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新車?」查理茲看著凱特那輛紅色的瑪莎拉蒂似笑非笑的問道。

下了車的凱特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是的,新車。」

「我也有一輛,銀色的,工作的獎勵,可惜沒多少時間開。」查理茲聳了聳肩,用輕鬆的口吻說道,就好像是在講生活中的一些瑣事。

凱特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但隨即也(露)出個笑容:「你在工作的時候一定很賣力。」

「工作」和「賣力」這兩個詞被她咬得很重,再加上那略帶嘲諷的笑容以及偏偏聽起來很誠懇的語氣,即使是查理茲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真難得你會在艾德不在的時候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讓凱特進屋後,查理茲為她倒了杯水。聽著她的話,凱特卻(露)出訝異的神色:「艾德不是昨天就該回來了嗎?」

「昨天?」查理茲眨眨眼睛,隨即明白了過來,跟著輕笑了兩聲,「艾德昨天晚上打來電話,可能要晚上一天才能回來,很抱歉我沒有通知你,凱特。」

這句話前半截倒沒什麼問題,但是最後一句卻讓凱特非常的不快,查理茲言辭中那種理所當然的,仿佛女主人一般的語氣實在非常的討厭。

「有什麼事耽擱了嗎?」她暗自深吸了口氣,保持著平淡的語氣。

「還能有什麼事,大概是覺得和新的女人玩得比較開心,所以想要多玩一天。」查理茲聳了聳肩,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新的……女人?」凱特皺起了眉頭,不由自主的磨了磨牙齒,雙手也不知不覺的握成了拳頭,捏得緊緊的,「你說的是……那個麗芙-泰勒?」

「麗芙-泰勒?別開玩笑了,凱特,麗芙都和他約會許久了,還能算新嗎?」查理茲輕笑了起來,她本來打算再吊吊凱特的胃口,但是當她看到對方流(露)出的那絲忿恨後,心裡不由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共鳴感。

「格溫妮絲-帕特洛,」查理茲很快說出了對方的名字,「艾德應該是在去年年底就和她見過,但是現在才搞上床。格溫妮絲的父親布魯斯是個電視製片人,母親布萊思還算一線的演員,她現在也是個演員,三年時間出演了五部電影卻沒有影響,所以……」

說到這裡她就停止了,對凱特做了個「你明白的」的手勢。凱特頓時咬住了嘴唇,捏成拳頭的雙手也不由有些微微發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不是不清楚阿德里安的那些女人,包括當初在餐廳救下的那個,和她關係還算不錯的女孩莎拉-米歇爾-蓋拉也不例外,阿德里安答應過她,只要她問就絕不會隱瞞。

一群*子凱特在心裡恨恨的罵道,但她很快又意識到自己似乎也是其中的一員,頓時(露)出沮喪的表情。我真是個傻瓜,我真是昏了頭才會回到這個混蛋身邊她在心裡嘆了口氣,捏了捏鼻樑就要起身離開,可一接觸到查理茲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後隨即止住身形。

凱特很不喜歡查理茲這種眼神,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反正就是不喜歡——好吧,這和討厭是個兩個概念——大概是因為查理茲看起來總是洞悉了什麼,又或者之前擺出的那種女主人的姿態,總之凱特收回了前傾的身體,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在調整姿勢。

「既然她的父親是製作人,母親是名氣不錯的演員,那她又怎麼會想要……」急於轉移話題的凱特在呷了口咖啡後這麼說道,卻被查理茲用奇怪的眼神看著。

「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凱特皺眉問道。

「上帝啊,難道你就沒有從艾德身上學到一點有用的東西?」查理茲好笑的問道,那驚奇的語氣聽起來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他還把你保護得真好。」

凱特原本已經沉下臉,但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隨即又愣住了。

「知道對演員來說什麼最重要嗎,凱特?」查理茲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不是人脈不是演技不是名氣而是——機會人脈可以搭建,演技可以鍛鍊,名氣可以積累,但這些都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的,那就是機會人們在稱讚某個演員的時候,常說的就是他成就了某個角色,這是錯誤的,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反過來,永遠是角色成就演員,而不是演員成就角色」

「不不不,這樣說不對,」凱特搖頭說道,「比如……比如《亂世佳人》和《(欲)望號街車》中的費雯-麗,又或者……《教父》中的馬龍-白蘭度,他們都是無可替代的」

「很遺憾,你恰好證明了這種說法,凱特。」查理茲笑了起來,「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已經接受了他們所飾演的形象,所以當別人提到其他人也可以演得這麼好甚至更好時,下意識的在心裡進行了排斥。如果當初是別的人出演了這幾個角色,並且表演得相當出彩,如果今天有人告訴你馬龍-白蘭度飾演教父會更好的時候,你也會這麼說的,凱特。這個世界上演技好的人還有很多,區別在於有的人抓住了機會,於是獲得了成功,有的人沒有抓住,從而變成了流星,這就是為什麼說:沒有人是不可以被替代。」

