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感覺他們都不費吹灰之力,就輕鬆贏了啊】

【大少爺終於有大少爺的樣了哈哈哈】

【好像看到他們的日常生活了,左廚師右接待的】

【救命!!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到處跑,好像沒幹活那樣,可沒想到他們不僅幹完了活,還做得最好,拿了第一】

為慶祝孟初沅組喜獲第一,節目組可謂是下了血本,不僅高價請了廚子,還準備了上好的茅台恭候他們。

陸靳森看到各色各樣的菜系,眼裡泛著色澤,忙碌了一天能吃上這口飯,感覺也值了。

入座後,孟初沅點了個宮保雞丁,韭菜盒子和臊子麵,而陸靳森同樣要了份臊子麵,以及一份羊雜湯。

「怎麼還有酒?需要額外加錢的不?」孟初沅坐下來後,目光突然被桌上的兩瓶茅台給吸引。

許是導演聽到了她的疑問,這才上前解釋:「由於你們組今天表現最佳,所以這是免費獎勵你們的。」

「原來是免費的。」孟初沅一聽是免費的,她已經毫不客氣把包裝給拆了。

導演:「……」

孟初沅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杯湊近鼻子聞了聞味道,最後才淺嘗了一口。

「不錯。」

她抬眸看了眼陸靳森,示意道:「要不要喝點?」

陸靳森眼眸下斂,濃密的睫毛跟著打顫,他瞟了孟初沅一眼,冷漠地說:「不喝。」

孟初沅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行,我自己喝。」

偶爾有人過來上菜,孟初沅也舉著酒瓶,主動逮著人問:「阿叔,要來點嗎?」

上菜的阿叔或許被她的熱情給驚愣住了,緩了一會兒才搖頭拒絕:「我不會喝酒。」

孟初沅聽完,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好吧,那真是有點可惜了。」

看孟初沅吃著小菜,那酒一杯又一杯的續,導演在一旁忍不住小聲提醒:「少喝點,留點咱們收官的時候再喝行嗎?」

孟初沅聞言,放下手中的酒杯,視線往導演那邊看去,微微露出詫異的表情:「收官的時候再喝,那這兩瓶也不夠啊。」

「……」導演的面容秒變豬肝色。

【雖然這是事實,但他是導演啊,能不能給點面子,瞎說什麼大實話!!】

【孟姐剛才的表情無辜又可愛,仿佛是不小心拆台的感覺哈哈哈】

【導演:我只是擺兩瓶茅台意思一下,誰知道你是真喝!】

【笑死,導演的心估計都在滴血了吧】

【孟姐表示:導演你這也不行啊,就這想收買我?收官喝,你還不如說下輩子再喝呢】

【導演啊導演,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嘛】

孟初沅見他有些接不上話來,她也沒有再為難下去。

她伸手拍了拍旁邊的椅子,對著導演道:「導演,要不坐過來一塊喝點?」

導演明顯有些遲疑了,可是猶豫再三後,他還是過來了。

他起初準備這酒就是為了慶祝直播間人氣破紀錄的,剛好孟初沅組又在下午的比賽中拿到了第一名,所以這才捨得讓茅台上桌的。

可誰能想到孟初沅竟然會喝酒!

導演:「行,喝點兒,正好我也饞了。」

孟初沅見導演如此爽快,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

待導演落座以後,孟初沅親自給他倒了一杯,在喝之前,兩人還很和諧的碰了下杯。

兩人一杯見底,接著孟初沅又給續上。

「導演,您吃點菜。」孟初沅換了對公筷給導演夾菜。

「好。」導演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對孟初沅上道的場面表示十分滿意。

他本來只是想喝幾杯,沒想到還能蹭上一頓飯。

原本以為這是一頓和諧的晚宴,越往後似乎開始變味了。

陸靳森與他們坐一起吃飯,全程滴酒未沾,而且也沒有參與他們的談話之中。

導演大概是看到孟初沅喝起酒來毫無節制,他也不甘示弱,甚至有點搶酒的意思,喝完一杯又立馬給續上,酒量不怎麼好的他,沒一會兒就喝上頭了。

等到後面快要散場時,導演醉得厲害,起來時都站不住腳,最後還是兩個工作人員上來把他拖走的。

【笑死我了,孟姐居然把導演喝趴了】

【哈哈哈哈這導演能處,有酒他真喝!!】

【導演的酒量這麼差嗎?居然喝不過一個女人??】

【沒想到孟姐還是個老江湖,有好幾把刷子】

【把導演的白旗給舉起來吧,他估計一周內不想喝酒了哈哈哈】

【這大概就是導演摳門的後果了吧,生怕孟姐喝多了】

陸靳森看著被帶走的導演,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孟初沅身上,眼神略帶一絲擔憂:「你怎麼樣?應該能走吧?」

孟初沅順了口氣說:「還行。」

在孟初沅和陸靳森回去的路上,今天的直播已經結束了。

村道上的路燈間距有些大,照射下來很暗,基本沒什麼光,由於孟初沅喝了酒,後勁緩慢上來後,她開始覺得有些難受,所以她走的並不快。

陸靳森雖然走在前面,但他也沒敢走太快,擔心孟初沅在後面跟不上,而且三步一回頭,生怕她跟丟了。

察覺到孟初沅的速度越來越慢,索性他就停下來了,兩手插在褲兜里,站在原地看著她過來。

「伱真的沒事嗎?」陸靳森問。

孟初沅扶著額頭道:「沒事,就是這風吹得我有點頭疼。」

「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強?」

「喝趴的那才叫不能喝好吧?」

陸靳森:「……」

孟初沅慢悠悠地走過來,終於能與陸靳森肩並肩同行了。

她抬眸目視前方,黑壓壓的路仿佛看不到盡頭。

「這是到哪了?」她問。

陸靳森冷冷地開口回應:「不知道,反正沒到家就對了。」

與此同時……

關閉直播以後,齊偵很自在地鬆了口氣,仿佛卸掉了身上某種沉重的盔甲。

齊妍洗完澡,吹乾頭髮出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開始護膚。

在擠精華液的時候,齊妍再次注意到自己的手缺少了塊美甲片,眸光倏爾染上一層慍怒。

她這美甲是專門為錄節目而做的,想不到這麼快就壞了,這一聯想到下午那些不愉快的事,她更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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