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談社會責任?!

ps:嘖嘖,現在更新是不是很驚訝?也許今天還有一章?也許沒有?我也不知道,哈哈

在《鋼琴家》之後,奇蹟導演阿德里安再次成為了娛樂圈的焦點,因為在一場酒會後,守在門口的記者們拍到被他捧上奧斯卡影后寶座的,也是奇蹟女郎之一的妮可?基德曼,和他手挽手的走了出去並一同回到了酒店。

可以想像這些照片刊登出來後會引起多大的轟動,一直以為,奇蹟女郎們和奇蹟導演之間的曖昧關係雖然穿得沸沸揚揚,但基本上沒有什麼鐵證證明他們在約會。頂多也就是幾年前和茱莉亞、莫妮卡一起用餐的那些圖片,隨著阿德里安作為傳媒大亨而權勢日益增加後,這些照片的獲取也越來越艱難,儘管他在各種首映式之類的紅地毯場合沒少挽各個奇蹟女郎,但這實在算不了什麼。

但是一起挽著回酒店就不一樣了,記者沒有提酒店很大,更沒有提大部分好萊塢的名人都住這家酒店,於是讀者們會怎麼腦補這些信息不用多說。

這些都是各個八卦報紙和網站所喜聞樂見的,接下來的幾天當中,阿德里安和妮可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記者問是不是在約會、之前的一些東西也通通被翻了出來,比如克魯斯和妮可的離婚原因,又或者……阿德里安和妮可、娜奧米的關係。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妮可和娜奧米以前是同學,現在是好友和閨蜜。而娜奧米也是奇蹟女郎之一,成名作《穆赫蘭道》可是阿德里安欽點她擔任女主角的,而且還是和妮可一起出演,這其中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報刊倒還比較顧忌,即使是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八卦小報,也只是半遮半掩的進行著猜測。但網絡上就沒那麼麻煩,一些人幾乎是指名道姓的稱,奇蹟導演非常可能經常和這兩位奇蹟女郎玩三人行。

所以即使娜奧米當晚並沒有出現在記者視野里。但還是很快的被記者們騷擾,而當這種推論波及到其他幾位比較合得來的奇蹟女郎身上時,無論是蘇菲和莫妮卡,還是遠在洛杉磯的格溫妮絲、布蘭切特,也同樣被記者們追問這方面的問題。

人人都在猜測。奇蹟導演到底和多少女人有染。他們又是怎樣玩的,各種討論層出不窮,似乎已經演變成了一場全民的狂歡。這也算是壓抑太久後的一次反彈,阿德里安一直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控制著。關於自己的緋聞和八卦的輿論走向。但很多時候,越是不想讓人們知道,人們越想要知道。

於是,當他為妮可解圍,當著無數人和記者的面和她一起出去一起上車一起回酒店後。就像打開了泄洪閘。

「這不像你的做法。」劃拉著盤中食物的娜塔莉忽然這麼說了句,因為在阿德里安要求這幾年改善了飲食習慣,她看起來很是勻稱。

「嗯?」端著紅酒的阿德里安詫異的抬起頭來。

「我看你剛才有些出神,是因為這幾天被記者騷擾?」她垂下眼瞼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真讓我感動,」阿德里安笑了起來,「能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太好了,你居然在關心我,娜妲。」

他看起來非常高興,似乎沒有聽出第一句中那淡淡的諷刺:「不用擔心。只是一點小麻煩而已,儘管有些超出預計,但這種事情很平常,不是嗎?」

然後,阿德里安拉過椅子繞過小圓桌坐到了她旁邊。饒有興趣的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細觀賞了一番。然後,又放下伸到了桌子下面,先是放到她大腿上,然後一路上滑直入她的裙底。

娜塔莉沒有反抗。只是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我們在用晚餐,艾德。」

阿德里安輕笑著收回手。然後用懶散的語氣道:「開心點,親愛的,我不會讓他們拍到你的,至少這兩年都不會——告訴我,你準備好了嗎?」

娜塔莉張了張嘴,半晌才反應過來,然後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準備好了,」她低聲說道,「隨時可以開始,不過……我不明白,艾德……你到底……在想什麼。」

「你那麼聰明,應該猜得到才對,不是嗎?」阿德里安哈哈一笑,「你不是已經猜到我製作《鋼琴家》的目的了嗎?」

說完,他湊過來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口,然後坐回了原位:「快點吃吧,雖然因為那些討厭的傢伙而不能在月色下的海灘漫步,但在陽台上吹吹海風還是聽不錯的。」

娜塔莉握著刀叉的手緊了下,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前一句話還是後一句話,接著低低的嘆了口氣:「好的。」

阿德里安看在眼中卻不在意,無論她現在怎麼掙扎,都註定徒勞無功,倒是目前的局面讓他更為上心。挽著妮可離開並回酒店引起的聲勢確實超過了他的預計,之前說過這就像一直小規模放水的堤壩突然大幅度泄洪,最開始一定會非常劇烈的。

