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喬遷喜宴從午後一直延續到月出東山,眾賓客這才告辭,遠的乘車策馬、近的打著酒嗝、踏著月色回去。

周宣執意要送林都護、范判官、林涵蘊到朝陽坊,反正離得近,還不到一里地。

在坊門分手,林涵蘊脆聲說:「周宣哥哥,明天早點來學習茶道哦。」

周宣說:「涵蘊妹妹放心,戌時二刻前一定趕到『九難山房』。」

林見二人「哥哥妹妹」的叫得親切,真如一家人一般,很是欣慰。

周宣帶著來福和丁得勝步行回府,一邊走一邊笑,他有一個美貌窈窕的女冠做老師,又有一個容貌醜陋的青樓歌妓做學生,真的很有趣。

回到周府,那些新家丁、新僕婦都恭敬地稱呼他為老爺,周宣現在是新宅的主人嘛,不過周宣聽人家叫他公子聽慣了,突然聽到一片「老爺」聲,好象突然蒼老了二十歲,趕忙說:「還是稱呼我公子吧。」

一個藍衫婢女上前說:「公子,兩位少夫人請公子一回來就去後園「沐風亭」賞月,都在等著公子呢。」

周宣從側巷、穿廊筆直來到後園,只見臨池而築的「沐風亭」上懸著四盞大紅燈籠,盛妝靚服的秦雀和針正扶著欄杆俯看池水——

遠遠望去。月色下池水幽碧,沐風亭地翹角飛檐在夜空勾勒出線條剛勁的剪影,亭上燈籠暈紅,涼風颯颯,扶欄而立的兩位美人風鬟霧鬢、衣袂飄飄,有如月宮仙子臨凡。

周宣不無得yì

地想:「這兩位仙女都是我老婆。爽也!」

秦博士老夫婦,還有曉笛都在亭上,曉笛把一根竹哨吹得「嘀嘀」響,快活無比。

「夫君——」兩位小嬌妻一起迎上來。

周宣笑道:「兩位少夫人真是好雅興,賞月哪。」

秦雀「格」的一笑、針抿著嘴笑、秦博士老兩口呵呵笑、曉笛在猛吹哨子。

周宣在亭中几案邊坐下,几案上擺滿了各種時令瓜果,赫然就有月餅,問:「岳父大人。這月餅起源於何時?」

秦博士說:「也有兩百多年了吧,相傳是唐明皇夢遊月宮時吃了嫦娥仙子的仙餅,醒來命御廚照做,就那樣傳下來了。」

周宣慢慢吃著月餅,心沉靜下來,每逢佳節倍思親,想起千年後的父母和兩位哥哥,心裡有點酸酸地。

兩位小嬌妻都聰慧而善解人意,知道

夫君想起了大海之南的澳國,便不再言笑。一左一右陪坐在周宣身邊,只有曉笛還在繞著亭子一個勁地吹繡哨。

「曉笛,安靜一會。」秦雀叫道。

周宣回過神來,笑道:「沒事,曉笛儘管吹,過節嘛。要快快樂樂才好。」說著,伸手各握住秦雀和針的一隻手,低聲說:「我們到園中走走。」16K…

三個人在碎石鋪成的小道上漫步,月下花木婆娑、清影橫斜,偶爾有一聲宿鳥夜啼。

秦雀說:「夫君、針姐姐,我們三個人一起祭拜月神吧。」

針說:「好啊,叫人安排祭品來。」

不一會,兩名僕婦搬來一張矮几。擺放瓜果供品,點上三支香,小夫妻三人恭恭敬敬朝月亮鞠躬,周宣聽到秦雀和針兩個口裡都是念念有詞。祭拜完了問她們說了什麼?

秦雀嬌羞地說:「不說。」

針說:「夫君,這可不能說,說了就不靈驗了。」

周宣哈哈一笑。

秦雀帶著揶揄的笑,問:「聽說夫君收了位女弟子?」

周宣道:「是呀,過兩天還要來拜兩位師娘呢,就是長得丑了點。」

兩位小嬌妻都是一陣嬌笑,真是其樂融融。

看看一輪明月已升上中天,秦博士在亭中喚道:「賢婿,早點歇息,你明天還有棋要下呢。」

周宣一拍腦袋:「是呀,我都快忘了還有對蘄州的三局棋呢。」

周宣的臥室在第四進的正中,右邊一間是秦雀,左邊一間是針,小香也有了自己地房間,在秦雀的右邊,另外還有三個丫頭、三個僕婦,三個丫頭名字分別是小桃、小菊和小梅,小梅是安排服侍秦雀的,小菊服侍針,小桃閒職,隨時聽使喚,秦雀讓小香侍候周宣起居。

