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無法逆轉
前世當中，世界電子競技大賽創建於千禧年，由韓國國際電子營銷公司主辦，三星和微軟是最大的贊助商。後好是超越比賽，宗旨則是推動電子競技的全球發展為目標，促進人們在網絡時代的溝通、互動和流，促進人類生活的和諧與愉快。
儘管《生化危機》和《古墓麗影》都是在阿德里安的指使下製作出來的，暴雪工作室也是在他的堅持下被收購的，甚至連暴雪這個名字也是在他的提議下修改的，但他對遊戲的了解並不多，甚至還在音樂之下，僅僅局限於那些比較熱的流傳度比較廣的遊戲，所以將》而聯想到了網絡版雜誌的一切可行，旗下的產業都可以由此延伸出相對應的系列，電影、電視劇、音樂以及……遊戲！然後在思考要如何推廣的時候，靈光從腦海里一閃，wcg就跳了出來。
世界電子競技大賽自千禧年推出後就在遊戲當中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每年都會吸引大批目光，也誕生了不少出的選手，從而形成了一條產業鏈，所以wcg的人氣和知名度要比e3等幾大遊戲展要高出不少，這樣的賽事怎麼能輕易放過。雖說這剝奪了「宇宙大國」為數不多的能拿出來實打實吹上一番的東西，但那又如何？「宇宙大國」就應該有「宇宙大國」的自知之明，地球很危險，還是回天頂星去吧。
而且ac傳媒旗下的遊戲工作室都乾得不錯，儘管阿德里安安排好了初步的規劃就甩手不幹了，偶爾才會過問一下，掌人克勞德對他們的偏斜也不多，但這一塊卻始終發展得不錯，暴雪的幾大王牌遊戲就不用說了，除了《生化危機》和《古墓麗影》兩大招牌外，也製作和發行了不少受歡迎的遊戲。
去年年底在拿到《半條命》的授權之後《反恐英》也隨即出爐，然後席捲整個遊戲界——當然，合約簽得很細緻，至少段時間內斷絕了某些事情的發展可能。除此之外，威爾?懷特在自己公司被ea收購後也被旗下的工作室挖了過來，現在《模擬人生》的製作已經接近尾聲。不得不說，他們做得很，或許還比不了ea，但絕對不落下風。
有了這樣的成績，加上和其他遊戲商的關係還不錯，而且《星際爭霸》、《魔獸爭霸》、《反恐英》都非常適合用來競技，舉辦wcg幾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更何況ac傳媒的實力遠不是三星可以比擬的，獎金完全可以定得更高一些，安排在暑假，緊挨著e3大展，還可以像真人秀一樣運作，最終打造成遊戲的狂歡節。
「我們還可以把微軟拉進來，有消息說他們有開發新一代電視遊戲主機的打算，畢竟，大家都知道，比爾?蓋茨是個遊戲。」阿德里安是這麼對克勞德說道。「然後藉此機會可以拉攏一大批遊戲商，確定我們的主導地位，打造一個鬆散的聯盟。」
這的確是個很有的提議，克勞德當即將其安排在了討論的日程上，儘管誰都知道阿德里安的眼光錯不了，儘管這提議通過毫無問題，但該有的討論一點也不會少。這既是程序，也是阿德里安的要求，畢竟他知道的只是大概，而且這些討論總能讓他學到一些東西。
當然，是否參加討論要視情況而定，很多時候也是根據查理茲整理出來的記錄了解情況，所以阿德里安並沒有參加關於wcg的討論。不用擔心，以ac傳媒現在的實力，一旦決定很快就可以展開前期宣傳營造出一定的知名度，即使三星現在已經有了類似的想法面對他們的宣傳也無可奈何，老老實實的呆在半島上自己和自己玩吧。
不過他也沒第一時間回紐西蘭去，依然回來了，順便把某些事情也辦了。
「關於這點，我可以解釋，雖然我來自台灣，但和李安先生還是頭一次見面，一般來說，初次見面的人都不會進行太過深入的談……」在完全由玻璃間隔起來的透明辦公室內，辦公桌後白襯衣加黑包裙的林熙蕾正在向阿德里安解釋著什麼，並且不時的往外瞟上幾眼。
玻璃牆外的和平常的工作日沒什麼兩樣，大部分職員都在自己的隔間裡或打電話或處理文件，偶爾有人從過道上過去。只是當他們抬起頭，目光往這邊掃來的時候，無論有意還是無意，都會流出一絲輕蔑的神。
「你並不明白我的真正意思，熙蕾小姐，」阿德里安微笑著用中文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所說的這些，事實上即使是西方人，除非聊得非常投機，初次見面也不會進入太過深入的談。但我想說的是，你費了機會和時間，熙蕾小姐。」
他坐直身體繼續說道：「我就直說了吧，我對你對志玲的規劃和工作不是很滿意。」