但劇烈歸劇烈,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加上有人引導,很快就會減弱到一定程度。然而,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媒體們依然非常的興奮,還在不斷的深挖,有些傢伙還列了張長長的可能和阿德里安上過床的女明星名單,好傢夥,都超過100個了,仔細看看,準確性還滿高的,除了少數幾個基本上都在上面了。

當然,也有好幾個他沒有上過的,所以說媒體拿出來的實際上就是一份合適的一線女明星名單。嗯……不錯的記錄,也許哪天應該將查理茲和伊萬卡叫過來問問,自己到目前為止——包括友誼賽的——到底和多少女人上過床。

不過還算他們識相,沒有把爪子伸向莉莉她們,否則他就不會這麼悠閒的以不變應萬變了。

到底怎麼回事,仔細想想再和伊萬卡、克勞德他們交換下意見,基本上就明白了。無非就是有人看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想要用這種方式來阻止一下。不管有沒有用做了再說,哪怕只是給他們製造個藉口都行,而ac傳媒也不是沒有敵人,阿德里安也沒有壟斷傳媒業,兩方心照不宣的配合一下。就有了現在這種局面。

反正,只要不越過他的底線就沒問題。

這的確是件麻煩的事情,如果鬧得太大,即使私生活是個人的事情,依然難免會對他的計劃造成一些影響。增加許多不確定的因素。

幸運的是。這個局面也並非無法扭轉,阿德里安在坎城需要做的事還有一步沒做呢。所以他依然放心大膽的繼續和娜塔莉和林志鈴和傑西卡和蘇菲、莫妮卡輪流纏綿,只是變得更加隱蔽。當然,順便還要懲罰妮可。一般情況下他們都是分開走的,以免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即使這次是阿德里安主動和她出去的,但引起這麼大反應,她總要付出點代價不是嗎?

最終的結果是,嗯。娜奧米變成了他的私人脫衣舞女郎,不得不說她們的關係真是不錯,當阿德里安故意對妮可挑三撿四時,娜奧米挺身而出跳了段火辣的脫衣舞。雖然酒店房間裡沒有相應的設備,但她還是跳得非常自如,尤其是在長桌上面的時候,嬌小的身軀展現出來的火辣性感連妮可也難以望其項背,也不知道她練習了多久。

阿德里安當晚在她身上塞了幾十美元,並且變得特別亢奮。然後,在妮可「因為金錢名利」成為她的私人應召女郎後,娜奧米也因為「走投無路被生活所迫」而成為他的私人脫衣舞女郎,她們真是天生一對。

不談這個了,雖然他總是計劃得很好。但總有些事情在意料之外。

「這是一種純潔的誓言,我們只希望電影能回到最初的狀態,我至今依然堅守這點。我承認我做得不夠好,但我一直在努力。我不會讓太多的技術去玷污神聖的電影!」大廳的中央,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口沫橫飛的說著。一看那目中無人的模樣就知道除了拉斯?馮?提爾外再沒有別人。

「我贊成不需要太多的技術這點,但是拉斯,你不覺得dogma95宣言有些太苛刻了嗎?這樣的條件讓很多人都會難以適應。」坐在旁邊的一位五十多歲的女性接口道,她叫卡米爾?羅塞,法國比較知名的評論家。

「最開始或許會很難,但適應之後就會好起來,這是必須的過程,只有經歷了這個才會有新生。」提爾揮舞著胳膊增加自己的說服力,並有意無意的往旁邊瞟著。

「這的確需要過程,就像我當初製作《巴黎最後的探戈》那樣,一開始總是很困難,而且適應的過程不同人有不同的長度。」另一邊的一個老頭接腔道,那是貝納多?貝托魯奇,「當然,儘管我贊同dogma95宣言,但我依然要說想要推廣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之前不容易,現在更不容易,尤其是在好萊塢過度商業化的電影不斷侵蝕著我們的時候。」

「這個容易,我相信只要奇蹟導演帶頭這樣做,好萊塢就不構成威脅。」提爾當即嚷到,然後看向他之前一直瞟著的人,「對嗎,阿德里安?你同意我嗎?阿德里安?」

他叫了兩次,一直懶懶散散的阿德里安才算回過神來:「嗯,請問有什麼事嗎?」

話才出口,之前交談了三人以及周圍聆聽的別的一些評論家、影評人,還有更外圍的普通人以及記者都紛紛或皺眉或詫異,這種心不在焉的態度可不像是阿德里安的作風。這是一場有些帶學術性質的沙龍,每每到了坎城電影節的後期,主辦方就出面組織舉辦,很多電影圈名人都會參加並在沙龍上產所欲言,再加上普通與會者和記者,大約有幾百人左右,可以說是相當正式的場合。

之前阿德里安有參加過一次,沒有發表太多的建設性意見,但也絕對不像現在滿臉明顯寫著「我一直在走神,我一直都沒聽」的表情。而且一直以來他在公共場合都表現出了良好的教養,就算很多人不喜歡他,但也幾乎沒在這方面指責過什麼,所以這麼多人才會如此詫異。