這宅院比秦府方便了許多,每一進都有單獨的小院和水井,洗漱時周宣偷偷對秦雀說:「雀兒,等下來我房裡來。」現在好

用提防丈母娘了,避著針就好了。

秦雀心裡是又怕又愛,低低的答yīng

了一聲。

周宣坐在自己臥房裡等了一會,見秦雀還沒來,心想現在小香又沒和她一個房間,大大方方去就是了。

輕輕一推秦雀的門,門從裡面拴著,周宣用指節輕輕叩門,隔著門板立即有人壓低聲音問:「誰?」

「雀兒好象知道

我要來敲門,就在門邊等著呢。」周宣這樣想著,喉嚨里很曖昧地笑了一聲。

門輕輕打開了,周宣閃身入內,真有偷情的感覺啊,和自己老婆偷情,真是聞所未聞。

秦雀關上房門,臉兒紅紅,說:「夫君,你明日——」

「叫我什麼?」

「哦,老公——」

周宣一把摟住她,來個深吻,吻得秦雀美眸迷離,忘了剛才想說什麼了。

周宣喜孜孜地說:「這回可以和雀兒睡一整夜了,天亮我再回自己房間。」

秦雀一聽要睡一整夜,想起昨夜夫君的剛勁猛烈,心裡有點怕怕的,說:「老公,你明天還要下棋的,我們不要那樣好嗎?雀兒,雀兒那裡還痛著。」

周宣看著秦雀那怯怯地樣子,心下憐惜,雀兒雖然發育得很好,但畢竟只有十七歲嘛,輕輕吻著她的嫩臉說:「好,不那樣,過兩天再來,我摟著雀兒安安心心睡覺就行,好吧?」

秦雀感激地叫一聲:「老公——那我們上床歇息吧。」便服侍周宣寬衣解帶。

周宣的那條珍貴的小內褲洗掉了,今天沒得穿,脫掉長袍後,下身的開襠褌褲顯得極可笑,乾脆全脫光,光屁股上床。

秦雀含羞解帶,脫去繡襦,解開六幅湘裙,只穿裡衣和蔽膝上床,坐著拔去髮釵,一頭烏黑的美發盤旋著傾泄下來,直垂至腰臀。

「夫君,要不要熄燈?」

「不,我要亮著,好好看

著我地雀兒。」

秦雀將髮釵壓在枕頭下,拉過薄薄的綢衾,很快躺下去,側身向里。

周宣鑽進被窩,將秦雀身子扳過來,隔著褻衣在她腰臀上撫摸,一邊問她咒禁術的事。

秦雀說:「雀兒只知皮毛,咒禁術很難學的,要守五戒、行十善、知八忌、守四歸,很繁瑣,就不一一和夫君細說了。」

「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了嗎?」

「嗯,差不多,淫慾酒肉都得禁。」

「啊,那可禁不得,不然人生有何意味?我不信那個蔣助教禁得了這些,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利慾薰心想來害我們了。」

「夫君說得是,雀兒也看過蔣助教行醫,有驗的,有不驗的,有時也要給病人吃藥的,不是光畫符念咒就行地——啊,夫君,你的手——」

周宣在她身上摸著摸著,就把她長及臀部的褻衣撩起,手伸進裡面上下求索,秦雀粉紅褻衣里除了白綾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蓋上有「蔽膝」遮掩,周宣地火熱的大手就直接撫在她嫩滑的肌膚上了。

「雀兒,讓夫君摸摸,就是摸摸,不幹別的,摸摸摸摸我們就睡著了。」

秦雀不忍拒絕,兩隻玉臂搭在周宣肩膀上,放開身體任周宣愛撫。

漸漸的,白綾抹胸解開了,粉紅褻衣被一直撩卷到酥胸上,皺成一團圍在秦雀的脖頸間,兩隻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了周宣魔掌,輕揉重握,隨指賦形——

秦雀微微喘息著,心想:「這樣摸著,哪睡得著呀!」忽然覺得左乳一熱,被夫君的大嘴含住了,只幾下舔動,就覺得血液往腦門直衝,全身酥麻,呻喚道:「夫君,不要——」

周宣含含糊糊說:「只是親親,不幹別的,親親親親我們就睡著了。」

親了左邊親右邊,忙得不亦樂乎。

親親親親睡不著,周宣下面脹得不行,引著秦雀的手往下:「雀兒,你摸,夫君好難受。」

秦雀摸了摸,羞答答說:「夫君你說了不那樣的。」

周宣說:「我們光光的摟在一起,不那樣也要這樣呀。」一邊支起身子,膝蓋擠開秦雀雙腿。

秦雀沒有推拒,只是說:「夫君說話不算話。」

周宣說:「顧不了那麼多了,我要食言自肥一回。」身子覆蓋上去,可以看到秦雀的兩腿被越壓越開。

……

燭影又搖紅,海棠再開後,誰復唱陽關?雲收雨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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