阿德里安舉起手阻止了想要辯解的林熙蕾：「你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年，學習、實習然後有了自己的辦公室，應該很清楚華裔所的環境，我雖然能通過一系列的運作讓志玲擁有很高的名氣，但商業價值有時候可能還不如一個二流演員，這些東西即使是我也無法逾越。但這並不說她的商業價值真的很低，華裔有華裔的優勢，東亞就是華裔的主場，美國這邊的市場很小，但還有日本、韓國、台灣、香港以及……那塊大陸！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熙蕾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似乎有些了解，但很快又閉上出的神。就在這時，桌上的鐘響了起來，已經五點了，然後，外面的人開始紛紛收拾起東西準備下班。加班？除非有不錯的加班工資；主動加班？那是實習生才會做的事情。
「時間過得還真快，這樣吧，」阿德里安站了起來，「願意和我共進晚餐嗎，熙蕾小姐？特利公園有一家很不錯的台灣餐館，口味很正宗，絕對不是那種為了迎合西方人而特意改變了製作方法的餐廳。」
林熙蕾猶豫了下，看看外面走來走去的職員，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特利公園市，愛爾特路，小台北餐廳。
「真讓人吃驚，我在洛杉磯也住過不短的時間，到特利市也來過幾次，但是……從沒發現這裡居然有這麼正宗一家台灣餐廳。」在位置比較中間的一章餐桌盤，品嘗著美食的林熙蕾驚訝的說道。
「這很正常，特利市很大，而特利市又只是洛杉磯縣的一部分（在美國，縣比市大，一個縣有好幾個市），你不一定每個地方都去過，沒有注意到也不奇怪。」阿德里安一邊悠然的用刀叉切割著面前的「棺材板」一邊說道，旁邊還有一小碗麵食。
「可是……你為什麼……」林熙蕾出好奇的神。
「因為我對中國文化很了解，」阿德里安微微一笑，「這點從我能講流利的中文就應該能看出，對嗎？我在香港嘗過……粵菜，坦率的說，要比那些為了迎合西方人口味而做出的中餐要好太多，所以想要在洛杉磯找一家真正的中餐廳——對我來說，這並不是難事。」
「的確不是難事。」林熙蕾笑了下，然後把頭低了下去。
阿德里安雖然看在眼中，口中卻在繼續說著：「我對世界各地的文化都有了解，中國的最深，我很喜歡那些古詩。」
「古詩？」林熙蕾再次出驚訝的神。
「是的，這非常有趣，方塊字按照一定的甚至有些變態的規則排列之後，卻能給人各種不同的感受，或悲傷或淒婉，或壯烈或豪邁，」阿德里安笑著說道，「比如，辛稼軒那首《登京口北固亭懷古》就很有氣勢：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年少萬兜鍪，坐斷東南戰未休。天下英雄誰敵手？曹劉。生子當如孫仲謀。」
他一邊念著一邊用筷子輕輕敲打著面碗，給人一種奇異的節奏感，加上他那白人外表，以至於好幾個用餐的華裔老頭都轉過頭來向他投去驚訝的目光。
「可惜除非深入學習中文，否則是理解不到這其中蘊含的美感的。」阿德里安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然後看了面前的林熙蕾一眼。
「的確如此。」林熙蕾笑了笑，卻有些心不在焉，之前說到「辛稼軒」的時候，她眼中還曾出過茫然，恐怕連辛稼軒是誰都不知道。
阿德里安在心裡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岔開話題說起了別的。這頓晚餐吃得還不錯，大概是因為他念了首詞，最後結帳的時候老闆特意打了個八折，還殷勤的希望他能再來。
「真是個美麗的夜晚，對嗎？」走在特利公園市的大街上，阿德里安這麼說道，雖然城市的燈光讓夜空失去了星光，但五顏六的霓虹燈卻又有著另一番美麗。
「是啊。」和他並排走著的林熙蕾附和了句道，她猶豫了半晌，終於還是小心的問了出來：「對了，阿德里安先生，我們可以繼續下午的話題嗎？」
她用上了「先生」這個詞，而且還說的是中文，顯然的確是想要再討論那個話題。
「嗯？」阿德里安挑了挑眉。
「我真的非常想要知道，我應該怎麼做才算是最好，我希望能對得起這份工作以及……你的眼光。」她起膛想要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正式，雖然白襯衣外已經加了件外套，但這身ol打扮還是將她的曲線襯托得很好。
「抱歉，我只是在回憶下午的時候說到哪裡了——大陸市場，對嗎？很好，接下來就很簡單了，既然志玲的商業價值大部分在亞洲，那麼為什麼不接著這個機會在台灣或者香港擴展下人脈呢？我們都知道，一個出的經紀人必然有著大量的人脈，而你以前就在台灣和香港有不錯的關係，為什麼不藉此機會發展起來呢？經紀人公司遲早要往亞洲發展。」阿德里安飛快的說道。
「是的，這點我明白，但問題在於，我同時還要兼顧這邊，不管怎樣林小姐主要還是在美國發展，不是嗎？」林熙蕾有些忐忑的這樣說道。