「我們在討論好萊塢,很顯然,他們正在污染歐洲電影,你有什麼看法嗎?」提爾毫不客氣的問道。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不,沒有看法,」阿德里安聳了聳肩,像是在敷衍了事,「你已經說得很徹底了。不是嗎?」

「沒錯。但我現在問的是你的看法,作為好萊塢知名的導演和製片人,你對這種情況的看法,以及應該做出的改變。」提爾不依不饒。

羅塞在旁邊皺起了眉頭。她覺得提爾有些過分,於是插言道:「阿德里安或許……」

「不不不,卡米爾,這很重要,我認為他是好萊塢唯一一個應該到歐洲來製作電影的人。雖然他現在總是在執導無聊的電影,《指環王》、《斷背山》、以及現在的《鋼琴家》什麼的,但我還是這麼認為。」提爾打斷了她的說話,而且笑得很得意。

「以及現在的《鋼琴家》什麼的?」阿德里安重複了這這句話,露出玩味兒的神色,「怎麼,你想說你同情納粹?」

他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問,像是在為自己找台階,誰知那傢伙當即點了點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沒錯。」

旁邊的羅塞臉色都白了。貝托魯奇也變得很不自在,其他人更是一臉震驚,同情納粹?開什麼玩笑!連阿德里安都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拉斯想要說的是,阿德里安應該肩負起社會的責任。」羅塞幫忙補救,還好提爾沒有繼續。而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沒錯,社會責任。」

「社會責任?」阿德里安再次重複,玩味兒變成了嘲諷。

「當然,人性。醜陋的、虛偽的、暴力的,必須要將這些展現出來……」提爾再次開始揮舞了起來胳膊。但隨即被阿德里安的聲音壓了過去:「我去年一年總共捐贈出了大約5000萬美元用於慈善事業,其中有一半拿來改善人們的生活環境,有三分之一支持環保,有三分之一用於幫助那些表現良好的刑滿釋放的人尋找工作!」

突入其來的帶著嚴厲的話語讓所有人都楞了下,阿德里安跟著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提爾:「我有兩個慈善基金在非洲,一個在努力救濟當地飢餓兒童,一個努力為他們提供基本藥品,我為此還投資了一家醫院,想辦法研究更加廉價的,再窮的人也都可以用上的藥物!如果再加上歷年的捐贈,你根本想不到也不會在乎多少人因此受益!」

他的聲音陡然變得更高,變得慷慨激昂,讓漲紅臉的提爾想反駁都做不到。

「是的,我很富有,是的,我很奢侈,但我比你們更清楚這個世界需要什麼!所有和電影有關的受益,大部分都用在這上面,而且這些帳目都清楚可查!甚至在來坎城前,我還巴菲特和蓋茨通過電話,我們甚至想要發起倡議,希望全球的富豪們在有生之年或者死後將一半的財產捐贈出來!」

他的胳膊在空中狠狠揮了一下,他的語氣是那麼的堅定有力,他的神色是那麼嚴厲讓人無法直視。

「我親手裝卸過送到非洲的食物,我親自去實驗室看過藥品的研發,我面對面的和問題少年們聊過——就在洛杉磯郊區,那些接受心理治療的年輕人都還是孩子!他們僅僅因為不屬於自己的錯誤而走上岔路,他們有權力重新來過,我們也有義務讓他們面對真實的自己!是的,我不是全能上帝,我拯救不了所有人,依然是那家治療中心,一個來自舊金山的孩子無法面對自己的性向而自殺了,一個淪落到拉斯維加斯當妓女的女孩偷了東西逃跑了。

但是!同樣的!一個來自洛杉磯的黑人男孩,籃球打得特別出色,卻因為吸毒曾入獄,但他現在憑藉自己的努力正在爭取加入湖人隊的機會!還有,一個來自德克薩斯州的曾有過種種不堪過去的姑娘,現在是阿靈頓最好的民權律師之一!環球的一個劇組在那邊出外景時,因為不守規矩而被她起訴。我很生氣,但同時也很高興,因為她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會因為我曾幫助過她而在某些問題上視而不見或者做出妥協!」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一往無前無法辯駁的氣勢迴蕩在房間裡,讓包括提爾在內的所有人,一時都被鎮住了。

然後,阿德里安終於停頓了下,身體微微俯下,恢復了之前那種嘲諷的神色看著提爾:「社會責任?」

儘管只是這麼一句,但所有人都知道沒有說下去的那句話的意思:你們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談社會責任?!

提爾的臉漲紅通紅,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羅塞和貝托魯奇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就算提爾剛才冒出那種大不韙的話,但他始終是歐洲導演,就算非常冒失,也不用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留的指責吧?而且還波及到了所有人。

但是阿德里安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你們最開始在討論什麼,」他直起身體掃了一眼大廳,換成高高在上的模樣,「我一直在聽著的,如果你們真的想要聽我的看法,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歐洲電影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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