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 這真是……太酷了!

對於貪婪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壓制住對方,否則就會得寸進尺。斯皮爾斯夫婦從來都沒有滿足過,尤其是在IT泡沫破裂時,那種沒能及時拋售思科股票的悔恨折磨了他們許久,否則不會如此賣力推銷自己第二個女兒。

同時,他們也沒少從布蘭妮那裡得到好處,儘管阿德里安當初表示過,布蘭妮必須要和他們切割開來,但實際上市做不到的,她始終是他們的女兒,而他們現在也沒露出多少為錢不顧一切的做派。所以只要斯皮爾斯夫婦不是很過分,阿德里安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實上他們的確還算小心,即使在傑米的事情上面吃相有些難看,但多半抱著交給阿德里安就再也撈不到的心態,因此他和他們談。

當然,胃口還是要掉的,反正他也不急,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如果傑米不是布蘭妮的妹妹,他有多少興趣真的很難說,所以用來敲打下斯皮爾斯夫婦也不錯。

不過事情雖然定下來了,阿德里安卻不急著品嘗傑米,斯皮爾斯夫婦將她在身邊帶了很長的時間,又有布蘭妮的例子在前,很難說沒有給她灌輸過什麼。阿德里安不想搞出多餘的事情來,儘管斯皮爾斯夫婦不太可能幹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他的權勢也比五、六年前又要大上許多。但小心總沒有錯,再說有布蘭妮看著傑米,阿德里安也見過幾次,小姑娘還算聽話,所以不用那麼急。

再說了,這個吃不了,另一個卻是已經到嘴邊了。

「嗨,克里夫,今天是你值班?」踏入裝潢得頗為別致的酒吧,阿德里安和門口的侍者打了個招呼。

「你好。科威爾先生,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黑人侍者笑容可掬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看看。」阿德里安笑著拍了拍挽著自己胳膊的女伴的手,給了他一個眼色。

對方愣了下,但馬上反應了過來,苦笑從臉上一閃即逝,然後做了個請的手勢:「好的,先生。」

「他好像看出什麼了。」進入酒吧後,按了按頭上的帽子,想讓自己變得更加不起眼。並將阿德里安的胳膊挽得更緊的泰勒嬉笑著說了句。

「因為我告訴他了,」阿德里安這麼說道,「可以不告訴經理,但一定要告訴門口的侍者,他們都有一雙毒辣的眼睛,不要以為你戴著帽子身高足夠,就看不出你還沒到在公共場合喝酒的年齡,泰勒,所以坦誠一點反而能讓他幫忙遮掩下。」

「好吧好吧。」泰勒撇撇嘴,並沒有放在心上,轉頭打量起內部壞境來了,「這就是紐約最好的酒吧?看起來和普通餐廳沒什麼區別嘛。」

裝潢很考究。燈光偏暖,這也使得即使光線略暗,卻並沒有給人沉悶的感覺,正前方的小舞台上。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正在遍彈鋼琴邊唱著輕快的小曲。

「最好的酒吧就是指,非會員不得入內,因此你可以這裡放鬆、休息。不用擔心被打擾,和親密的人聊任何話題。」阿德里安解釋的說道,卻發現她根本沒聽,「好吧,那麼你認為酒吧應該是怎樣的呢?在你心目中,泰勒。」

「嗯……至少人們應該在舞池著熱烈的扭動身體,又或者……有穿得簡單的漂亮姑娘抓著鋼管跳舞什麼的。」泰勒聳著肩膀隨口胡扯。

「你說的是普通的夜店和脫衣舞俱樂部,那可不是現在的你能去的地方。」阿德里安翻了個白眼。

「這裡也不是現在我能去的地方,」泰勒狡黠的笑著,「所以我們不如換個地方吧,艾德?」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顯然,越是禁忌的事情她越想嘗試。

