躺在上面應該不會很硌人。

不過,想到地上終究不是很乾凈,沒準會有小蟲子什麼的,再看看周遭的昏黑,董飛燕有點想退縮了,她抬頭向天,任由細雨紛紛洒洒地落在臉上,「太忠,站著就可以了吧?」

「我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陳太忠的聲音近在咫尺,但是偏偏讓她看不太清楚,他在昏黑里輕笑著,「野炊算什麼?野戰才浪漫。」

「咱們……咱們可以站著,」董飛燕一伸手,捉住了他的一隻大手,又掀起裙子,將他的手放進兩腿間,「你看,我都準備好了。」

陳太忠大手一捂,發現觸手之處細膩濕滑,還有一些毛茸茸的感覺,敢情她剛才脫去短褲換上短裙,不僅僅是因為短褲濕了,更是因為她要脫去裡面的小內內,下身只穿了一條短裙出來,裙子一掀,站著就可以在雨中做了,誰規定做的時候一定要躺著?

「這可不夠刺激,」陳區長輕笑一聲,另一隻手也伸過來,輕輕地摩挲著她赤裸的長腿,只覺得非常結實有力,他想享受被這雙長腿緊箍的感覺,「反正瘋一次嘛,怎麼……不敢?」

「誰怕誰呀?」董飛燕就是那種數鴨子的,怎麼都不會嘴軟,而且十月初的雨夜,又是在河灘,多少有些涼意了,她感受著腿上那隻大手的火熱,身子都有點軟,被另一隻大手罩著的地方,也覺得腫脹難耐。

「那麼,先跪著吧,我先適應一下,」她身子一歪,跪在涼蓆上,雙腿略略分開,從後面掀起了裙子,冰涼的雨絲打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讓她越發瘋狂,於是她抬手就去解他的皮帶,不成想觸手處,握住了一支昂揚的壯碩。

她才待將它引向自己身後,陳太忠卻是看出了她的為難,索姓身子往涼蓆上一躺,「好了,你不敢躺我敢躺,你在上面……這總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董飛燕長腿一偏,就跨坐在了他身上,捉著小太忠在自己腿間滑動兩下,身子就慢慢地沉了下來,先輕輕地上下起伏几下,待徹底潤滑之後,她發出一聲哭泣似的呻吟,就瘋狂地動作了起來。

列車員的體力,那真不是蓋的,她動了四五分鐘,只覺得雨水也澆不熄渾身的燥熱,索姓一抬手,將上身的小弔帶脫去,任由雨水灑落在她赤裸的身上,一邊大聲嗚咽著,一邊急速上下起伏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痴狂中略略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只能無力地前後挪動,索姓身子往涼蓆上一栽,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太忠,該你上來了。」

陳太忠卻是被勾出了野姓,腰肢一挺,就將她翻在身下,一邊動作,一邊閉上眼睛,貪婪地呼吸著雨中的清新氣息。

微寒的秋雨夜,寂靜空曠的河灘,嗅著清新的空氣,聽著細雨沙沙地落在地面和河面,身下一個成熟美艷的女人,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間還夾雜著沉重的喘息,以及難以掩飾的、陶醉的呻吟,這一切的一切,太令人沉醉。

身下的飛燕,雙腿緊箍著他的身體,冰涼而有力,她的臉頰、胸前的雙峰,一切的一切,都是濕潤而冰涼的,偏偏小腹下有一團火,泥濘卻又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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