「當然，而且你在這邊乾得也不錯，能在這種環境下以身份做到這個地步，證明我的眼光沒有錯。」阿德里安說著，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笑容，林熙蕾頓時偏過腦袋輕咳了聲。
「所以你必須自己解決這個問題，」阿德里安話鋒一轉，「如何平衡兩邊的事情，如何調整如何傾斜，甚至時候怎麼傾斜，這都是你的事情。
頓了頓，他低下頭來稍微靠近了些：「只要你能證明自己的能力，我可以給你足夠的支持，我相信你的潛力並不在僅僅在於一個出的經紀人，對嗎？」
遲疑了幾分鐘，林熙蕾首次全方位的對上了他的視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已經落入了阿德里安的手中，而對方的手指正在她手心裡來回撥著。
回想這差不多快一年的工作時間，儘管她已經很努力的去證明，自己能擁有自己的辦公室並非是因為和某個公子有一，但某些充滿而已的目光始終在背後閃爍，他們依然有意無意的排擠著她，在各種派對上更是經常能聽到一些流言。一口氣堵在她心中已經很久了，既然如此，那還堅持什麼？想想那個林志玲……
林熙蕾深吸了口氣，笑容變得嫵媚了許多：「我知道了。」
阿德里安隨即也想了起來，伸手對街邊做個手勢，保鏢很快把賓利開了過來，他們一直都在附近。
「我最近在家裡養了幾條熱帶魚，很好看，或許你願意去欣賞下？」他笑容可掬的為她打開了車。
「如你所願，艾德。」林熙蕾毫不猶豫的坐了進去。
這又是個讓人醉的夜晚，阿德里安在林熙蕾那具年輕的身體上來回馳騁，將她一次次的送入高峰，直到她連聲哀求後才算放過。儘管如此，第二天起來後，林熙蕾依然是一副因為得到滿足而風情萬種的模樣，阿德里安從來不是那種只顧自己爽的男人，雖然將這個人折騰得癱軟如泥，同時也將她喂得飽飽的，只是……
現在只剩利益了。看著不痕跡討好自己的林熙蕾，回想昨晚對她兩種不同方式的試探，他心裡忽然生出這樣的念頭。真是……遺憾呢。
其實這很正常，隨著他權勢越來越重，接近他的人抱有的目的自然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雜，這是無法逆轉的，除非……可那樣的話，他還能將人們都栓在身邊嗎？
「雷會送你回去的，我就不了。」吃過早餐之後，阿德里安送林熙蕾來到豪宅的前庭，然後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等你的好消息。」
「沒問題。」郎笑靨如的點著頭。
「還有一件事。」阿德里安忽然又道，然後對裡屋招了招，由紀惠很快拿著文件夾走了過來，遞到了他手中後看了林熙蕾一眼，隨即離開了，林熙蕾則裝作沒有看到她。
「我有個任務給你，」阿德里安轉手就將文件夾遞到了林熙蕾的面前，「要成為她的經紀人，你要多少時間？」
林熙蕾翻開大致瀏覽了下，先是有些不解，但幾分鐘後就明白了過來，隨即皺起了眉頭。不過只是半晌，她就恢復了平靜，這不算什麼，自己已經做出決定了還在乎這些？只要眼前這個男人能兌現承諾。
「我需要一點時間進行具體分析，」她這麼答道，「不過相信不會是很困難的事情，只要……有人支持。」
「非常好。」阿德里安笑著點了點頭，目送她上車離開後，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了房屋。
「這是你今天的行程表，艾德。」查理茲這時拿著文件從樓上走了下來。
「謝謝，查莉。」阿德里安笑著接過，「真高興你隨時都在我身邊，還有由紀惠，嗯……還有蓋倫太太。」
說著他對由紀惠和遠處的蓋倫太太眨了眨眼睛，由紀惠隨即捂嘴笑著跑開，蓋倫太太則老遠的甩了個白眼，然後一如既往的搖頭。
「我可不這樣認為，一直以來我都避免隨時出現在你面前，因為說不定哪天我就會將某些東西砸在你的臉上，尤其是當名單變長的時候。」查理茲輕哼了聲，然後又警告的說道：「別告訴我，又要讓飛機的行程延後。」
「當然不會，親愛的，」阿德里安舉起雙手，「我保證，我今天肯定在你面前消失。」
頓了頓，他才又看著她輕聲道：「說起來……我一直都還沒有道歉。」
查理茲回看著他，許久之後聳肩離開：「我自願的。」
注視著她的背影，阿德里安輕輕笑了聲，帶著一點說不出的東西。那天晚上，剛開始他還控制得住自己，但到了後面完全被望所控制後，查理茲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幾近狂暴的他的摧殘，痛苦的聲音隱隱還能從記憶深處翻出來，第二天起來，她的身體更是青了好幾處。
但自始自終，查理茲都沒有說過什麼，而他，知道今天才有了一句道歉。
長出了口氣，阿德里安放下心思往樓上走去，心裡浮現出造成那天晚上一切的身影，一抹冷笑從嘴角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