可惜阿德里安不打算滿足她:「那可不行,泰勒,我答應的是帶你看看紐約最好的酒吧,可沒答應帶你去夜店和脫衣舞俱樂部,如果不滿意,我就送你回去好了。」

在紐約遇到泰勒既是個意外也不是意外,格萊美頒獎典禮之後,阿德里安繼續之前的活動,比如參加一些重要的猶太人舉辦的酒會,又或者請叔叔介紹更多的人,這種情況下他自然就來了紐約。然後,幾大電視網的總部都在紐約,阿德里安少不得過來看看,剛好泰勒正參加ABC的一個節目,他們就這麼遇上了。

之前在派對上兩人並沒有說得太多,這會兒又都有時間,於是又在一起聊了會兒,泰勒再次想要阿德里安給她寫首歌。

「就像《The

Climb》那樣,不用全部寫出來,只是一段旋律都可以,我自己來補充完整。」她說這話的時候雙眼放光,真的相當喜歡這首歌。

阿德里安也沒想到,反正某人現在不太可能出現,而賽琳娜也用不上,於是將《The

Climb》的旋律和部分歌詞給泰勒後,她居然能補充到那個水準,既保留了原味又增加了些新的風格,讓整首歌的激勵味道更重了,也沒有了結尾處的有氣無力。儘管這是在製作人、音響師等人的幫助下完成的,但泰勒的才華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所以阿德里安才能讓人爭取了個最佳單曲的提名。

對於她的要求,阿德里安沒有答應,在這音樂方面今年最主要的是給克里斯蒂娜策劃新專輯,然後還要琢磨著給艾薇兒一兩首不錯的歌曲——該死的薇妞這次四人行後居然當著布蘭妮和克里斯蒂娜的面威脅他,如果他再不重視自己的話,她以後就去做蕾絲邊了。

然後,阿德里安將她按在床上好好教訓了一次,倒不是因為做蕾絲邊的宣言,他其實是樂見其成的,要知道薇妞和布蘭妮一起爬在床上相互吻著的時候,那可是相當的賞心悅目。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她居然敢在小寵物面前威脅他!真是孰不可忍,所謂為了維護他的權威,薇妞少不得要吃點苦頭。

不過,教訓歸教訓。該考慮的還是要考慮,所以阿德里安真的沒有太多時間再給泰勒找歌曲,他的主要精力依然不在音樂上。

還好泰勒沒有堅持,只是話鋒一轉,要阿德里安帶著她去見識下紐約最好的酒吧,正好她一個人來紐約的,父母都不在身邊,至於經紀人,打個招呼就行了。既然如此,阿德里安也就沒有拒絕。帶她來到了上東區一家安靜的會員制酒吧,於是就有了上面那些。

「兩位需要點什麼?」等阿德里安和泰勒在吧檯坐下後,穿著紅色馬甲的酒保隨即笑容可掬的走了過來。

「有什麼氣泡酒嗎?」不等阿德里安開口,泰勒就問了出去。

「抱歉,您是要……」酒保愣了下,明顯沒反應過來。

泰勒正要再說,阿德里安卻在下面拉了拉她的衣角,然後搶先道:「給這位女士來杯百利甜酒,我要杯馬提尼。」

「好的。先生。」酒保點了點頭,隨即去找調酒師去了,按捺著的泰勒忙開口問:「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就算要嘗氣泡酒,也應該用香檳這個單詞。」阿德里安嘆了口氣。

「香檳是氣泡酒。可氣泡酒不是香檳。」泰勒撇嘴說道。

「當然當然,問題在於,只有從來沒喝過酒的雛兒才會問這樣的話。」阿德里安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本來就沒有……」愣了下的泰勒正不高興的想要反駁,但馬上想到什麼的又閉上了嘴巴。只能忿忿的將腦袋扭向別處。

要知道,她可是跟著他才進來的,如果被看出來不到法定喝酒年齡。雖然只是個小麻煩,但那也是麻煩不是?所以裝裝樣子是很有必要的。只是泰勒明顯不想在阿德里安面前落下風,被他這麼抓住漏洞調侃一番,怎麼高興得起來,還好酒保這時將他們要的端了過來。