凱特抿著嘴巴看著查理茲不再說話。

「知道為什麼艾德被城之為奇蹟導演,為什麼讓這麼多人趨之如騖嗎?很簡單,因為他製作和看中的電影都能取得成功」查理茲做了個手勢,「無論什麼題材的電影。約翰-特拉沃爾塔就是最好的證明,他錯過了無數次可以讓他更上一層樓的機會,結果沉淪至今直到抓住了艾德遞過來的橄欖枝。」

說道這裡她直起身體來,笑容裡帶上了一絲意味深長:「所以,任何一個演員、導演、製作人都不會拒絕他的邀請;所以,為了得到他的青睞,他們無不用其極。」

「真是……真是太混亂,我從未想過……從未想過……」凱特捂住了額頭。

「所以我說他把你保護得很好,」查理茲聳了聳肩,「要知道,現在已經算是好的了,30年代到70年代的時候,好萊塢比現在還混亂,那些當時知名的女演員……呵呵……你知道,我工作的時候經常接觸這些資料,如果你想看的話……」

「夠了,查莉,夠了,」凱特舉起手來,「你也說,現在已經比過去好多了。」

「當然,公開化了,不用遮遮掩掩,加上70年代的那些運動,反而更容易讓人接受。」查理茲笑了起來,跟著又想到什麼的(露)出了回憶的神色,「不過,和那時同樣混亂的地方也不是沒有——艾德跟你說過,我在成為他的秘書之前做過什麼嗎?」

「沒有,」凱特搖了搖頭,「我沒有問,他也就沒有說,雖然只要問了,他肯定會說。」

「他還真是把你捧在手心裡了。」查理茲隨即這麼說了一句,語氣裡帶上了點吃味,但很快她講起自己的事情來了:「我跳過很長一段時間芭蕾,還做過幾天模特,這兩個行業比娛樂圈更加的混亂。做模特的時間短,所以了解得不斷多,但是相比演員,模特的競爭要激烈得多也隨便得多,燈光師和攝影師是最容易勾搭上女人的,因為燈光和照片對模特來說是最重要的。至於芭蕾,主角永遠只有一個,如果不能成為主角,那麼永遠只是背景伴舞中的一員,所以很多成不了名的芭蕾舞女演員都很苦悶,有時候她們都會彼此慰藉……」

「等等,你是說……你是說她們……是蕾絲邊?」頭一次聽說這些的凱特睜大了眼睛。

「不,不算是,她們只是想要排解下寂寞而已,或者是對同(性)身體好奇,或者只是厭倦了男人。」查理茲攤開手,「誰知道呢?」

「那麼你……」凱特看著她小心問道。

「我沒有,我那時才15歲而已,不過不小心看到過幾次。」查理茲用輕鬆的語氣說道,然後看著凱特的眼睛當中驀地閃過一絲光芒,若有所思的笑容隨即從她的臉蛋上划過。

而搓揉著臉頰的凱特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還忘了有件事得幫艾德做了才行。」查理茲忽然這麼說道,「可以來幫我一把嗎,凱特,就在他的臥室里。」

「臥室里?什麼東西?」凱特隨即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查理茲不等她繼續問下去,起身往樓上走去。凱特有些莫名其妙的揚了揚雙手,還是跟在了她的後面。

兩個女人很快來到了阿德里安的臥室,這裡和以前一樣整潔明亮。

「在哪裡?」凱特在臥室里轉了圈,又走到陽台前看了看,然後回過頭來問查理茲。

砰,關上門的查理茲微微一笑,徑直走到了凱特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下她。凱特剛要說話就被捧住了臉蛋,然後濕潤的嘴唇就貼了過來,查理茲的舌頭靈活的鑽入了嘴巴。

凱特下意識的回應著對方的索取,幾次交纏之後才醒悟了過來,驚慌之中想要推開查理茲,還沒動手卻被對方推倒在了床上。

「你想做什麼」她惱火的叫道,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查理茲隨即壓了下來。

「沒什麼,只是……感到好奇。」查理茲興奮的說道,按著凱特的肩膀騎在她的小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

「等等,你是說……」

「哦,抱歉,我騙了你。」

查理茲哈哈笑著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巴,吮吸著逗弄著,就像以前和阿德里安做的那樣。凱特嗚嗚叫著拚命掙扎,卻始終推不開對方,任憑查理茲將她的襯衣解開、文胸拉下來、短裙擼起,直到對方伸手去拉她的底褲後才抓住了手。

「給我住手我不是蕾絲邊」

「我也不是,我只是好奇,想要試試,僅次而已。」

「見鬼,你不能這麼做。」

「很遺憾,我可以,現在你就在我身下,凱特。我想艾德不會介意的,說不定他會很喜歡見到這一幕。」

「求求你,放開我,查莉,我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凱特,哦,你的嘴唇可真美味。」

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忽然被推開了,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查莉,你在……」

