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四百六十六章 有反應

「薩達姆什麼時候才能死?」孫淑英覺得,這個問題委實有點匪夷所思,他早晚要死,你何必計較這些呢?

此人什麼時候死,她也不知道,這人身上牽扯了太多的事情,以美國人的脾姓,不壓榨完剩餘價值,不可能令其那麼快地死去。

所以此人的死亡的時間,彈姓很大,或者是一個月後,或者是一年後,反正不會是十年後——不管怎麼說,她能確定,這個人是必死無疑。

她想一想之後回答,「具體時間的話,就涉及到機密了,我可以託人問一下國家戰略部門的張太忠少將,他的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

「張太忠那就是烏鴉嘴,說啥啥不靈,」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他對此人還是有所了解的,「戰略專家?戰略忽悠專家吧……同樣叫做太忠,我恥於跟他為伍,我一貫正確的。」

「這個也是,」孫姐爽朗地笑了起來,笑了好一陣,才輕咳一聲,「薩達姆什麼時候會死,我只能了解到大概時間,你如果要具體到月份的話……去聯繫花自香吧。」

咱國家在情報方面,沒有我想的那麼弱,陳太忠聽到這個答案,也是微微點點頭,「花自香我不聯繫了,就是隨便問一問。」

但是他既然問出這話來,旁人又怎麼可能等閒視之?

眼瞅著就中午了,陳太忠給羅雅平打個電話,把下午的事情安排一下——羅區長在科技部有熟人,而林業總局那裡,羅區長也是必須要面對的。

安排完這些事以後,他來到了普林斯公司,要追究凱薩琳和伊莎昨天的失約,不成想一眼望去,普林斯公司里人來人往熱鬧異常——這便是年底的盛宴了吧?

所以他連招呼都沒有,轉身就離開。

而此刻的京城,他真的沒什麼地方可去——倒是能回去找唐亦萱,但是早晨才說出去辦事,不到中午就回來了……砢磣不?

想一想之後,他聯繫一下許純良,說你不是常跑京城嗎?要是你現在京城,咱哥倆中午喝一頓。

我就在京城呢,許純良笑著回答,吃飯沒問題,喝酒不行,哥們兒打算要孩子了,提前半年戒煙戒酒。

「我勒個去的,你也是打算生個政、治局常委?」陳太忠聽得相當無語。

「怎麼這麼說?」許純良聽得笑了起來,「不過算一算時間,倒也是啊……我可沒那麼大的心氣兒,就是歲數到了,老爺子等著抱重孫子呢。」

「邵國立是衝著那個去的,他三月份結婚,」陳太忠笑著回答。

「他是他,我是我,我都不想讓孩子進官場,」許純良嘆口氣,「我老爸這次沒上去,對我刺激太大了,有些人做事,真是不擇手段……而那種壓力,一般人真受不了。」

「孩子一定要進官場呢?」陳太忠閒著也是閒著,就拿一個不存在的人做話題。

「那就看他有沒有這個天分吧,」許純良嘆一口氣,「其實做個逍遙自在的閒人,就很不錯,官場太累,也太危險了。」

陳太忠又聊兩句,掛了電話之後,給韋明河打一個,韋處長馬上就高興地表示,「哎呀,太忠你來了,中午一定要坐一坐……頭兒,我有朋友來了,請個假。」

原來,悲催的許處長又在掃雪,一邊呲牙咧嘴一邊掃,有朋友來,自然就解救他了,兩人見面之後,他還洋洋得意地表示,「領導還不想放我走,問我是誰來了,我說是陳太忠,他就不說話了。」

「不是吧?」陳太忠聽得有些咋舌,「我名氣這麼大了?」

「他認識吳衛東,」韋明河笑著回答,「而且你搞那個[***],動靜也太大了一點。」

「合著首都也不算大啊,」陳太忠笑著搖搖頭,吳衛東就是中將吳近之的兒子,曾經被他修理過一次。

說笑一陣之後,大家找個酒店坐下,才說要點菜,陰京華打來了電話,「太忠,你跟孫淑英打聽薩達姆什麼時候死?」

「嗯,純粹就是好奇,隨便問一問,」陳太忠笑**地回答,他圖謀的這點東西,並不想讓黃家人知道。

「她說你挺重視這事,還要南宮幫著了解,」陰京華是何許人?鼻子靈著呢,沒事都能找點事出來,「這是有啥想法?」

「也沒啥想法,」陳太忠乾笑一聲,「就是覺得,這貨早死早超生。」

「因為油頁岩項目?」陰京華一語中的。

「嗯,」陳太忠也不否認——沒有必要,只要知道他在活動立項油頁岩的人,就猜得到他的心態,刻意遮掩反倒是落了下乘。

陰京華捂住手機的送話器,側頭看向身邊趴在**的黃漢祥,「他承認了,還說早死早超生。」

「手機給我,」黃總嘆口氣,伸手拿過電話來,「那你怎麼讓薩達姆早死?」

「二伯您好,」陳太忠笑著打個招呼。

「我不好,前兩天扭著腰了,」黃漢祥有氣無力地回答,「正在醫院做理療呢。」

「那我去看您?」陳太忠趕緊發問,「我幫人推拿,還是有點小經驗的。」

「不用,差不多沒事了,」黃漢祥扭著腰是真的,可也僅僅是軟組織挫傷,理療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沒什麼事了,只是人年紀大了,恢復得就慢,為了避免留下後遺症,每天還要做一做理療。

事實上,他也沒這麼嬌氣,主要還是年根兒了,他要躲人,以往他並不是這樣,但是再過兩年,老三要衝局委,老爺子都說了,不許他亂答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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