「嗯……哇哦,這感覺……還不錯!」在嘗了一口百利甜酒後,少女先是將五官擠到一起,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但很快舒展開來,眉開眼笑的稱讚道。

阿德里安不由捂住額頭搖了搖腦袋,酒保雖然看出了什麼,但並沒有說話,笑了下後隨即離開。

「我喜歡這味道,有些……刺激,但又不強烈,正好合適。」渾不在意的泰勒再嘗了口,然後吐著舌頭說道。

「這是當然,百利甜酒很適合女性,」阿德里安解釋的說道,「一般情況下,百利甜酒是用純凈的愛爾蘭奶油和上等威士忌,再加上各種天然香精釀造出來的,然後不同的調酒師有不同的調製方式,這裡的最善於……」

「多說點,多說點!」大感興趣的泰勒催促的說到,眼中的興奮的神色怎麼都擋不住。

兩人就酒的話題聊開去,同時慢慢品嘗各自的飲料,很快一杯酒就見底了。

「再來一杯!」泰勒當即招呼酒保道,臉蛋因為酒精作用而顯得紅撲撲的,特別的嬌羞可人。

「慢點,泰勒,別喝醉了。」同樣要了杯加冰威士忌的阿德里安這麼說道。

「別擔心,別擔心,我有分寸的,」泰勒的眼睛完成了月牙,跟著伸手在阿德里安肩膀上拍了拍,「就算喝醉了,你也會抱我回去的,對嗎?」

眼見他露出不虞的神色後才又改口到:「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不會喝太多。」

話雖這麼說,但實際上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阿德里安過去讓舞台上的鋼琴手換首歌時,就那麼幾秒鐘時間,回來一看,她的杯子不僅又空了,自己的威士忌也少了許多,而且酒保還遞給了她一杯金湯力。

「我聽你說了金湯力後想要試試,」泰勒嘻嘻哈哈的說道,依然是一副什麼都沒放在心上的模樣,「不過純威士忌實在太難喝了,我嘗了一口後有種想吐的感覺。」

「嘗了一口?」阿德里安舉起杯子,比他離開前至少少了三分之一。

「哎呀,別那麼小氣,」泰勒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然後將自己的金湯力推到他面前,「好吧,我把這杯送給你做補償,然後讓他們再調製一杯好了。」

「泰勒!」阿德里安很嚴肅的湊她面前。「喝太多不同種類的酒,也會容易醉的,我答應帶你來看看,可沒答應讓你喝醉。」

「可我沒有喝醉啊。」泰勒皺起眉頭,然後想到什麼往後靠了靠,看著他眯起眼睛:「你想做什麼?」

「你覺得呢?」阿德里安哼了聲,然後心裡微微一動,泰勒那近在咫尺的充滿青春氣息的面容是如此的嬌艷,真是讓人蠢蠢欲動,雖然這還不是最好的時候。不過……

泰勒咬著嘴唇打量著他,帶著好奇,又有些期盼和抗拒:「你……該不是想要吻我吧?如果你敢那樣,我就指控你性……嗚?!」

沒等她說完,阿德里安伸出手來捧住她的臉蛋,然後重重的吻在了她嬌艷的唇上。泰勒頓時睜大了眼睛,遭到突然襲擊的她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仍憑他撬開自己的嘴巴用舌頭在其中任意肆虐,甚至還下意識的跟著互動了幾下。

「感覺怎麼樣。你這個小頑皮。」既然已經這樣了,阿德里安也不再縛手縛腳,用一種帶點輕浮卻又不讓人討厭的語氣挑逗的說到。

泰勒愣愣的看著他,眸子裡仿佛布上了一層水汽。再加上臉蛋的紅暈,讓她看起來分外誘人。然後,不管這裡是公共場合,她有樣學樣的捧住了阿德里安的臉。主動的吻了上去,儘管動作還很青澀,小舌頭也不是很靈活。但一番滋味依然很讓人銷魂。

滋的一聲,兩人終於分開,泰勒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看了阿德里安好半晌後才傻笑著道:「這感覺……真是不錯……比喝酒刺激多了……我們再來好不好?」