這突然起來的情形讓三個人都驚呆了,過了好半晌門口的男人才禮貌的欠了欠身:「抱歉,我打擾到你們了嗎?如果是的話,請允許我告退,你們可以繼續。」

說著他就走了出去,但沒等床上的兩個女人回過神,他隨即又走了進來,帶著戲謔的笑容狂放的解開了自己的上衣:「對了,不介意的話我想問問,我可以加入進來嗎?」

「艾德,等等,我可以解……」查理茲才叫了聲就被阿德里安按在了凱特身上,只是兩下他就將她的長褲被扒到了膝蓋上面。

「艾德」查理茲高聲叫了起來,隨即嘴巴就被堵上,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更讓她忿恨的是,身下的凱特這時伸手抓在了她的柔軟上面,因為地心引力的緣故,那裡比平時要大上一圈,加上文胸沒有解開顯得非常飽滿,因此被抓了個正著。

如果凱特再聰明一點,和查理茲一同反抗的話,或許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阿德里安在這方面做得還是不錯的,只是凱特顯然對查理茲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相當不高興,此刻滿腦袋都想著要借這個機會報復回來,而忽略了其他方面。

在上下夾攻之中,查理茲很快喘息起來,當阿德里安順著她小腹滑入底褲當中的手一陣急速之後,更是徹底的敗下陣來。在她軟在了凱特身上的時候,阿德里安借勢吻著住了凱特的唇瓣,剛剛還滿面笑容的凱特頓時睜大眼睛,跟著就要繼續掙扎,但蓓蕾上卻傳來了酥麻的觸感,然後就注意到了埋首在她柔軟當中上的查理茲那詭異的笑容。

很明顯,查理茲剛才是為了擺脫夾攻的局面才那麼做的,所以凱特也陷入了查理茲之前的困境當中。笑聲、尖叫聲、喘息聲在臥室里此起彼伏,時而阿德里安和凱特吻著,時而阿德里安和查理茲吻著,時而查理茲和凱特吻著,三人徹底糾纏在了一起開始徹底的狂歡。

直到華燈初上,臥室里幾乎快看不見了,掀起的(激)情才算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嘿,寶貝兒們,你們還好嗎?」打開床頭燈讓房間裡的光線亮了些後,赤身(裸)體的阿德里安坐了起來懶散的靠在了床頭,看看左右後調侃的說道。

左邊的查理茲沒有說話,她筋疲力盡的緊貼阿德里安趴著,一隻手還搭在他的胸膛上,肌膚上的玫瑰色尚未完全消退,閉著眼睛,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激)情。她不像凱特那樣被阿德里安開發得很徹底,加上之前凱特不顧一切的向她發起進攻,於是就成了這個樣子。

而右邊凱特,雖然肌膚同樣泛著紅暈,眼睛依然帶著迷離,稍做休息後已經恢復了些許神智,瞟了眼阿德里安沒有回答,只是側過身去背對著他。

「凱特?」阿德里安笑著將手放在她的腰肢上。

凱特隨即將其打開,白了他一眼後下了床什麼也不穿得向浴室走去,之前(激)情消耗的體力才恢復了一點,所以走得有些偏偏倒到的,這讓她的背影看起來很是誘人。

阿德里安聳了聳肩,俯身吻了吻趴在床上的查理茲,跟著下了床在凱特關上浴室門之前也走了進去。

「你進來幹什麼?」凱特有些生氣的問道。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沖澡了,」阿德里安笑著關上門摟住凱特往噴頭走去,「我們每次做*之後不是都會沖澡嗎?」

凱特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在水流噴洒在身上後頓時打了個寒噤,不由自主的抱緊了阿德里安,直到水流開始變暖後才放開了一點。

用複雜的神色看了眼阿德里安後,女郎嘆了口氣:「我真是……我真是……上帝啊,我從未想過居然會……你是個大混蛋,艾德」

「這些話你已經說過什麼次了,寶貝兒。」阿德里安戲謔的說道。

「別叫我寶貝兒我不是你的寶貝兒」凱特怒吼著狠狠錘了他一拳,猶豫了半晌,最後還是咬著牙齒低低問道:「你和……你和……你和其他女人……」

「什麼?」阿德里安明知故問。

看著這幅欠揍的模樣,凱特再次怒吼了出來:「我問你有沒有和其他女人玩過三人行」

「和查莉?當然沒有,不過和莫妮卡以及茱莉來過一次。」阿德里安想也不想的回答道,而且目光里一片坦誠。

凱特怔怔看了他半晌,忽然猛的揮拳往他身上打去,帶著水花,啪啪啪的一拳又一拳。

「為什麼你就不能騙騙我」她憤怒的叫道。

「因為我答應過你,只要你問,我就說實話。」阿德里安平靜的回答道,將凱特摟進了懷中,女郎稍微掙扎了下,隨即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發出了一聲長嘆。

兩人就這麼在溫熱的水流中相擁著,直到被查理茲的聲音打破:「哦,真是抱歉,我似乎打擾到了你們?需要我等會兒再來嗎?」

話雖如此,她卻徑直走到了進來,從後面抱住了阿德里安,笑盈盈的看著凱特。凱特挑了挑眉,毫不示弱的回看著查理茲。

「好了,先沖個澡,然後我們去吃晚餐,我想你們應該餓了。」阿德里安笑著將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摟入懷中,並將水流開到最大,雖然如此局面不容錯過,但這個夜晚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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