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拿著這個大道理壓我!」即墨明鏡在他對面坐下來,冷笑道

「正經你讓西門聽雪過來,我也不怕他,你要理由,我就給你理由好了!玉榭,這可是你逼我說的。」

「你說」玉榭點點頭,說道

「你只要有充足的理由,我也回蒼梧,從此不再過問醫藥毒三門之事,安心做我的蒼梧城主。」

「作為毒門的嫡系,被納蘭旭當做神裔養大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們家的守護吧?」即墨明鏡冷笑道

「當你知道風仙有了身孕,而這個孩子卻是神裔血脈的時候,你都做了什麼?你敢對青蓮說說,你當年做的事情?」玉榭低著頭,沒有說話,而即墨青蓮卻是聽得糊塗得緊。

即墨青蓮很是好奇,他還懂得把脈,他不是只懂得下毒嘛!

「你成不成,不成別早充內行!」即墨青蓮笑道「雖然我不成,也不懂,但是,我老爹好歹也是這方便的高手,嘿嘿」說到最後,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令尊大人那是不世奇才!」玉榭笑笑,問道「我送給你的香料,你沒有用過?」

「我想要留著做紀念嘛!」即墨青蓮笑道,事實上,那香料前幾天被即墨明鏡拿了過去,就沒有還給她。

「你還是用吧!」玉榭笑道「讓你〖體〗內的龍氣壓過妖族血脈,就好了,嗯……應該就這樣。」「什麼意思?」即墨青蓮表示不懂,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她抿嘴笑道「不要說那些事情,你還是配合點,讓我咬一口吧。」

「你要我的血,不要用咬的好不好,真的很痛!」玉榭摸摸脖子上的牙印子,搖頭道「等下去你房裡,拿針管抽一點就好,保證原汁原味,不摻一點假的說。」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即墨青蓮愣然,她要他的血做什麼,他真當她是吸血鬼了?

「當年西門找上令尊大人,實在是一個錯誤的選擇。」玉榭笑笑,伸手摸摸她的臉,隨即嘆息道「我們都低估了令尊,他竟然能夠血脈返祖,而你〖體〗內的空桑族血脈和龍氣,不能夠並存,我聽得西門說,你第一次蛻變,差點害了你性命,哎只是這等事情,你也不能夠怨他,畢竟,我們都沒有經驗,對吧?所以,現在你要麼就是讓龍氣徹底的壓倒你的空桑血統,要麼就是讓空桑的血統,壓過龍氣,否則,早晚出大亂子。」

即墨青蓮看著他,同樣的話題,即墨明鏡也說過,但是,她從即墨明鏡的敘述中就知道了,自己的第一次蛻變,是融合了玉榭的血,才算順利完成,否則,她早就死了,哪裡能夠活到現在?

玉榭讓她用那些香料,難道說,玉榭給她的香料中,竟然攙和了他的血液?

見她不說話,玉榭繼續說道:「要不,你就是找別的妖族血統,強鼻融合,也可以壓下龍氣,也就是說,壓下神裔血脈。」「聽著好像很麻煩,但是,這個」即墨青蓮看著他的牙印子,訕訕笑笑。

「你喜歡我的血,只是本能中的渴望,這不算什麼稀奇事情,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玉榭把手中編好的螳螂,遞了給她,笑道「還要咬嘛?或者,我找個針管,抽一點給你,我很怕痛的」

「不要啦!」即墨青蓮搖頭,被他一說,她哪裡還咬得下口,原本只是扮演一下子吸血鬼和血奴的戲碼,可沒有想過正經吸食他的血液,想想,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還害羞了,我都不在乎給你咬了!」玉榭笑笑。

「你編的螳螂很好看!」即墨青蓮岔開話題,笑道。

「我還會編huā環,給你編個?」玉榭笑笑,從旁邊的huā壇上,採下幾支huā,坐在假山的石頭上,慢慢的編著huā環,即墨青蓮坐在他對面,托著下巴,看著他編。

「你來這裡,如果讓我老多知道了,只怕會暴怒。」即墨青蓮突然問道。

「我知道!」玉榭笑了起來,半晌,才道「他沒有這麼快回來的。」「呃?」即墨青蓮挑眉,坐直了身子,問道「你做什麼了?」「我讓西門約他去喝茶敘舊,可是沒做什麼。」玉榭笑道「你不用緊張好不好?我難道還會害他不成?」「這可難說的緊!」即墨青蓮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得假山背後,有人冷笑道。

玉榭轉過身去,看著一身白袍的即墨明鏡,一臉的怒意,站在假山後面,他居然笑了一下子,說道:「明鏡,你難道就不知道,非禮勿視?」「你來勾搭我女兒,還讓我非禮勿視?」即墨明鏡壓下心中的怒火,低聲吼道「西門拉著我東拉西扯,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玉榭笑笑,飛快的把huā環編好,然後帶在即墨青蓮的頭上,這才笑道:「我只是閒著無聊,過來找青蓮說說閒話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搶了你女兒?」「哼!」耳墨明鏡冷哼了一聲,說道「青蓮,走,我們回去!」