「別告訴我,這事你的初吻。」阿德里安摸了摸嘴唇露出意外的神色。

「當然,我這三年多的時間裡都按你的安排在接受各種培訓,然後就是籌備首長專輯,哪有時間去約會,」泰勒埋怨的說了句,但馬上又變成了歡喜的眼色,「好了,你這該死的花花公子,我們再來一次啊。」

輕微的酒氣撲面而來,在酒精的作用下,本來就大膽的少女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直接對著阿德里安嘟起嘴吧索吻。

「好吧,其實我們可以做得更多。」手在她的臉蛋上滑過的阿德里安輕笑著說道,然後——

漆黑的臥室里,帶著疼痛的呻吟過後,少女已經開始尖叫起來,緊密糾纏在一起的量具身體不斷翻滾著運動著,就像海中的浪潮不斷高低起伏,時而兇猛時而平穩,一次又一次,直到兩人都在呻吟中繃緊了身體。

「這麼說……我們……昨晚確實做愛了?」早晨醒來的泰勒,在短促的尖叫過後終於平靜了下來,拉著被子當在胸口看著靠在床頭老神在在的阿德里安鬱悶的問道。

「當然,而且你非常的愉快呢。」阿德里安調笑的說道。

「哦,見鬼,」泰勒抱住了腦袋懊惱的叫道,「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哎,居然交給了一個可以做我父親的男人……這太讓人……」

光顧著抱頭,遮在胸口的被子當即掉了下來,一片春光,泰勒不得不趕緊抓起來,臉蛋上的表情更加鬱悶,不過鬱悶歸鬱悶,她並沒有覺得這是什麼件大不了的事情。

「真讓人難過,不過一晚上,你居然這樣說我。」阿德里安嘆了口氣,「變得可真快,那些甜美的呻吟可都還在耳邊呢。」

「你這個花花公子有什麼資格說我!」泰勒不客氣的反駁,然後回想了下,又露出好奇的神色:「我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疼,為什麼我現在沒感覺呢?」

「那是因為我技術好。」阿德里安自誇道。

泰勒給了他一記白眼,抓著被子跳下床,隨即吸了口涼氣:「嗯,還是有些疼,不過不礙事。」

「後背和屁股全露出來了。」阿德里安則繼續調笑,她雖然拉著被子,卻背對他,後面自然露光了。

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乾脆的將被子扔了回去,撿起落在地上的自己的內衣,然後飛快的穿了起來,時不時帶上幾聲因為雙腿動作過大而不得不吸的涼氣聲,顯得很可愛。

「好吧,反正遲早會有第一次的,和一個花花公子也不錯,至少他的確討人喜歡,」她邊穿衣服邊咕噥的說著,然後在穿長褲的時候停頓了下,「哈,也許我應該寫一首歌紀念下,我失去了自己的童貞,哦——」

如果泰勒此刻轉回頭,肯定會看到注視著自己的阿德里安,嘴角明顯抽搐了下。但她沒有,只是一個勁的說著自己要怎麼怎麼寫這首歌,直到長褲徹底穿上。

「看夠了嗎,花花公子?」轉過身來的少女哼著說道,她真的很善於調節自己的心態,「你在想什麼?」

泰勒笑嘻嘻的跪坐到床上,用得意的目光看著他:「想下次要怎麼和我約會?」

「不,」阿德里安搖了搖頭,「我在想,要怎麼徹底的完全的占有你,我是個控制欲很強的男人。」

「哦?」泰勒睜大眼睛,似乎覺得很有趣,「那麼你要怎麼徹底的完全的占有我呢?」

「我會從你的家庭入手,我會……找出你父母的問題,想辦法讓他們破產然後身陷囹圄,逼迫你來討好我,和我做交易。如果你不肯,我就毀了你,我得不到的,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阿德里安用非常認真的語氣說道。

「哇哦……」張大嘴巴的少女緩緩點了點頭,「我有那麼重要嗎?」

然後她握手成拳,在興奮中用力往下一拉:「這真是……太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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