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張總,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

張函的話沒有出口,陳子寒打斷了張函的話。

「陳總有什麼事情?」張函心中的熱情被陳子寒打斷了,他也客氣的回應。

「張總你的夫人現在在醫院。」陳子寒盯著張函。

「生了?」張函的語氣冰涼,沒有喜悅,沒有意外。

「是的,只是孩子沒有了。」陳子寒看著張函,此時,她發現張函也是很冷情的。

「陸玉雖然漂亮跋扈,可是她還是把人性想得太美好了,她的父親怎麼可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呢。」張函冷冷一笑:

「我倒是願意保護她,讓她能有一個孩子,只是我也無能為力了。」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在你的預料之內了?」陳子寒看著張函。

「你覺得我們張家重要還是秦家重要?」張函反問陳子寒。

「各有利弊吧!」陳子寒微一沉吟。

「因為陸玉孩子的事情,秦家更會堅定的站在陸家的身邊,因為秦家欠了陸玉的,也是因為孩子的事情,我們張家有苦難言,也不可能和陸家決裂。」張函一語雙關。

他張函現在和陸家周旋也是因為嘟嘟團團,他需要給嘟嘟和團團今後的人生還一片晴空,一份安全。

「算盤打得真不錯!」陳子寒微微一笑。

「確實!我的母親和蔡少芬會來甸城的。」張函看了一眼陳子寒。

「你昨天拿到的東西我也需要!」陳子寒突然轉變了話題。

「周澤瑞來甸城了,不停的探聽你的消息。」張函顧左右而言他。

他拿到的東西不足以讓陸家有問題,陸家沒有問題,那麼秦家都會安全著陸,所以,他還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和調查,目前,他還沒有打算對陳子寒透露更多,這個是他的工作性質和原則的問題。

他深愛著陳子昂沒錯,但是在正義和愛情之間,他願意選擇前者,雖然他也知道陳子昂和他有著共同的目的,但是他們所處的位置卻又不一樣。

「他探聽陳子寒的消息?」陳子昂是聽侯玉屏提起過周澤瑞,知道周澤瑞這個人,在魏子翼去北京的時候,周澤瑞給她發過一個郵件,並且提醒她,讓她提醒陳子寒,不可同流合污一定要潔身自好。

「是的,你以為他知道陳子昂。」張函語氣酸溜溜的說。

「那可不一定。我記起來了,周澤瑞長得挺帥的,我們還視頻過。」陳子寒突然笑著說。

「有我帥嗎?」張函站起來挺了挺身子走到陳子寒的面前,低頭看著陳子寒。

歲月是個神偷,偷走了他的一切,那個時候的陳子昂小小的個子,就在他的胳膊窩以下,他經常摟著她一起散步。

現在的陳子昂長高了,不過還是沒有他高,陳子寒離張函遠一點,認真的看著張函:「你們兩個人應該是各有優點,不可相提並論。」

張函似乎並不滿意陳子寒的回答,他逼近陳子寒,陳子寒轉身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張總,這個位置坐著舒服嗎?」陳子寒笑眯眯的問。

只要看見陳子昂的笑,張函的心中就像有羽毛划過。

「如坐針氈,時刻要警惕著。」張函看著陳子寒,眼裡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你有你的原則,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你知道我來甸城的目的。」陳子寒拿起張函桌子上的筆在手中把玩著。

「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但是我們的性質不一樣,我公你私。」張函拒絕了。

陳子寒看著張函,看了好久:「你不去看看陸玉嗎?」

「等你走了我就去。」張函低著頭,看著陳子昂。

「我沒事了,張總肯定知道怎麼和秦家相處。」陳子寒站起來準備離開。

「剛剛來,怎麼就走呢。」周瑞華帶著周澤瑞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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