「好啦!」即墨青蓮站起來,還不忘抓過石頭上那隻草編的螳螂,而玉榭居然很不識趣的站起來,跟了過去。

「玉榭,你從哪裡來的,還是回哪裡去,我不歡迎你來湯谷。」即墨明鏡搖頭道。

「天底下很多做岳父的人,都捨不得女兒,都是這麼說的,岳父大人,小婿有禮了!」玉榭一邊說著,一邊居然當真按照古禮,長揖到地。

「你這個無恥之徒!」即墨明鏡氣的發愣。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的?」即墨青蓮說道「剛才都和你說了,我不想嫁給你的……」「我知道,你想不想嫁給我是一回事,至於我想不想追你,那是另外一回事,你不能夠把你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玉榭笑的一臉的溫和,絲毫也不動怒。

即墨明鏡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當即說道:「陛下,請移駕舍下喝杯清茶?」

「走吧!」玉榭嘆了口氣,被即墨明鏡叫了一聲「陛下」他還真拉不下那個臉面來耍無賴了。

三人回到湯谷即墨明鏡的寢宮,在客廳坐下,就有侍女送了茶來。

「陛下,你今年多大了?」即墨明鏡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實在是一個傷感情的話題,問這個做什麼?」玉榭問道。

「青蓮,你要的禮服送來了,在你房間,你去看看吧!」即墨明鏡看著青蓮說道。

「好的!」即墨青蓮站了起來,向著樓上走去,走到轉彎處,站住腳步,向那天一樣,坐在樓梯上,聽著,反鼻,他老爹也不是真想敢她走,只是她在場,他那個老爹要面子,不好落下臉說話。

果然,她剛剛上樓沒多久,就聽得即墨明鏡說道:「玉榭,你的〖真〗實年齡,不會比我小吧,可能還要大!你說,我能夠讓我女兒嫁個怕叔叔?別以為什麼容貌長得好,就可以出去扮美少年騙小姑娘。」「你把青蓮打發走,就和我說這個?」玉榭溫和而笑「我沒有瞞著青蓮,她應該知道,我的年齡問題的,再說了,我最多和你差不多,但石軒可就不同了。」「我現在只說你,沒說石軒好不好?」即墨明鏡冷笑道「再說了,你心機太深,我不放心你。」

「我一向得過且過,這心機太深,絕對談不上吧?」玉榭搖頭,別的就算了,他也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年齡~

即墨青蓮一直都知道的「當年你寫下婚書的時候,我應該知道,我年齡不比你小的,那個時候,你怎麼沒說這話?即墨明鏡,你現在捨不得女兒了?當年你做什麼要答應?」

「你」即墨明鏡勃然大怒,拍桌而起「老子悔婚了,成不成?」「給我充足的理由,否則,我讓西門來和你說,我不說了,我回蒼梧!」玉榭淡然而笑,說道。

躲在上面偷聽的即墨青蓮,卻陡然發現,玉榭偶然也會耍無賴的讓她那個西門叔叔來說,估計自己那個老爹要吃癟的。

因為西門聽雪就是死腦筋,信奉拳頭毒術至上。

但是,即墨青蓮卻不知道,玉榭說這麼一句話,不是說西門聽雪是死腦筋,而是意味著,蒼梧之城和即墨宗族開戰,從此毒門藥門之間,紛爭不斷。

「你不用拿著這個大道理壓我!」即墨明鏡在他對面坐下來,冷笑道「正經你讓西門聽雪過來,我也不怕他,你要理由,我就給你理由好了!玉榭,這可是你逼我說的。」「你說」玉榭點點頭,說道「你只要有充足的理由,我也回蒼梧,從此不再過問醫藥毒三門之事,安心做我的蒼梧城主。」「作為毒門的嫡系,被納蘭旭當做神裔養大的人,你應該知道我們家的守護吧?」即墨明鏡冷笑道「當你知道風仙有了身孕,而這個孩子卻是神裔血脈的時候,你都做了什麼?你敢對青蓮說說,你當年做的事情?」玉榭低著頭,沒有說話,而即墨青蓮卻是聽得糊塗得緊。

「怎麼了,你不敢說?」即墨明鏡冷笑道「那讓我代替你說好不好?當年是你打電話給我父親,告訴他,風仙肚子裡面的孩子,是黃帝神裔血統,對吧?然後,西門讓我帶著風仙走,一路上追殺我的人,不光是我即墨宗族和藥門弟子吧?」

即墨青蓮張口結舌,只感覺全身都是冰冷一片,難怪即墨明鏡這麼討厭玉榭,討厭至極。

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可是,玉榭為什麼要這麼做?

「理由?證據?」玉榭抬頭看著即墨明鏡,問道「沒有理由和證據,這些都是你的猜想,你為什麼不想想,這些都是聽雪或者長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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